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势力都有一个总管不是?
当如果人就是财的时候,自然是管管财了。
帝都这边三多大总管勉为其难的代劳,其财力雄厚堪称帝都之最,而将军家的则是厄轨大总管,专门看管将军家的大金库。
当帝一寻到厄轨言明来意之后,厄轨直接来了句:“受苦了。”以作安慰。
帝一仿佛明白了什么,这看向厄轨的眼神瞬间不好了。
原来是你在作妖。
“这样好吗?”
帝一怪怪的问道。
“一个人受苦和多人受苦哪个更优一点?”
厄轨问道。
“当然是多人!死道友不死贫道!”帝一大声说道。
说的正义凛然。
“自然是如此,不巧的是在下正是贫道。”厄轨笑言。
“富的瘦了,贫的自然胖了,那么这个道道该怎么分?”
帝一不介意被算计了,不过你让我遭受了苦痛自然要有点补偿才是,他虽然精通各种虚运,但虚运这东西也并非万能。
有时候离的太近了小毛病还是有点多的。
“老弟(帝)真是恬不知耻,明明是你在算计我等一把,却还倒打一耙。”
厄轨轻笑。
明明可以牵连搭线不以计都之口入将军而耳致使我等遭难,可编编放任,不说为了那小小的虚荣心,更是在馋我等之肉,简直可耻。
“老哥(鸽)说笑了,这是一个误会。”帝一笑道。
哪有的事?没有。
绝对没有。
没这个意思。
“那便当一个误会好了,那走吧...”
误会?那当误会好了,正事要紧不是?你都开门见山了,那咱去山中捡宝贝吧。
“咳咳...”
就这么走?这个正事不急的好不好。
“这个咱们边走边说...”
那咱们边走边聊...
“呵呵。”
说什么?不是你都说完了吗?还需要说什么?不是误会吗?我误会了什么?你误会了什么?两两抵消不是挺好吗?
“唉...挨的有些近了。”帝一感叹。
虚运就这么点不好,挨的近了易生变,远一点自然不会这样了。
“其实厄轨这个东西就像名字一样,和运沾那么点关系,但其见效更快一些,那虚无的运凝成实质的话属实太慢。”
厄轨莫名的转过话题。
下一次不用在远一些,近一点的好我保证不会像今天这样了。
认认怂不吃亏。
每一个老阴哔谁没几把刷子?一不小心掉坑了,还能掉第二次?
想都别想。
“厄这东西其实挺简单的...”
灾难劫祸都属于厄的一种,那么如何增厄呢?如何才能见效快呢?
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果大难不死而没有后福呢?那这样的人是不是非常倒霉?是的。
有些祸的福是难易发觉的,而当祸积累的多了这样的福自然更容易发现了,这就像厚积薄发一样。
如果明明发觉了但又不拾又如何?自然是错过了,这样的主动错过,称之为厄。
而运这东西常常都有一些被动效果,而厄的被动效果则是你靠近了便是倒霉,就像一个衰神一样。
当主动放弃了第一份福气的时候,那么厄的被动效果即将到来,那时你将变的非常倒霉。
因为你在削别人的运势,别人的运势自然会反扑,倒霉的时候自然到了,衰神怎么会好运不是吗?
这就像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一样,修炼如自虐,而厄这东西而是和运背道而驰。
你削我长,厄运临门,遇福不拾,遇宝不捡。
当削别人削多了,这样的厄可称之为幸,摆在你眼前的幸,只不过厄不要罢了,可以说每一个厄修都是一个幸运星。
“明白是什么削别人了吧。”厄轨笑道。
“是的...”
因为别人拾取了厄的幸,那么带来的便是不幸,且失去的更多,因厄的幸是谁也拿不走的,只有厄本身才能拿走,一份份的幸摆在厄的面前,轻易可取。
当这样的幸多了之后自然成了轨,因显而易见不是吗?
这时也就有了贱幸之说,踏幸而行之,不拾!
所以修厄其实挺简单的,大难不死避福而行便可,都大难了福自然是显而易见了,若避自然不会再来,算是一个入门的仪式。
之后则是要默默的添伤口了,最好是别和生人接触,不然...
伤口还未复原,一削别人太多的话,下场可想而知。
这一点就像是功不抵罪一样,两两不互相抵,可削可销亦可消,同一个人你削了一次后,这时另一个人你又可以削一次,群伤的效果。
这样你自身的厄自然是倍增速成,以极为可怕的速度。
所以要添伤口,因无论对于敌还是对于己的杀伤力都太大。
人家是洪福齐天,你则是厄运滔天。
我一次可能削不死你,但次次来的话,你的运便是我的养,直接将你给削废掉,要不怎么说邪门歪道强大呢?风险高,收益大,当然死的也最多。
这时帝一用惊悚的眼神看向厄轨。
你这家伙是不是在削我?我是正统那边的,你这个大魔头!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放心好了,我是无害的。”
厄轨安慰道。
帝一不信:你就是个魔鬼好不好。
虽然他也是个魔鬼,但厄轨不了解他呀。
“知道幸多了之后用来干嘛吗?”厄轨笑问。
帝一不语,我只是一个听众,听你说便好了。
厄轨接着述说:“自然是践幸而行...”
这个轨嘛便是幸轨,践幸轨而行之,幸荣。
幸荣知道什么是侮辱吗?不懂。
所以我践幸而行之时自可收束自身,因为这样的时候是幸削厄之时,当然厄的成长是很快的,所以无所谓了,谁也不想天天遭罪不是?
那么什么是最大的厄呢?自然是死了,而死了自然是什么都没了。
那么次一等的是什么?念呗,不生不死的残念。
那么如果一个人的厄把你削成了负数不说,正巧又在你来不及拾幸之时将你砍死了怎么说?当然是成为我等之兵卒,因为你的一部分已经属于我了不是吗?
与厄为战,其幸最多,若大难不死自然必要后福,和厄为战的时候,那种破后而立的绝处逢生的天才简直不要太多,不要太正常。
这样抓住机会增长了福的,厄然后又在削,你又长,是不是会把自己给玩坏?
比如心境破裂又愈合,破裂又愈合。
比如力此起彼伏,颠簸不定,这样一上一下的怎么战斗?
当然这样的削别人的运势我们也很惨,可能别人一出手轻轻的挨一下我们就挂了,只不过那种此起彼伏的震荡之下对方可不一定能挨的到我们。
所以砍翻一个个不停在吐血的雕像还不容易吗?全部砍翻了丰收的自然是厄了还不用遭罪。
至于为什么不用遭罪,当然是我们把你削成了负数,得到了你的一部分,然后你死了的话,最大的厄自然的归你所有了,造就一个新生。
届时厄幸异转,生死交替,幸生成厄生,那时我们所造成的至死之恶自然迎来的转换,因你的幸生是我们造成的。
你已新生了不是吗?我们砍死你了吗?没有了。
那么这份厄消了吗?自然没消,可这样的厄还有什么理由报复我们?
这时这一份厄有两个选择。
其一回到新生的兵卒身上,因更亲近不是?当然更多的是归于我们所有。
因这一份厄本身就是为了让我们遭难而生的不是?
其新生的厄抵了这一份遗厄的原本使命,可目标却是我们。
所以这一份成为了轨军的养,一消由厄转幸成轨,这便是厄难轨军的理。
当轨军站在幸轨之上的时候,那么这个轨可能成为诡。
“因怎么砍都砍不死我们呀,因我们是后天的幸运儿一立便可鸿运当头,在有知道砍死一位衰神的后果吗?”
厄轨咧嘴。
帝一不可置否,太不要脸了。
“当然这样的代价是很沉重的...”
因鸿运当头的那一刻亦是削厄之时,所以这时候我们一般会站着不动让砍,当然对方能不能砍死我们就不一定了,反正是很诡异的那种,这就像占卜的生位一样。
所以这时候需要一个载器来承载,轨军削厄之时,为么才能厄不削呢?怎么办好呢?自然是削所载之人的幸,这时承器一般会大难临头。
因轨刃之下全军一体造就了运的特性聚,又因彼此是不同的个体形成了矛盾,而厄这个东西从来都是单修的,你见过修厄的成军的吗?
没有吧。
所以才变态不是?因有了一些念的特性所以才能成军,所以念这个玩意其实更变态。
全军和个体之间矛盾冲突历经调和之后,导致了我的轨刃具备了一定的特殊性。
增生!
我能拥有载器不止一位,因增生之力在。
如我寻一个多位的承器,其具备三位,那么器崩之后则多三轨,当然这是一种捷径,折中的则是厄器不灭度厄迎轨,而最优的便是开轨,一军共荣。
当然军在于一个量,所以能步捷径自然是走捷径最佳,而你的位确实多,可在多能有军多吗?
所以...
靠你?没戏!还得靠自己。
当然把你弄死自然又是另一回事了。
“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帝一略显神秘的开口。
弄死我?凭你?看不起谁?
“好呀。”
厄轨笑了。
“悄悄告诉你,这个秘密是不能说的,这是为你好。”帝一同样笑了。
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不告诉你。
“说出来对我不好呗?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我厄轨没见过?你知道修厄的艰辛吗?所有的不好皆是好,明白吗?”
厄轨不屑的说道。
“当然明白,你若洪福齐天便是大祸临头,所以我实在是不忍削你道行,你说这是不是为你好?”
帝一笑道。
“如果厄分虚实的话,你觉得这一刻是不是在削你的虚?”帝一在问。
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我握有你之洪福,但你知道了。
所以...这样的信息算不算虚?
“你踩在轨上幸自从天而降不是?除非你掩耳不闻,视而不见,其心不思不记,遗而入忘,由忘入失,弃之不顾。”
帝一笑的很开心,而厄轨这时候仿佛是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了。
“哈哈哈哈...”
帝一大笑离开,留下了厄轨。
算计我?
之前未必能承,可如今...他可是有分身的,而且以厄轨的特性承一次又何妨?如今他可以肯定能承了,只不过这次便算了。
立于轨中财不在,八成这时以是以虚为主,封界又不能归一不是?就算是扯不动太多,但必然是可以扯的其元气大伤。
当然这未尝不是厄轨故意的。
修厄的多难受?有时候总得捡一些宝贝安慰下自己,不然岂不是太苦逼了?
虚实两分,在以实镇虚,以最小的损迎最大的利,旁门侧击,邪门在镇,是为左道!不然为何能倾天?
连修运都能逐利,厄修岂能不同样?其厄成军本身便是在逐利的范畴之中,且更为凶残。
厄轨亏没亏,必然是亏了,但有没有赚的更多这个问题帝一不想知道。
因这样更开心,当亏了就好。
老阴哔的神态表情动作都很到位的,一个个都是的专业演员。
厄轨茫然滞留后,他这么一走后,厄轨健步如飞,仿佛血亏的样子。
不要让我知道不想知道的答案明白吗?不然...真血亏还是假血亏就是另说了。
至少厄轨配合的很到位,该伏首时不含糊,面子?这里丢了,今后舍点财在别人那买便是,多好。
有些事物是标价的只不过标价各不同罢了。
其命最为贵,但也最为贱。
若允一宏愿可卖命否?卖。
若觉得贵,自然才倍加珍惜,其面同样。
厄轨的面于帝一而言还是挺珍贵的,至少他如今的分身只有原生,但原生可一分在分,只不过需要成长,而今后分身只会更多。
今贵固为珍,不说来日贱时予,可至少等他的分身在成长成长来说。
而且他这么死一次,将军那边是不是又要重新载器?岂不是又要被刺刺刺?
若来日在有像厄轨这样的,那他的分身岂不是越来越贱了?而一些附带的结果...下次谁谁谁打招呼,他岂不是会被直接整死?冤不冤?
“我的分身必须狠珍贵!不...!珍贵不够!必须珍惜!”
咲声!予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