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电话里刘小鹿声音平缓问,“你知道d区考古和西方考古最大区别是什么吗”
张景正在亚历山大海湾酒店的天台上面,陪萧云云看星星,回答刘小鹿道,“d区考古讲究双证据,需要文物与古籍相互印证,某件事情的记录出现在两本古籍上面,才算是真实;
西方考古全凭自己想象力,不需要第二份证据。”
“是这样,”刘小鹿介绍道,“我发现一种新金属,这次你给我提供的样本中,我又找到它的存在,且提炼出1克样本。”
“1克”张景好奇问,“上一次提炼出多少”
“上一次不用提炼,第一次样本重量是25.7吨。”
张景又以为听错,“25.7吨”
“一个金属小房子,里面有地栓,还有链子,”没想到男朋友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居然不记得,我真...”
“我想起来了,”猩人与人类共同生活的村子,地下深处,关押漂亮大公鸡的金属房子,张景岔开话题问,“新金属有什么特点”
“单看一个硬度值,它不优秀,单看一个韧度值,也不优秀,同时兼顾这两个优秀数值,它应该是目前唯一。”
“比大厦地基使用的d金属合金,更优秀”
“是的,如果能量产,它和它的合金应用前景很宽广。”
“比如呢”
“枪管、火箭外壳、船体主结构、盾构机、龙门吊、举重机、工程机械等等,它和它的合金是对现有金属的提升。”
“听着很夸张。”
“不夸张,可以预见它会遭人嫉妒和抢夺,不建议量产,家破人亡就没意思了。”
张景微笑,心情轻松问,“元素表正常吗”
“大概没有超出元素周期表,不过,其中肯定有95号以上元素,有5%成分,直到现在还没有分析出来。”
‘不超出周期表,又有5%成分测不出来’听着有些矛盾,这是因为95号,含95号以上元素有些特别难获得,形成条件极为苛刻。
有那么几种元素,就算集合世界各国之力,建成某种功能特别强大的实验室,也很难捕捉到,但它又真实存在。
“辐射值有没有超标”
“没有,”刘小鹿语气透着兴奋劲,“这也是它的珍贵之处之一。”
“对了,”张景才想起最重要问题,“几号样本”
“44号,含量比较低,样本同比例放大,一吨可提炼出约20克新金属。”
张景感到无语,别的样本他记不清楚,44号记得最牢固,城外乱葬冈,野狗刨尸之所。
结束通话,张景陪萧云云回房间睡觉,躺在床上思考,要不要开采
每吨只能提炼出20克,产量比黄金更低,也说明它比黄金珍贵。
不管如何,后面如果有机会,需要好好经营一下野狗刨尸之地。
毕竟,他做事情原则是——提前布局。
比如杀死辛美敬,如果提前没有安排费莱过去,也就做不到24小时之内弄死目标。
这也是血的深刻教训,因为没有更早安排费莱过去,导致干女儿死亡,如此深刻的记忆,让张景不敢偷懒,不敢不提前布局。
总共陪萧云云六天时间,大概率补上了种子,张景先一步离开,目标王庭。
刘小鹿虽然带娃不敬业,可工作努力,背后看不见的地方,付出很多辛苦。
之后张景打算再敲碎片,了解天涯堡移民情况。
情况允许,还打算再去一次野狗刨尸城,看看是否有机会弄个城主当当,给当地人布置长期任务。
萧云云暂时不走,她和王萍萍是好朋友,会在亚历山大多留几天。
到多哈转机,在贵宾室里,张景遇到萧小天。
遇到萧小天不算是巧合,使用贵宾室的人并不多,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在机场贵宾室里遇到萧小天,属于概率偏小。
但是吧,总有一些狗血的事情。
萧小天身带着的亲密女伴,某人睡过,叫不出名字,因为当时人有点多,一百个。
“张景,”自助餐前台,萧小天发现张景,表情意外,用普通话问,“你为什么不在亚历山”
“有点急事,需要去王庭,”说话时张景看向萧小天身边的女人问,“这位是”
上白石铃看着张景,她确定张景已经认出她,虽然当时船上有一百个女人,虽然某人在半个月时间内只欺负过她两次,虽然她多数时间是氛围组成员。
但,就是一眼能认出来。
不知道背后充满狗血,萧小天开心介绍道,“托你的福,赢到不少钱,有钱不享受肯定不行,于是找了一个女朋友,小白石铃,炸鸡人,一个三线小明星,正经的那种明星,你不要想歪。”
张景微笑,他没有想歪,感慨萧小天会享受,上白石铃比萧云云还要小两岁。
“萧总,”上白石铃用阿幕语问,“你们在聊什么,这位是谁”
“张景,”萧小天介绍道,“我的女婿。”
“原来是张先生。”上白石铃装作什么都不记得,双手置于腹前,上身不动,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本着与人为善的精神,张景没有当场让上白石铃难堪,使用阿幕语道,“不打扰你们约会,再见。”
萧小天点头,上白石铃心里则松口气。
拿到食物,故意与萧小天拉开距离,后面张景正常吃饭、正常飞香江,再从香江转飞王庭,打车到位于珍宝阁区的曙光电池工厂材料实验室。
在这里见到由25.7吨新金属制成的各种实用工具,报废工具。
其中包括步枪枪管。
“56式步枪的枪管连续打2700发子弹报废,阿卡47步枪管连续打560发报废,ar-15也不到600发炸膛,”刘小鹿戴着手套,双手托举着新金属制成,已经报废的枪管问男朋友,“你猜这个可以打多少发”
张景往高猜,“5000发”
“发,”刘小鹿心情美丽介绍道,“炸膛之后枪管没有崩开,只是形成一个鼓包,如果没有炸膛,枪管还能继续用。”
“不过,”刘小鹿话锋一转道,“它的质量太好,导致枪身其它部件受不了,打废一根管枪,坏掉六把步枪。”
刘小鹿的话让张景捂额头,只听说过换枪管,头一次听说换枪身。
“还有这根断成两截的钢材,”放下鼓包枪管,刘小鹿指着地上两节成年人手臂粗的圆体材钢道,“使用两个五百吨力量,左右反复弯曲它们30度,第两万七千次断掉,这应该不是它的极限,制成某种合金,可能会更好。”
张景喉结滚滚,赞道,“好强!比d金属厉害!”
“不,不,”刘小鹿纠正男朋友,“它们的熔点不同,硬度和韧度也有区别,没有谁更强的说法,只是说应用场景不同。”
“小鹿你太厉害了,”张景感激道女朋友道,“贝德利退休之后,你的作用不可替代。”
贝德利是乌鸡人,原本是阿尔斯通的材料工程师,刘小鹿微笑道,“材料实验室有四十多个雇员,可不全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陪刘小鹿四天时间,如萧云云一样,有可能补上种子,就在张景准备去蟠桃种植园敲碎片时,接到朱美铃电话,她代表神国衙门来了解某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