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帝一交给将军对待老阴哔的交易方式之后,将军一直在帝都等绅士回来,可等着等着绅士久不回归,她不渐渐不耐烦了,决定自己去寻。
而绅士从念族了解完念族的臭毛病似乎无药可救后晦气的离开了,不过想到曾今的岁月将军的毛病似乎和念族有些不同。
或许曾今是相同的,可当岁月过后如今早已不同了,绅士估摸着九成九是他的功劳。
一边谱面,一边在思索着将军那鬼玩意在病发的时候是具备理智吗?一个疑问。
“或许晨是不同的。”
这是他在念族高层那得到的答案。
谱面入侵,以假乱真,暗占雀巢,这是绅士在念族做的,只不过以温和的方式,毕竟念族有点久远,而久远的势力还是一座大势力绅士他也从没想着能暗占成功,引起注意就好。
在得到答案的同时他离开了。
“是有点不同。”绅士咬牙。
在完成了一份谱面同时又想到,这份不同极有可能是他造成的。
他也没打算回帝都,回去干吗?在外才是他的天堂。
只要小心谨慎的谱面就好,谱一些来自一层强大的面,来补充他自己的面,而回去还要讲规矩,算了,没兴趣。
自信的游荡,以猥琐到极致的能力悄悄的谱面,只不过这一天绅士看到了一面熟悉又清冷的面容。
这时绅士瞬间挂着了他那虚伪的笑容在赔笑中审视着将军,彼此之间的距离很微妙。
时间缓慢的如同静止,一分一秒的滴滴答答。
一个不说话,一个在赔笑。
将军是照作,而绅士则要自己猜。
猜出一个所以然,为什么将军会在这。
他和将军的确是老冤家不错,但每次是他送上门去好不好。
将军能独自寻到他,绅士并不觉得意外,毕竟谁没有两把刷子,不过更关键的是他并没有过分的隐藏痕迹,不然谁想抓住他的小尾巴都是一个难事,自信已经猥琐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如果是全力隐藏之下将军不确定,但和尚很早之前就找不到他了。
怎样才能藏的更深更深,藏到将军不病发,堂堂正正的站在将军面前晃悠这就是绅士在做的。
而如今...
绅士看向默不作声的将军,一个又一个疑惑冒出。
恰当的距离止步,默不作声的无言,绅士明白这延伸出来的结果是为了砍他,可砍他为什么要止步,为什么要等待?
结合之前和念族的两面性,这是在等待病发后在以他来治病,而这样的迫不及待表现,代表病症到了关键期。
想着想着,一个个结论出炉,绅士自嘲的笑了。
“我竟然被一个莽夫给坑了?”
他不确定病发的时候是否具备理智,可如今他可以确定病发后肯定是具备的。
在想到自己如同傻子一样白给,绅士的心在抽搐,背负在身后手忍不住的颤抖,那是气的,他的自尊在这时候受到了很严重的暴击。
不仅是自尊受到了暴击,而且还是血亏。
绅士不在乎将军从他身上得到好处,莽夫哪怕得到了好处也只会默不作声的偷着乐,更不会想到他从其中得到了一些什么东西,哪怕功成后看他如同傻子一样但今后他只会因此赚的更多。
没有谁比他更擅长虚假,是不是虚假一目了然,可当另外的一个老阴哔介入后,这么多年的白给那便成了真的白给,傻也成了真的傻。
不要指望莽夫会和你结过去的账,这是不可能的,那是你自己傻到白给的。
如果虚假中有那么一份真实在,那么这一份真实代表的是结账,同样也是谱面结束和失败的时候。
虚假谱面以失败告终,因是他自己没有发现。
“是谁!”
绅士的内心在咆哮,他本可以得到一张贯穿岁月的谱面,而且是快成功的时候没了。
气!气的连脸上的面具都在颤动。
本不知道是谁傻,如今成了真傻,本只有一个将军如今介入了第三者,绅士甚至能想到那背后第三者那愉悦中带着欢乐肆意的笑。
不能忍!
他听到了自尊的泣鸣,他的自尊在流血泪。
颤动的手抚动在脸颊上:“好!很好!非常好!”扭曲的心音在回响。
一张张面容在脸上切换,直至把自己都切成了虚无形态,这次不跑了。
看向将军...白给?不可能的,想要自己来拿。
受伤的自尊需要愈合,老阴哔并非是跑出来的,并非只会跑跑跑。
以认真的态度,咱们来较量较量。
哪怕败北后依旧是跑,但自尊至少愈合了一部分。
绅士在将军面前销声匿迹,将军有些皱眉与预计不符。
“跑了?”
沉寂的暗面骤然平静,反常的结果。
将军浮现兴奋的笑容,界刃立在身旁,归零的波动弥漫周身。
虚光一闪而逝,硬撼归零。
怪物都喜欢嫖绅士也不例外,谁强给谁谱面,假的是不如真,但你很可能打不过别人的假。
绅士近战不是将军的对手,所以一闪而逝的虚光是来自夕的谱面,很珍贵。
在瞬息交战的同时,一张又一张空白的面具成型,虽然有些死板,但却具备归零之力和界刃之力。
交战之中的谱面复刻,虽然这样的代价很大,可归零实在太霸道,但没得办法,一为了展现自己的颜面,二则是让莽夫明白什么叫士不可欺。
就算夕面你能胜,可你能打得过自己吗?就算谱面破碎了,下一瞬你面对的都是更加完美的自己,一个假的没什么了不起,毕竟假不如真。
可一个接一个呢?你能打碎多少个假的?你能战胜多少个自己?每一张谱面的破碎,下一个假的比上一个更完美。
全力以赴?暴露一切只会谱的更完整更快直至谱刻一切。
我能全力以赴,但你不能!你只能在隐藏下一点点暴露,不然即会谱下明面上的一切。
“你能打碎多少张虚无假面?”绅士带着点点兴趣和居高临下的态度说道。
这时候讲究的是气势,其心哪怕在滴血,但依旧要维持着风轻云淡。
而反派喜欢话多的另一个原因则是老子实际上或许打不过你,但至少表面上确实能打死你,反派必须要有无可匹敌的形象,这样才能在关键的时候弃暗投明迎来反转。
为什么我一次次的能打死你反而饶过你?你知道吗?你肯定不知道,那好我告诉你真相其实咱们是一伙的,我一直在卧薪尝胆。
你信不信?肯定信,因为我放过你那么多次对吗,这不是在瞧不起你,而是在为你好,刺激你是为了给你制造一些坎坷磨炼。
这种情况只是针对比较常规的主角设定的,而将军不在此列的,对于战斗狂人这招不适用,反而是败笔,原来你这么强,那以后就找你切磋切磋了。
这样的切磋最终的可能是把自己给切了,搓成球。
为什么你不和我打?你不是很强吗?别跑!
当遇到这种专门来切你的,而且最后你还跑不掉的时候,什么都要露馅。
所以老阴哔不喜欢和莽夫打交道,因后者一个削字占了大半,而交道看心情。
绅士也没有说太多,说一句也不是当反派,而是透露一些信息。
我有很多虚无假面,但你能打碎多少张?能是关键。
他不可能暴露自己的弱点,不可言说总有不可言说的理由,更无需要知道。
一句话的信息绅士觉得已经很多了,至于将军能不能理解他管不着。
反正这一次他是全力以赴了,至于他的本体则在外围,界刃还好,但归零的确变态。
虽然准备好了跑,但更准备把将军打跑,跑了这么多年,是时候换换位了。
认真的态度,我肯定能跑掉。
变换的心态,但你不一定能跑掉。
“哼...”
不屑的嗤笑后又一张假面破碎,迎来的是更强假面。
在假面阶段将军无疑是碾压的,时不时的靠近绅士想要绝杀,或者重复一次次前追逃的步骤,只不过虚光时不时的一闪而过,让她很烦。
“真是弱小,你还真以为自己很强?知道什么叫全力以赴吗?”
“我全力以赴时,谁都不能全力以赴!在过不久我可以轻易的碾死你。”
“当假面成虚,谱面虚无时,你将没有任何机会。”
“哈哈..”
绅士觉得自己高估了什么,或者是不想重复之前的跑跑绅,又以不可一世的态度说了几句。
“很好!非常好!”
冷冷的怒音响起后。
假面瞬间被绞碎。
绅士跑了。
只不过这次在跑的过程中多了一具在后面追击的假面。
为什么听不懂人话?你为什么不削假面来削我?
绅士很生气。
生气的一直闷头在前跑跑跑:“别让我反转!不然...”暗自发狠。
当一张假面在次破碎后,将军不追了,绅士也不跑了。
跑跑夕附身的绅士,将军有些追不上,只能回身打自己,可自己打自己属实难受,第一次觉的绅士原来和迷一样的恶心。
将军想到迷的仿真,在看向绅士那嚣张虚伪的嘴脸,绅士更可恨。
这一惦记上以后,当将军的锁开了绅士今后的下场估计会很惨。
如今是单挑,可今后就是围殴了。
就算绅士拥有假面军团和一界的军将对比,如果不想损失殆尽的话,你只能被动的接受单向围殴。
藏?
当暗面的标记没了,正面的标记降临,这是全新的开始。
弱小?很强?知道什么叫全力以赴?轻易碾死?没有任何机会?
非常好!
这些她记住了。
有本事你藏到极致,不然...呵呵。
病态的笑容浮现。
老阴哔的自尊受到了伤害弥补弥补也就不计过往的完事了,可霸道的自尊受到了伤害那一记就是记一辈子。
...
每一座小小村庄都有一个月的适应期,在这一月内所谓的魔潮如同玩笑一样,我能隔着屏障砍你,但你不能砍我,轻松加舒爽,不过小小村庄何其多还真有这么玩的,在适应将到之时直接放弃出局,当然这只是极少的部分。
大多数小小村庄都是在利用这一月的适应期极速淬炼,完善的规矩基本没有,不尊令则抹杀,霸道的处理方式,不过这种不讲道理的处理方式都仅仅维持了几天而已,因月后便利都将消逝。
帝都十月时间能得到不少喘息的时间,可大多数村庄都是没有的,不停的杀戮,不停的挥舞,短暂的踹息都是在屏障之内利用bUG的方式砍杀再以生泉回春在出。
这样的一月要经历多少次生死危机?至少都是万。
每一座主城可是比战城更加残酷的,除了极少部分如同玩闹的主城外大多数主城的生存几率可能不足万一。
当然每一座主城都有不同的适应方式,帝都准备以技能复刻在迎战魔潮,而在仙朝中一位位石中仙的复苏则是以随身的仙衣在进行雕琢的同时顺便保下一些门徒的最后一口气。
三千万石中仙则是仙朝原本的底蕴,如果以单纯阶位来划分的话那么一位位石中仙属于五阶的行列,而仙朝更是运朝,以运为辅的话,每一位石中仙五阶巅峰的程度。
质若相同,量多者胜,五阶巅峰量百,其量是身体存储的力,而运朝不讲道理的地方则是你可以拥有源源不断更不会力竭的量。
如果以普通的人族来算的话,入灵后一点的量相当于万人之力,如同能完美的掌握一点的量,一击破万不是问题。
如果是五阶百量绝巅的话,一击杀百万普通人那是没有任何难度。
只不过五阶量百是一个身体力的总量,而这个总量能挥发多少就不一定了,这需要的是对于身体的掌控还有承受能力,至少仙朝武仙一击达不到百量的程度。
“恢复多少了?”
仙朝空寂的大殿沉座着两个人的身影,一位是少司命,一位是赢。
“80%。”少司命说道。
“赵高那家伙自从回来以后就不太对,是不是发生什么?”赢问道。
“确实发生了一些事,让小心翼翼的奸佞从回来一直等到了现在。”少司命轻笑。
“哦...”
赢有些好奇的问道:“那是发生了什么让咱们这位奸佞一改常态。”
“一位奸佞得到了一份自以为有用的蓝图,胆大包天的逼我讲一个故事,而我看到相似的人所以讲了,在我讲了一个故事之后,这位奸佞同样讲了一个故事,百般试探重重保障之后似乎准备疯一把。”
少司命一直在等,一直在等着看戏,看赵高的表演,看看胆小如鼠的奸佞是否能真的提起勇气来述说,所以一直待在赢的身边。
每一个故事都是一份补全,每一份补全或许是一份延续,一份起始,每一个都保留着不同的篇章造就了不同的心性。
她和赢的故事早已揭开,而其他人的一直都没有,赵高是第一个但绝不是最后一个,仙朝有很多都是故事的主角。
一个又一个主角勉强拼凑一起都是他们在推动着,一个个齿轮从未自主转动亦从未归心。
“其实我不太喜欢仙帝这个称呼。”
赢听明白了,齿轮开始转动了,他也一直在等这一天。
无论是赢,还是朕,两个字都不是什么好的意思。
亡口月贝凡,亡于口,明月高悬盖凡成压不语免亡,成赢意。
而朕则是他等的不耐烦的作出的简化,只不过没有谁明白,也一直没有谁开口诉说或者述说过。
“你觉得仙尊如何?”赢笑道。
“仙尊和皇有何区别?”少司命说道。
在她眼中两者没什么两样。
“皇在明处,而仙在暗中,两者还是有点区别的。”赢说道。
“你压根就不是正统的皇。”
赢摇头没有反驳而是问道:“什么是正?朝崩才是正统?以悲惨的落幕为结束才是正统?”
“其实我上次说的是传统,不过既然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了,是时候开始交接的时候了,让奸佞当第一未免有些不合适,你觉得呢?少司命。”
“你想说什么?”
清冷的目光看向赢。
“我想说的是朝国皇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