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听着她的言语,没有丝毫的怜惜,因为他就是这样的男人,他确实爱她,但是她自己不爱她,这种时候,自己不得给她一些教训吗?
为此,苏阳接着加上了自己的筹码。
结合以前癔症在自己脑海之中浮现的场景,编排道。
“白小玲,我不信一切都这么巧合,为此,我有一个猜想,你要不要听听?”
她挂着泪痕抬起了头,一脸无辜的模样,带着困惑。
或许她也察觉到了苏阳今天的不一样,开口道。
“老公?你怎么了啊?”
苏阳没有理会她,接着说道。
“你的包里之所以会有避孕套,是因为你在这边有着一个与你幽会的男人。”
听到苏阳这话,她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有些哆嗦,开口道。
“不…不…不是这样的…”
眼睛之中泪水在里面打转,确实很着急,苏阳看得出来的,但是方才她进去的时候,自己比她还着急,现在算得了什么?
苏阳冷哼一声,“哼!”
接着说道。
“你所谓的散心,是因为那个男人在其他地方等着你,而你此时满面红霞,好似喝了很多酒一般,是因为你被他灌了很多的酒,至于你这一身穿着,我更是有理由怀疑你,是与他进行了某种苟合。”
“老公…你听我解释啊…不是这样的…”
听着苏阳的话,她如坠深渊,她或许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原本以为天衣无缝的一些行为,都被苏阳抓了个正着。
实际上,要是没有那个女人打电话提醒的话,苏阳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是起因成谜,实际上都有迹可循。
若不是她白小玲真的做了什么事影响了那女人的利益,她又怎么可能给自己打电话?
这些东西,在苏阳看来,被自己发现是迟早的事,只是时间的长短罢了。
苏阳,冷笑着接着问道。
“哦?那你告诉我,你方才到底干啥去了?”
她一脸憋屈地愣在了那里,久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确实,这种情况下,无论她怎么解释,都几乎不可能让苏阳信服,除非苏阳能够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最终,她只是哀求道。
“老公…真的,我真的没有骗你…你不信的话,要不我们一起去找晓白吧…”
她惯用的手段了,每一次都对自己很有效果,没办法,她很清楚她这样说自己会放下大部分的芥蒂。
但是这一次,苏阳却是有备而来。
苏阳开口道。
“好啊,我倒要问问你与晓白方才出门的时候,她说她遇到的那个奇怪的男人是谁。”
这话一出,妻子的面色再度变化了几番,原本脸颊上因为热气而显得有些红润的面颊,这一刻变得极其苍白。
最终,她咬着牙,低着头默默地拉着苏阳的一脚,开口道。
“老公…能不能不要问啊…我…我…”
苏阳开口道。
“上一次我便与你说了这是最后一次了,你这一次还要让我说些什么?”
终于她崩溃了,一把抱着苏阳,嚎啕大哭了起来。
“呜呜…老公…对不起…呜呜呜…我错了,我骗了你,我…呜呜呜…”
她说不出来一句话,只是一个劲的道歉与哭泣,发泄着心中的委屈。
她一直都是这副模样,一急就喜欢哭,苏阳看着她现在的模样,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目的算是达到了。
不得不说,苏阳此时感觉自己挺坏的,但是没办法,对于妻子这种蛮不讲理的人来说,只能让她有苦说不出来的时候,她才会只知道痛,此时,她的模样,到底是会在这一次的时间之后学到一些东西。
——出门在外,注意保护好自己,你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大。
在灯光的照耀下,她显得有些娇弱,或许她本来就很娇弱,大棒子给了,胡萝卜也该给她了。
实际上,从妻子的日志来看,她并不讨厌与自己恩爱,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因为父母给的压力,她甚至在刻意制造两人恩爱的机会,只是后来因为突发的事情耽搁了下来。
苏阳深吸了一口气,回想起以前发生的种种,那一次与妻子吵架,母亲打电话过来询问,自己本来还以为是母子连心,未曾想,自己母亲联合着她将自己瞒在了鼓里。
这蛋疼的感觉,苏阳的嘴角抽搐了起来。
看着她哭泣的模样,没好气地开口道。
“别哭啦,一会儿,还有你哭的。”
妻子听到苏阳这话了,抬起了自己的头,看着苏阳,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对,在她看来,这一次无论如何,苏阳都会一追到底吧?
她已经没有其他方法来圆谎了,因为苏阳本来就很聪明,一次还好,多了,他又不是傻子…
苏阳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看着她的模样,还是有些心疼,暗自想起来那个叫杨笛的混蛋,想着今天过后,给那个家伙一些教训。
就这样,苏阳的手还是在她的身上滑动了起来。
白色的无袖针织衬衣,在周围的灯光的照耀下,镀上了一层暧昧的颜色。
这种时候倒也显得无所谓了,苏阳撩起了她身上那白色的针织上衣,露出了与那黑色为基底的碎花裙相搭配的黑色内衣,苏阳看着镜子前的她,突然发现,妻子似乎真的变得不一样了。
这种变化,是实实在在的,她确实穿着更加的性感了。
要是在以前的话,她多半会是那一套粉红色的内衣,有的小裤还是卡通图案的,这段时间不知道她与那个可恶的林小小学了些什么,苏阳的嘴角抽搐了起来,看着她这副模样,倒也腾起了一股邪火。
她的双手撑在了盥洗台的上面,因为苏阳撩起了她的上衣,此时漏出了她极其傲人的身材,光洁没有一丝划痕的皮肤,性感极其诱人的内衣,以及挂着泪痕的娇弱面容,这三样东西叠加在一起,苏阳频频摇头,确实是个妖精。
无论是保护欲,还是完整度,亦或是性取向,都是顶级的,哪个男人不会拜倒在这样的女人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