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明媚,晨风徐徐,武叡和武月年各带些随从,来到郊外又是赛马,又是射猎,进行了一个多时辰,然后两人来到树下坐在草地上。
四周随从,则是原地坐下歇息。
武叡眸光闪着异芒,就在昨晚,他得知,武月年今日要杀自己,当然,这些都是眼线告诉自己的。
武叡瞧着气喘吁吁的武月年,笑着说道:“八弟今日,玩的痛快嘛?”
武月年仰面朗声一笑:“痛快,非常痛快。”然后笑容僵住,望来道:“可惜啊,今日,可能是咱们弟兄两个,最后一次相处了。”
武叡表情不慌,笑道:“八弟何意?”
武月年没回答,得意一笑,忙忙起身环顾四周,高喊道:“出来,都出来,拿下武叡,重重有赏!!!”
唰唰唰!
周围随从,都是一脸懵住的表情,不知所以然。
这时候,自丛林中走出几百名一些手握滴血长刀的甲士,他们一个个表情凶狠。
为首的甲士哼笑道:“别喊了,八公子,您和咱们二公子射猎的时候,您的近百名杀手,都已经被咱们解决掉了。就凭您,也想杀我们二公子?”
唰!
武月年脸色剧变,猛地回首朝武叡望来,表情难以置信:“二哥你,你都已经渗透进军方了?”
武叡皮笑肉不笑地起身,眼圈通红,说道:“从小,我和我娘,受尽你娘柳芳的压迫,我不想点办法,我和我娘,能好好活着嘛?!就在昨日,你娘,还骂我和我娘,是下贱的野狗呢!”
此言一出,武叡目光中的武月年,表情慌张,忙忙望向那些甲士。
“你们怎么敢的?你们这是造反!!”武月年怒吼道:“你们就不怕我爹问责嘛?”
甲士们面面相觑,跟着哄笑道:“武尚国大人,不敢篡位当皇帝,而咱们二公子敢。若是二公子当了皇帝,咱们可都是开国功臣,鉴于此,咱们自然是忠于二公子的嘛。”
武月年脸色苍白,忙忙望来道:“二哥?你疯了?你不光发动军变,你还想当咱们金国皇帝?”
“有何不可?”武叡眯眼瞪着武月年:“只怕,不只我想,你也想呢吧?可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刚说完!
甲士们一拥而上,将武月年双臂按住,武月年挣扎两下。
“别碰我,别碰我!!”
瞧见武月年做垂死的挣扎,武叡仰面疯狂大笑,黑发和袍摆乱舞。
笑着笑着,眼泪奔涌而出,自己暗暗经营多年,总算等来了这一天。
唰!
武叡带泪的眸子,猛然射向被甲士按押的武月年:“算盘,打得真是不错!还想娶明珠公主陆雪琪,抬高自己,然后和夏国搞好关系壮大你自己?哼哼,从今起,你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铮!
武叡自甲士腰间拔出长剑,然后缓缓朝武月年走去……
这一刻,武月年表情慌张。
“不要,不要,二哥,别杀我,求您别杀我!!”武月年嗓音哀求道。
武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若是我今天失败,我这样求你,你会放过我嘛?”
噗呲!
说话间,武叡手中长剑,自武月年前胸而进,后背而出……
“呃!!”武月年睁大双目,嗓音颤抖:“二哥,你,你……”
武叡面无表情,猛地抽出血淋淋的剑,又是噗呲一声,跟着用力一挥!
唰!
剑光一闪!
武月年的头颅,登时滚落在地!!
瞧着地上的头颅,武叡眼中没有任何温度。
这一刻,脑子里闪过的是柳芳,仗着生了武月年这个儿子,在府中嚣张跋扈的情景。
“二公子威武!!”不知谁喊了一声,登时,周围甲士们皆是举刀高吼:“二公子威武!二公子威武!!!”
武叡举剑朝天,仰面哈哈笑着……
他明白,事既然已经做了,就无法停止,必须要干到底,杜绝一切不利于自己的事情。
很快!
带着甲士,前往武尚国府邸,而府邸,则是被甲士们围的水泄不通。
武叡走在甲士们的队伍前面,带着他们来到武尚国的门前。
“爹爹可在?”武叡面挂微笑隔着们,朝里面问道。
里面武尚国的嗓音有些慵懒道:“你来有何事?有话快说,我等会还要带你八弟,去见陆掌事,带着陆掌事游玩咱们京都呢。”
“爹,您真是任何好事,都想着八弟啊!连见陆掌事都随身带着,让他结识陆掌事,这是给他铺路嘛?!”
武叡推开门道:“不过,您从今个起,怕是哪都去不了了。”
唰!
里面坐在太师椅上品茶的武尚国,似乎瞧见外面立着的甲士们,惊得忙忙立起,朝此指来道:“武叡,你这逆子,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武叡笑着道:“爹您挟天子令诸侯,我挟爹您,作用也是一样的。”
武尚国惊愕,恼怒非常,指来道:“你想得美,我的位子,是你八弟的,这点你改变不了。”
顿时!
武叡如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仰面笑了几声,然后眸光朝外面面无表情的甲士们望去。
砰!
甲士们前面的将领,将一个包裹扔进来,一个脑袋滚了出来……
“啊!!!”武尚国当瞧见脑袋的面相,撕心裂肺的高声一脚,然后脸色苍白,双目圆睁,身体噗通瘫倒在地。
唰!
双目噙泪,愤怒地望来道:“逆子,逆子!!你,你…你将他杀了?”
武叡眼圈通红,炸吼道:“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我若不杀他,他就会杀我。今日在你面前的脑袋,将是我的脑袋,当您看到我的脑袋,您还会这样痛苦吗?啊?!”
“啊,吾儿,吾儿!!”武尚国痛不欲生,老目泛泪,朝脑袋爬去……
武叡见武尚国没有理会自己,继续冷漠说道:“八弟已死,能撑起你衣钵的,只有我。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都改变不了。”
说完!
武叡朝外面走去,刚走两步,就闻身后的武尚国痛苦地嘶叫:“站住!!”
“父亲请说!”武叡立住,面无表情转眸望去。
然后就见武尚国满脸痛苦,抱着武月年的脑袋,哭着道:
“放出风去,就说…就说武月年谋逆,已被正法!!啊,吾儿,吾儿啊!”
“遵命!!”武叡嘴角一扬,朝武尚国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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