听完后,李夫仁点头道:“只怕唐朝除了李世民,这二十四位就是第一等了。”
“算是。”金乌神王道。
“你刚才说到武则天,我对她还真不是很了解,能说说她吗?”李夫仁问。
“武则天自名武曌,其为唐朝开国功臣武士彟次女,母亲杨氏出身隋朝皇室,父亲为隋朝观德王杨雄之弟、遂宁公杨达,祖籍并州文水县。武则天于武德七年624年生于利州今四川广元。有异母兄长武元庆、武元爽,另有同母姐妹两人,一位是武顺,另一位是武好(历史上没名作者编的)”。
“武士彟从事木材买卖,家境殷实。隋炀帝大业末年,李渊在河东时,多次在武家留住,因而结识。李渊在太原起兵反隋以后,武家曾资助过钱粮衣物。唐朝建立以后,武士彟以元从功臣身份官至工部尚书、荆州都督,封应国公。”
“武士彟在贞观九年逝世后,武则天才十二岁。她的堂兄武惟良、武怀运及武元爽等落井下石,对其母亲杨氏失礼。不久后,武则天就随母亲从荆州搬回长安居住。”金乌神王道。
“这么说武则天还是官家豪门子嗣了?”李夫仁意外道,他还真不了解。
“这次李世民选秀,听说她在长安又长相俊美,才破例直接选她入宫封为才人的。”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挑眉。
知他并不了解唐朝妃嫔等级制,金乌神王道:“唐因隋制,皇后之下,有贵妃、淑妃、德妃、贤妃各一人,为夫人,正一品;嫔: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各一人,为九嫔,正二品;婕妤:婕妤九人,正三品。美人:美人九人,正四品;才人:才人九人,正五品;宝林:宝林二十七人,正六品;御女:御女二十七人,正七品;采女:采女二十七人,正八品。”
“也就是说她直接入宫成了正五品才人?”李夫仁诧异。
“主要是李世民看在她父亲面上,否则就算她在长的美丽,都不可能有这待遇。”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似懂非懂点头。
“现在李世民还没有招她入宫,她和她母亲和大姐、小妹都在长安城中,你想见她,我可以带你去。”金乌神王道。
历史上第一个女皇,又怎么可能不想见,李夫仁笑道:“等找个机会你带我去看看。”
“如今她家境拮据,全靠她母亲和大姐为别人做女工过活,你要得到她,这是个好机会。”金乌神王道。
“你就这么我希望得到她?”李夫仁好笑道。
“被囚了上千年,就当弥补你。”金乌神王道。
“我是因为破坏历史才被鸿钧囚禁的,难道你就没想过我去招惹她也等于是破坏历史吗?”李夫仁笑道。
“你被鸿钧囚禁主要原因是你想挑动烛九阴和三清争斗。”金乌神王道。
“我挑动?”李夫仁挑眉。
“你我没有区别。”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翻白眼。
稍许。
随着大门被人清空,一个马脸一身贵气华服的中年男子带着两个随从笑呵呵走了进来,李夫仁心中立刻有数。
“哎呀,我就说喜鹊砸大清早叽叽喳喳叫呢,原来是贵客来了。”却是也一直等待李孝恭的老鸨见中年男人进来后,连忙一脸油腻陪上笑脸相迎道。
“哈哈,是吗!”闻言李孝恭对其大笑道。
“是呢是呢!”老鸨笑眯眯说,同时对李夫仁使了个眼色。
李夫仁无奈,只好上前来到她身后听候随时听候安排。
“其他话就不要说了,去把你们最美的歌姬都安排上,让我好生享受享受。”李孝恭对老鸨笑道。
“有的有的,快快带贵客去贵宾房里。”老鸨连忙回头对李夫仁道。
“大人请这边走!”李夫仁闻言对李孝恭道。
看眼他,李孝恭笑着点头。
稍许,一个豪华的房间,随着五个美艳的女子弹琴的弹琴跳舞的跳舞,在李孝恭身后伺候其的李夫仁也不由欣赏起来。
“我老早就听说你们这青楼在长安很有名,果然不错不错!”背靠在靠椅上一脸享受欣赏的李孝恭笑道。
自然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说话,李夫仁道:“我们青楼在长安不说第一,但至少能排进前十名。”
“是吗?”李孝恭歪头看他。
李夫仁点头,毕竟现在年幼要混口饭吃,所以也不在意丢点面子。
而见他长得异常俊俏乖巧,李孝恭诧异道:“你这小兄弟倒是长的俊。”
怕他有特殊癖好,李夫仁只好故作故作拘束低头。
“你现在还年幼,在这等烟花奢靡之地可不要学坏了,知道吗?”李孝恭轻拍了下他手臂笑说。
李夫仁诧异看他。
没有看他,李孝恭转头继续欣赏跳舞歌姬道:“这男女啊,它其实就像种子和泥土,种子埋进泥土后它生根发芽,然后长成参天大树又结了种子落进土里,所谓的欲望和权力,它其实都不重要。”
李夫仁挑眉看他。
“可知真正重要的是什么?”李孝恭又转头笑看他道。
“什么?”李夫仁不动声色问。
“真正重要的是天气,没有好天气,种子再好也长不成大树。”李孝恭笑道。
见李夫仁讶异,李孝恭继续道:“可惜天气是飘着的,没人能让它听话,所以再美好的东西,美好也只是短暂的,不可能长久下去的。”
“那什么是长久的?”李夫仁问。
“对啊,什么是长久的?”李孝恭反问他。
“客人也不知吗?”李夫仁故作不解道。
“人能掌控的只有心,理论上你心在你就在,懂吗?”李孝恭笑道。
“像客人一样随心随性吗?”李夫仁道。
摇摇头,李孝恭端起身旁桌上酒杯一饮而尽轻笑道:“没有得到前是两种选择,得到或得不到。得到后,却就只有一种选择了。”
李夫仁目光微闪。
“得到女人,得到财富,得到权力,然后呢,你就真正安逸了?”李孝恭笑说。
不待他言语,他继续道:“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这所谓的得到不过是枷锁和消耗,最终你会坠下去再也爬不起来。”
知道这是其的人生领悟了,李夫仁道:“客人的结论是什么?”
“你倒是会抓重点。”李孝恭调侃他道。
李夫仁看他。
“人生短暂,若能活在当下无忧无虑,你就强过九成九的人了。”李孝恭看他一眼道。
李夫仁心中点头,对此话很赞同。
“我告诉你啊,好人活的再累,他也幸福,因为他能收获别人笑容。而坏人活的再奢侈,他也不幸福,因为他只会得到虚假笑容和时刻隐藏的报复。”李孝恭看歌姬头也不回笑说道。
看他一眼,李夫仁没说话。
“这世间最难得到的是真诚,最容易得到的是虚伪,你要得到真正的真诚,就必须用真诚交换,因为真诚是容不得虚伪的。”李孝恭道。
李夫仁点头。
“哎,我也是老了,跟你个小家伙说这些做什么。好了,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玩去吧!”李孝恭对李夫仁摆手。
而见他话毕直接闭目开始享受音乐,李夫仁也不多言转身离开。
“聪明的人呢……”却是李夫仁前脚刚走李孝恭就低语道。
入夜,就在李夫仁在青楼大厅跑腿端盘送菜时,一个青年拦在了他的身前。
“大人让我传话给你,什么时候想离开青楼了,就去找他。”青年道。
李夫仁惊讶。
看眼四周,见无人注意这边后,青年直接将一块木牌塞进他的腰带里,然后转身离开。
目送其远去,李夫仁砸吧嘴,实在是想不通李孝恭为何对自己这么好。
“应该是看你顺眼。”金乌神王道。
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了,李夫仁失笑继续忙活。
夜深人静。
青楼一间狭小简陋漆黑的房间,李夫仁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若有所思。
“也就是说我现在一点能力都没有对吗?”李夫仁突然问金乌神王道。
“你不是还有武艺在身吗?”金乌神王道。
武艺又哪有道术爽,李夫仁无奈。
“你这分身没有灵魂只有意识,唯一的优点应该就是成长快了。”金乌神王道。
“什么意思?”李夫仁没听懂。
“生灵的成长一般是灵魂成长身体才会成长,对于现在的你,已经没有这个束缚。”金乌神王道。
“再说明白点!”李夫仁道,还是没听懂。
“理论上,只要能量足够,你可以无限成长。”金乌神王道。
“无限成长?”李夫仁挑眉。
“你要是愿意,长成巨型恐龙的体型也不是不可以。”金乌神王道。
嘴角微抽,李夫仁道:“你是在开玩笑?”
“灵药是最好的能量来源,明天你可以去东城郊,那里有株百年年份灵药,你找到后服下就知。”金乌神王道。
“我还真不信。”李夫仁笑道。
“越年久道灵药能量越大,如果你日后不想长那么巨大,年久的灵药最好不要乱吃。”金乌神王道。
“还是先眼见为实再说吧。”李夫仁闭目笑道,他是真的不信自己能长成恐龙那么大。
金乌神王没说话。
第二日,午时,因东城郊不远,李夫仁在给一个客人牵马进马厩时趁机离开了青楼前往东城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