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白婷小姐,您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黄白婷气得牙痒痒,这小畜生真是可恶!
她不着痕迹地侧过来些许身子,婀娜的身姿,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线,黑色的晚礼裙黑夜的嫁衣,披散在了她的身上。
这气质,
啧啧啧…
苏阳也不得不感慨,确实很是动人啊!
也不知道马龙那个混蛋是怎么忍住的,都已经进房间了还能把这样一个美妇人给轰出来。
真是…
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无妨,我可以帮你啊!
虽然我总是这般的乐于助人呢?
苏阳的嘴角有着一抹弧度,看着黄白婷的背影,笑着说道。
“白婷小姐,您不用这么拘束,你听听,这和谐地韵律,搭配着一桌子地美宴,红烛点缀其间。此时的氛围,不正是情侣之间应该有的氛围吗?”
她的眉间又添一抹皱纹。
对于苏阳这个混蛋的话,她实在是感到气愤,不行…
呼呼…
冷静,她举起了刀叉,切下了一小块五分熟的牛肉,送进了最终,浅笑道。
“苏阳,你跟诗薇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最初,她还认为马诗薇跟他是男女朋友地关系,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样的。
若真是男女朋友关系,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荒唐事呢?
黄白婷明眸回落在了苏阳的身上,
此时的苏阳,与她对坐着,身形笔直,动作优雅,拿起了桌面上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开口道。
“我吗?白婷小姐,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黄白婷身子微颤,因为她发现,这混蛋的手又搭在了自己的手上了。
强忍着想要抽回自己手的不适之感,她微笑道。
“呵呵…苏老师,您真会说笑…”
苏阳缓缓地起身,绕到了她的身后,低下了头,嗅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开口道。
“白婷小姐,你觉得我这样还算是在开玩笑吗?”
她原本握住刀叉的玉手再度传来被人揉捏的触感,即便是隔着那蕾丝手套,黄白婷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
这种腻味地感觉,她恨不得现在用桌上地叉子,一瞬间狠狠地插在他的手上,这样再能缓解那种腻味的心绪。
当然,仅仅是一厢情愿罢了。
“呵呵…苏老师今天才见我,像你这样帅气的老师,怎么想也不可能会对我一个妇道人家有兴趣的吧?”
“白婷小姐,我觉得我们在某一层面上同一类的人,您不是想要报复马龙吗?我觉得没有什么能比他知道像你这种级别地大美人给他带绿帽子,更能让他暴怒的事了,您说是吧?”
苏阳的手缓缓地滑落至了她的腰间…
她确实怀揣着对马龙的恨意,可是,却从来都没有想过将自己给搭上啊!
黄白婷缓缓地起身,避开了苏阳的这一轮进攻。
“我确实想要报复他,不过,苏阳,你就当真不怕,他对你进行报复吗?要知道,他可是马龙啊!那个一手遮天的男人。”
苏阳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男人?
不不不,现在她可是女人了,说起来,比夫人您还可爱呢…
苏阳开口道。
“这有何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况且——”
苏阳再度从黄白婷的身后环住了她的扭腰,将她的双手捉住了,接着说道。
“一想到夫人您是马龙的女人,我就觉得值得这么做呢。呵呵…”
黄白婷闻言,终于明白了,
这个男人,将她当成了马龙的附庸品了。
她低头看向了桌面上的那一杯红酒,不着痕迹地触摸着自己的耳环,些许白色的粉末,不着痕迹地渗入了酒杯之中。
她随手举起了红酒杯,递给了苏阳,浅笑道。
“哦?好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再说了,你也替鑫儿如愿了,我再这样岂不是太不识抬举了吗?”
她脸上的妩媚重现浮现了出来,举起了那一杯红酒,将其放在了苏阳的手中,笑着说道。
“苏老师,若是您能将这杯红酒给喝下去地话,我便如你所愿,今晚陪你…”
苏阳眉头微挑,视线重新落在了手上的那一杯红酒之上。
呵呵…
“好啊…夫人,这可是您说的…”
苏阳举起了酒杯,在黄白婷的冷笑之下,一饮而尽。
然后,
苏阳的手重新攀上了她的腰肢,笑着说道。
“夫人,那么,现在是我们的时间了吧?”
黄白婷,闻言,娇媚地说道。
“哈哈…好呀~我就在这,你能动我一下的话,便动手吧,我绝无怨言。”
此时,这个姓苏的家伙既然已经服下了药粉了,那么最后地结果便是成为自己的工具。
“好啊,夫人,这可是您说的…呵呵。”
黄白婷闻言,俏脸之上浮现出了一抹惊慌,“你——”
苏阳笑着说道。
“是奇怪我问什么没有陷入混沌状态吗?不用这样的,夫人,您今晚,有的是时间,想清楚原因…”
“啊!救命——唔唔…”
泛红的烛光,被黑色所吞噬,打翻了,那剧烈的挣扎,却没有一点的效果,相较于苏阳的力量来说,黄夫人的力量是如此的孱弱,孱弱得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猫咪。
苏阳喜欢她此时的模样。
剧烈挣扎的模样。
“停…停下…你不能这样…呼呼…”
剧烈的喘息,在黑暗之中弥散开来。
苏阳的手把握住了黄白婷的心跳,这一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苏阳所具备的力量,即便是轻轻的泵动也显得如此的举步维艰。
苏阳笑着说道。
“怎么了?夫人,您方才不是说好了的吗?只要我能移动,你便如我所愿,此时,您那孱弱地抵抗,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夫人您是在欺骗我吗?”
黄白婷身子有些发软,在那蛮横的力量作用下,整个人被推在桌子上,哗啦啦,大量盘子落在了地面上,碎裂开来。
“啊!”
黄白婷吃痛叫出了声。
苏阳笑着说道。
“夫人,您可得注意一下呢,毕竟比较尖锐的东西,若是被戳进肉里,还是会很疼的。”
黑色的晚礼服染上了些许污渍,她的双手抓住了那白色的桌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