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灵药对我很重要,下一步我们先去一趟殷都如何?”李夫仁道。
“你想去王宫?”袭月问,猜到他想法。
知道下落,就没道理不去取,李夫仁道:“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这灵药。”
“王宫守卫森严,你去了不见得能得到。”袭月说。
“再森严也只是凡人守卫,以我的手段应该不难。”李夫仁笑道。
“没你想的那般简单。”袭月摇头。
李夫仁不解。
“你可知商王身边有支由修道者组织的帝卫专门保护商王守卫王宫?”袭月问道。
“由修道者组织的帝卫?”李夫仁惊讶。
“传说初代商王是玄鸟和人类结合诞下的子嗣,建立商朝后,玄鸟一族都会暗中派族人保护历代商王。这些帝卫修道者就是玄鸟一族的人组成的。”袭月解释道。
“玄鸟?”李夫仁疑惑。
“你可知凤凰九族?”袭月道。
自己的徒孙,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李夫仁笑道:“知道!”
“玄鸟是凤凰九族中孔雀一族。”袭月道。
“玄鸟是孔雀?”李夫仁愕然。
“商朝历朝历代帝王身边都有玄鸟一族保护,据说这次的帝卫统领名叫孔宣。”袭月道。
“你是说孔宣是孔雀一族的?”李夫仁吃惊,这位传说圣人之下第一人他自然知道,只是没想到其竟是自己的徒孙一脉。
“你知道孔宣?”袭月惊讶,却是她对孔宣都只是听闻,具体都不知,没想其竟知道。
没有说话,李夫仁却是在想的是,如果第一代商王是孔雀一族的子嗣,那孔雀一族又是自己的徒孙,岂不就是说纣王也就成了自己的徒孙辈了吗?
他越想越觉离谱,忍不住问金乌神王说:“她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无语。
“但关系没那般亲密,商朝延续至今,与孔雀一族的血脉越发淡薄,孔雀一族现在基本不是太在意商王了。”金乌神王道。
“不在意那为什么还要派孔宣保护纣王?”李夫仁不解问。
“还没到放弃的那一步。”金乌神王道。
“这孔宣传说是圣人之下第一人,他实力有这么强吗?”李夫仁好奇问,对这位猛人他不是一般的在意。
“他是孔雀一族的现任族长,圣人之下第一人倒不至于,最多算是大罗金仙境中佼佼者。”金乌神王道。
“他是孔雀一族族长?”李夫仁惊讶。
“是。”金乌神王道。
“那他一个族长亲自给纣王当保镖?”李夫仁问。
“他想必是感知到商朝既将灭亡,才亲自过来护卫的。”金乌神王说道。
“只是孔雀一族的血脉,他至于如此吗?”李夫仁问。
“始凤的后代各族都很团结。”金乌神王道。
原来如此,李夫仁微微点头。
“我刚查看了下朝歌王宫,里面的确有极阳果。”金乌神王说道。
“怎么取?”李夫仁问。
知道其是担心孔宣阻拦,金乌神王道:“以他的修为,见到你立刻就能明白一切,他不会拦你。”
“那要不要让他帮我?”李夫仁道。
“以你的处境,任何人都不要想依靠,靠他们只会害了你。”金乌神王道。
“他要是想帮我怎么办?”李夫仁问。
“让他保密就是。”金乌神王说。
有种明明可以坐船过河却要游过去感觉,李夫仁苦笑。
“目前谁都不帮你才是对你最大的帮助。”金乌神王说。
李夫仁点头。
而袭月见他又开始嘀嘀咕咕半天,不由皱眉。
“略有耳闻,不认识。”李夫仁回神对她笑说。
还以为其认识孔宣,袭月道:“所以你去不仅可能没收获,甚至还有可能陨落,你最好三思。”
“我还是想去试试!”李夫仁道。
“我下一步准备去西牛贺洲探宝,你要去就尽快去,我最多在此地停留两个月。”袭月说道,也不拦其,同时变相给了其两个月时间。
“你要去西牛贺洲?”李夫仁问。
“最有可能找到万年灵药的地方就是西牛贺洲,加之那里是探宝者探宝圣地,自然要去。”袭月道。
也就是其都做好打算了,李夫仁笑道:“你有没有兴趣陪我去一趟殷都?”
“我去也帮不了你。”袭月摇头拒绝说。
“你的实力终归比我强些,陪我去一趟可好?”李夫仁再次邀请笑道。
袭月看她。
“就当帮我个忙。”李夫仁说。
“你如果告诉我先前你与我父亲说了什么,我可以陪你去。”袭月盯着他道。
敢情其一直惦记着此事,李夫仁失笑。
父亲突然有这么强烈的求生欲望,袭月要说不好奇起因是假的,现在终于有机会问,她自然要问清楚。
“我不告诉你,你就不去是吗?”李夫仁笑说道。
“是。”袭月果断道。
“那就不去,我就不说了。”李夫仁轻笑头转向一边。
袭月无言。
临近清晨。
见天开始灰蒙蒙亮袭魁还没回来,陪袭月闲聊待了一个晚上的李夫仁一脸困意看她说:“看这样子,应该是你赢了。”
并没有很高兴,袭月看向无人巷道说:“我倒希望是我输了。”
李夫仁没有说话。
“来了。”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微愣。
哒哒……就在这时只见巷道尽头一个黑影缓缓走来。
“呵,来了!”李夫仁看黑影对袭月笑道。
袭月也看到了身影,没有说话,她立刻迎了过去。
稍许。
见袭月搀扶着一个着青衣与余水乘相貌很相似脸上满是伤痕的清秀青年与其说着话走来,李夫仁走了过去。
见他走来,袭月对一脸疑惑的青年道:“他叫李夫仁,是姐姐的朋友。”
“道友有礼了。”青年对李夫仁颔首。
“他是我弟弟袭魁。”袭月又对李夫仁介绍。
自己听名字还以为其是个魁梧汉子,没想会是个清秀青年,李夫仁打量袭魁笑道:“我和你姐姐可是等了你一夜了。”
“嗯?”青年也就是袭魁不由微愣看袭月。
“先进去再说吧。”袭月道,没在意此事。
其的伤不用说是三重弄的,李夫仁问道:“可服用了丹药?”
“多谢道友关心,服下了。”袭魁温和说。
李夫仁颔首。
稍许袭魁房间。
服侍袭魁躺下后,袭月坐在榻变打量他道:“你怎会如此?”
“今日算命遇到个找茬的人,在牢中待了一夜。后来说是姬发公子替我作主,就放我回来了。”袭魁如实道。
袭月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