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干什么,柳艳,快扶你妹妹起来,她身体还在修复,不能乱动,其他的事等下再说。”
好家伙,这么雷厉风行的吗!万一叶七郎是个邋里邋遢的油腻男她会怎么说?
叶七郎赶紧把柳妍扶到床上,盛好药慢慢喂她喝下,喝完后她的脸色明显好了不少。
这才发现柳妍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披在肩上,笑起来还有一对梨涡,比柳艳更多了几分俏皮。
虽然穿着手术服,但是一双若隐若现的大长腿也是格外吸睛,透过衣扣可以隐约看到胸前的两座山峰。
虽然不如苏彤那样饱满,但胜在一手可以拿捏得下,不大不小,刚刚好。
这么想起来,她刚刚说要以身相许好像也不亏,保不齐还有制服诱惑可以体验。
看到柳妍能坐在床上,柳艳也松了口气,问道:“小妍,你早上出门不是说去抓几个诈骗犯吗,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车祸。”
“本来是去收网的,但是我无意间查到了关于爸爸的线索,追了好一段路,结果一辆大卡车闯红绿灯直接从我身上压过去,后面的事我就不记得了,醒来就看到你们。”
“什么!爸爸,你查到了什么?”
“爸爸出任务那天是要抓一起盗窃案,发现盗窃贼偷的是一些珍贵的药材,价值高的都上百万。
他就顺藤摸瓜,找到了一个地下仓库,结果那是别人设下的圈套,爸爸还有他的几个同事在里面地形不熟悉,还没等支援过来,全部牺牲了。”
柳艳焦急地问道:“然后呢,你还查到什么了?”
“其中有一个人外号好像叫做苍蝇,但是事后这个人就像失踪了一样,这些年都没有他的踪迹。”
“起码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了,不过代价有点大,你差点丢了性命,以后别再这么鲁莽了,要是再发生什么意外,我怎么跟爸爸交代。”qqxδnew
“所以你们姐妹俩,一个当律师,一个当警察,就是想找到杀害你们爸爸的凶手?”
两人异口同声道:“没错!”
“柳妍身手比我好,我记性比较好,所以就各自分工,我们这么些年的努力就是想抓到杀害爸爸的凶手,让他能够安息。
就跟你一样,你做这些不也是为了你妈,还有你姐吗?”
“我姐?”
“别装啦,别人我可不知道,苏彤是我的同桌,她一直跟我说她的弟弟很帅,很疼他。
就算她考了全校第一,她也放弃了继续学习的机会,她对你真是倾尽所有啊!”
柳艳顿了顿又说道:“不过你们俩怎么说也是姐弟,会不会不太合适,你救了我妹妹,对我们家有大恩情。
我妹妹刚刚说以身相许,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这样我跟苏彤就更亲了,皆大欢喜不是?
你别看我啊,我对你没有意思,我是个不婚主义者,一个人潇洒自由多好。”
“我是个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本分,因为这个让她以身相许那不是趁火打劫吗,再说了,你妹是警察,这种玩笑可不兴开。”
柳妍抢着说道:“不是的,我刚刚说的是认真的,我虽然是个警察,但是一点也不凶,你不要害怕,别人可都是喊我警花呢~”
叶七郎:“哈???”
“你身体还没痊愈,好好好养伤吧,柳艳,这是我开的药方,一副内服一副外用。
早晚各一次,一星期左右她的病就能痊愈了,我要去找个人处理下范大彪的事,就先告辞了。”
叶七郎说完赶紧开溜,他怕再待下去柳妍也要跟他回村里。
到时候可就是名副其实的杏花村了。
他按着地图上的定位,来到一处比杏花村更为偏僻的小山村。
这里四面青山环绕,故名青山村,村子里有些人家还住着茅草堆的房屋。
基本可以断定,这个地方比杏花村还要落后。
叶七郎找了个年纪不大的小孩问道:“小朋友,你知道胡蛮住在哪吗?”
“胡蛮,不认识?”
“那蛮牛呢?”
“蛮牛?妖怪!妈妈说蛮牛是妖怪,让我不要跟他玩,他就在东边最里面的小破茅屋里,会吃人的,你也不要过去。”
叶七郎摸着小男孩的头笑了笑,给了他一张零钱,往村子东边走去。
来到一间破旧的茅屋前,里面传来一股恶臭味,透过门缝,里面就跟猪圈一般,地上只铺了些稻草当地板。
叶七郎敲了敲门问道:“胡蛮,你在里面吗?”
“是哪个找俺?”
从屋内走出来一个两米多高的壮汉,如果他再高一些,再壮一些,叶七郎都担心那茅草屋会被他给撑破。
看到门口站着的人,胡蛮先是一愣,然后扑地一声单膝下跪。
“恩公,你怎么来了,快进屋坐,家里也没个像样的地方,恩公不要介意。”
“不会不会,我与你一样都是乡下人,不用这么多礼节,家里就你一人吗?”
胡蛮点头说道:“对,只剩我一个人了,那天在地下擂台赛原本是要凑钱给我母亲治病的。
结果钱没凑到,老母亲走了,小命差点也丢了。”
这也难怪那天把胡蛮救起来之后他说了句还不如让他死了,人在崩溃边缘想必也不过如此。
看到胡蛮脸上露出悲痛的表情,他脸颊上被咬的两个洞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已经重度感染。
不仅没有结痂,伤口反而越来越深,还化着脓,贴着脸看,确实有些吓人。
难怪刚才那个小男孩会叫他妖怪。
“我跟你遭遇差不多,咱俩也算是苦命人,你的脸还好吗?”
“贱命一条,不碍事,要不是等着还恩公这个人情,俺老牛可能早就烂在这茅草屋里了。”
“别这么说,我那天有急事,只能保你一命,没想到你竟有这般遭遇,等我一下,我去弄点膏药。”
叶七郎到附近的山上采了一些加速伤口愈合的草药,按比例调成独特的配方,再注入了一些体内的灵气。
药草此时发出墨绿色的烟雾,叶七郎握着一把对蛮牛说道:“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药草贴在脸上,瞬间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不时还有脓水喷出,就像爆炒五花肉蹦出的油脂一般。
胡蛮疼得青筋暴起,浑身都被汗水浸透,要不是靠着意志力硬撑下来,恐怕已经当场昏死过去。
过了一会,疼痛感慢慢消退,他吃力地说道:“多谢恩公,这次来找我,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吗?”
叶七郎摸出文件袋,拿出一张照片。
“这个人你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