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卞立山的鞭子就要抽中雷梦蕾时,雷梦蕾的身子突兀地从原地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条机械狗在床上。
卞立山的鞭子将机械狗抽得粉碎。
不过机械狗被摧毁之后,一股强大的空间能量猛然爆发,巨大的冲击力将猝不及防的卞立山身子扇飞。
雷梦蕾则是就地往地上一滚,她身上被绑得严严实实的绳索全部掉落地上。
就在雷梦蕾起身开门逃跑时,卞立山爆喝一声,手中长鞭再次卷向雷梦蕾的娇躯。
雷梦蕾心中一直高度提防卞立山,几乎在卞立山出手的瞬间,她再次捏了捏手中黑色的铭牌。
这块铭牌是袁驿送给雷梦蕾的。
顾翔宇发现袁驿制造的黑匣子完美地融合了科技和移形换位神通后,便询问袁驿能够再做两个出来。
袁驿还是第一次才能得到别人的肯定,所以从顾翔宇手中拿到材料后,他废寝忘食地做了两个出来,分别送给了顾翔宇和雷梦蕾。
因为黑色匣子太丑,所以袁驿这一次做出来的移形换位神通的载体不再是黑色匣子,而是一块精心雕琢的铭牌。
捏完铭牌后,雷梦蕾的身子再次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条机械狗站在原地。
卞立山暴怒之下的全力出手,再次摧毁了一条机械狗。
然后悲剧再次重演。
卞立山毫无疑问地又一次被机械狗的爆炸冲击力掀飞身子,甚至地下室的大门也被炸出一个洞。m
雷梦蕾见状,毫不犹豫地冲出门外。
卞立山稳住身子后,他很想再次对雷梦蕾出手。
只是连续两次吃了闷亏之后,他有点杯弓蛇影了,然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雷梦蕾离去。
“贱人,今天暂时就放你一马,我先解决了家族危机再说。”卞立山闷哼一声,然后迅速地走到地下室另外一端的房间。
卞立山刚刚走进房间,便挨了重重一记耳光。
“孽种,谁让你随便往家中带女人的?”
“你知道那个女人给家族带来了多大的灾难么?”
“最关键的是,这个女人已经对家族造成了毁灭性的灾难,你竟然任由她逃走?”
卞从悔看着卞立山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智障。
听到老祖宗的话,卞立山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追了出去。
卞从悔见状摇了摇头,然后继续指挥神婴傀儡跟入侵卞家的元尊境巅峰大能战斗。
卞立山追出地下室时,就被一名入侵的元尊境巅峰修士撞上了。
对方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习惯性的一个杀招便朝卞立山扔了过来。
刚刚挨了巴掌的卞立山冷哼一声,用肩膀硬抗了对方这一招,手中的鞭子却是直接卷向了对方的喉咙。
以伤换伤的情况下,卞立山仅仅是胳膊受伤,对卞立山出手的人却是直接脑袋搬家。
打量了一眼院子中的情况,卞立山并没有看到雷梦蕾的样子,不过他看到家族的身影傀儡只剩下了十个。
不过入侵府邸的陌生元尊境巅峰大能,也只剩下了四个还在苦苦支撑。
“王八蛋,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活腻了。”看到院子中堆积如山的尸体,卞立山悲从中来,怒从心起,他爆喝一声,然后再次冲向一名元尊境大能。
就在卞立山想再次以伤换伤,解决掉这名元尊境修士时,他突然间一阵心悸。
下一秒钟,这一名元尊境巅峰大能的身影突兀地消失不见,对方的长剑却从自己背后插了进来,最后透胸而出。
“你……你……”卞立山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偷袭非但没有成功,自己还被对方反偷袭了。
“卞立山,你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三年前,你趁着老夫不在家族的当儿,将老夫全家上下杀得干干净净,然后躲在卞家府邸整整三年之久,让老夫血海深仇未能得报,今天老夫终于如愿以偿了。”
“金行荥……你是金行荥……”盯着重伤自己的老头看了半天后,卞立山眼中满是惊恐的光芒。
他下意识地想要转身逃跑,很快又想起自己已然被重伤,便是想跑都跑不掉了。
“三年前你屠了金家,三年后,卞家相当于变相地灭在我的手中,真的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啊。”金行荥脸上不由露出了大仇得报的笑容。
卞立山闻言嘴角一撇道:“你灭掉卞家?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们卞家了吧,假如我告诉你卞家的真正力量没有任何折损,你们杀掉的只是我们卞家的后备力量,你会怎么想?”
“你不妨仔细想想,除了神婴傀儡,卞家的族老你们杀了几个,卞家的二代骨干和三代核心,你又杀了几个?”
“我们只是用一些神婴傀儡,便葬送了你们十几个元尊境巅峰修为的大能,然后你们的尸体又可以被我们炼制为神婴傀儡,事实上我们卞家的损失几乎为零啊。”
听到卞立山的话,金行荥脸上笑容一滞,精神也恍惚了一下。
很快,金行荥便为自己的分神付出了代价。
几乎四只手掌同时穿透了他的身体,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部从体内掏了出来。
却是金行荥分神的当儿,两个神婴傀儡已然潜伏到了他的身边,卞立山故意说话让金行荥分神,配合这两个神婴傀儡,对金行荥进行了偷袭。
“金行荥,很抱歉,我虽然被你重伤了,可是我并不会就此死掉,你猜你自己还有机会活下来不?”卞立山耸了耸肩,然后扯到了伤口,又痛苦地弯下了药。
“不,你会死,相信我。”
卞立山闻言,下意识地想要反驳金行荥。
很快,卞立山又觉得不对劲,因为刚刚这道声音并非金行荥嘴中发出来的。
然后,卞立山感觉到喉咙处一阵剧痛。
他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却摸到了一股粘稠的血液。
“卞立山,你抽打了我的同伴大半个下午和一个晚上,我只是割你一刀,不过分吧?”意识陷入昏迷之前,卞立山的耳边响起一句话。
听到这句话,卞立山终于明白了割喉自己的人的身份,他很想喊出对方的身份,让家族的人留下对方。
只是他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有办法发出任何声音,这让他心中极为绝望和痛苦。
“卞立山,既然你都要死了,你身上的储物戒指借我一用应该没问题吧?”
“虽然说我已经在院子中捡到不少储物戒指,但是你身为卞家最年轻的长老,身家应该不会太寒碜吧?”
“听我的同伴说,你很想知道我们的身份,其实我觉得卞从悔应该更想知道帝国皇室的人为什么要对卞家府邸动手。”
“哦,对了,说到这里,我突然间想起了自己寄存在你身上的一个物件,我现在是时候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