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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如无奈,只能又来到前院。

看着李抗战家的门,怎么也下不去手敲。

李抗战不是善茬子,如果李抗战那么轻易松口的人,她也不至于求了一圈人。

可是都没用,最后还是要来求李抗战,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没办法为了自己唯一的儿子。

秦淮如没想到棒梗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本以为棒梗上次接受了教育,已经痛改前非,那成想这孩子是在憋坏呢。

秦淮如裹足不前,犹豫不定的时候。

屋子里。

何雨水:“抗战哥,儿子又尿了。”

李抗战:“这小坏蛋,就知道欺负他妈妈。”

“你躺着别动,让我来。”

“坐月子的时候尽量别沾水,要不以后坐病。”

何雨水洋溢着幸福的小脸:“嗯!”

“秦淮如肯定会来求你,你可别心软啊。”

秦淮如听到这里,心里有气,好你个何雨水平时看起来善良,背后怂恿李抗战别绕了我儿子。

只是她也不想想,要不是他儿子这么做人家何雨水也不会这么恨他们。

何雨水是善良没错,但涉及到了孩子,自己的命根子,何雨水才会收起善良。

李抗战:“放心吧,我不会心软的。”

“这小子要是不好好收拾他,以后保不齐做出什么更过火的事儿来,我也不能时时刻刻在你们娘俩身边。”

“这就是潜在的危险,我一定要把这个危险给除掉。”

“和谐社会救了他,不然我让他看不到明日的太阳。”

秦淮如听到李抗战的话,更揪心。

这李抗战是多恨棒梗啊,自己来求人还有用?

不过再难,当妈的也要试一试。

“咚咚咚····”

“谁啊?”

李抗战放下手里的尿布,打开房门。

“秦淮如?”

“抗战兄弟。”

李抗战:“你不用说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的,但我不会答应的。”

秦淮如:“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出去讲吧。”

李抗战:“别,这件事没得商量。”

秦淮如:“棒梗还是个孩子啊!”

李抗战;“孩子怎么了?”

“孩子杀人就不犯法了是吧?”

“懒得跟你争论!”

李抗战转身要关门。

秦淮如侧身,拦住他。

然后朝着他跟何雨水的方向跪下去。

“雨水,棒梗可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

“你就发发善心,说句话吧。”

“嫂子知道你怪棒梗,是棒梗做错了。”

“可是他也没给你们家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嫂子求你了,要不然棒梗这辈子就毁了。”

“砰砰砰····”

秦淮如开始磕头。

这让何雨水有些麻爪。

何雨水不知所措的看着李抗战,李抗战眼神冰冷的看着秦淮如。

“秦淮如,你这是逼宫啊!”

秦淮如:“抗战兄弟,棒梗是我儿子,是我怀胎十月掉下来的肉。”

“你也是当父亲的了,你应该能体会我这份心情。”

李抗战:“可是,他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只要能放过棒梗我愿意代她受罚,你说,怎么罚都行。”

“放过他?”

“说实话,我恨不得弄死他。”

因为争吵,不少人都来到前院看热闹。

只是李抗战家的热闹能看,但不能随便发表议论,不然李抗战不会放过他们,甚至一旁虎视眈眈的傻柱都会动手揍他们。

“一大爷呢?”

“没见到。”

阎埠贵心想,老易是聪明人啊,这个时候不出来还好,要是出来肯定要管一管。

转身阎埠贵也带着媳妇孩子回家了。

这事儿不是他能管的,李抗战看着人畜无害,这小子不可得罪。

刘海中想到了那顿酒菜,也摸摸鼻子,带着家人走了。

其实秦淮如这么做,李抗战也有些骑虎难下。

但他是准备冷酷到底,反正不松口,这次必须整治一下棒梗。

贾张氏看着三个管事大爷走了,不依了。

“三大爷·····”

阎埠贵:“贾张氏,你找我没用。”

“我就是说话不管用的三大爷,再说,苦主在哪呢,你应该找苦主。”

“呸,什么玩意,还不是怕了李抗战。”

接着贾张氏就去找刘海中。

“二大爷,你可得帮帮我们家。”

刘海中:“没得帮,你家棒梗这次过火了。、”

“你还是去找老易吧,除了老易,怕是没人能帮上你们家。”

贾张氏不敢对刘海中不敬,因为刘海中的脾气不好。

她走之后二大妈:“老刘,老易·····”

“我就这么一说,让贾张氏去折磨老易去。”

“老易怎么可能会帮着他们贾家?”

二大妈:‘这次棒梗要顿笆篱子了吧?’

刘海中点点头:“不出意外是这样。”

“这孩子也该整治一下了,院子里谁家孩子像他这样。”

贾张氏来到易中海家。

只是干敲门没人应声。

“一大爷·····”

贾张氏气的用脚踢门:“易中海,你要是不出来,今天我就赖在你家门口不走了。”

他的动静不小,同时也吸引了很多人的关注。

一大妈:“老易,贾张氏这么吵吵闹闹也不是办法啊!”

“哎。”

易中海叹口气:“我去看看吧。”

易中海披上外衣:“贾张氏,你闹什么。”

“吱嘎。”

打开房门,老旧的木门发出令人倒牙的声音。

“快看,一大爷出来了。”

看热闹的人都看向易中海跟贾张氏。

贾张氏:“一大爷,您可得帮帮我们家。”

易中海:‘我怎么帮?’

‘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再四,你们家棒梗热多少次祸了?’

“一次比一次事儿大,这次我再管就是害了他。”

秦淮如这个时候也跪着过来:“一大爷,您就看在东旭的面子上,再帮我们家一次吧。”

秦淮如踢到了贾东旭,这是易中海最不愿意看到的。

因为贾东旭是他的徒弟,自己要是真的袖手旁观,他怕有人再背后议论他冷血无情。

“小秦啊,你既然提到了东旭。”

“那我们当着大家的面好好说说。”

“我对你们家仁至义尽了。”

“东旭给我当徒弟,我可是拿他当半个儿来照顾的。”

“院子里有在厂里上班的,你们应该清楚在厂里我是如何照顾东旭的!”

有人应道:“没错,没有一大爷贾东旭早就被开除了!”

“是啊,就他那么笨的人,要不是一大爷,他考试晋级都过去。”

易中海:“还有在院子里,你们家那次有事儿我没管?”

“隔三差五借钱,借粮,可你们一次都没还,我也没主动找你们要过。”

“东旭走了还是我帮忙张罗的。”

“连厂里的抚恤金,小秦你的工作也都是我豁出老脸帮忙要的,东旭按理说是违规操作·····”

“你们说,我对贾家是不是仁至义尽了。”

“贾张氏,秦淮如,你们自己说我还要如何对待你们贾家?”

易中海看着所有人,一拱手:“诸位邻里。”

“大家做个证,以后他们贾家的事情我一概不管。”

贾张氏跟秦淮如对视一眼,知道易中海这是铁了心不再管他们家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开始疯狂的砸大门。

门外是老鳏夫带着乡亲们。

老鳏夫回到村里气不过,就去找了生产队长。

“队长。”

“回来了。”

“回了。”

“可是队长,张小花没回来。”

“没回来?”

“是,她到了城里就耍赖,不回来了。”

“你仔细说说!”

·······

老鳏夫说完,生产队长一拍桌子:“反了他了。”

“虽然你们没登记,但你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大家都能作证。、”

“老鳏夫,你怎么想的?”

老鳏夫;“我这好吃好喝供着她,她现在回城了,我不甘心。”

生产队长:“不过你自己也有毛病,也不能全怪人家张小花。”

“队长,我改还不行么。”

“老鳏夫,其他不说,你这动不动就打人的毛病得改,婆娘是用来疼的。”

“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能讨个女人过日子不容易,张小花人家能跟你图啥?”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你养着人家是应该的,但你不该总是打人,磋磨人。、”

“而且,她腿脚不好,不上工这才便宜了你。”

老鳏夫:‘我知道。’

“回来后我也自己检讨了,以后我保证不无缘无故动手打他。”

“她要是愿意上工,就上工,不愿意就在家做饭收拾院子。”

生产队长:“你可记得你给我保证的。、”

“这次我帮你,下次要是再出现这样的事儿,就是给咱们对上抹黑了。”

“我可不惯着你。”

“放心吧。”

“那行,召集人,咱们进城把人领回来。”

“我就不信了,城里人还能不讲理了?”

老鳏夫千恩万谢:“谢谢队长。”

“虽然张小花不能给你生个一儿半女,年级不行了。”

“但你们可以领养一个,给你传宗接代,以后别为难人家了。”

“张家人还在村里呢,虽然他们嘴上不认张小花,可毕竟血浓于水,你要是太过分了,人张家看不过眼了,你能打得过张家那一帮人?”

老鳏夫也有些怕了。

他就老哥一个,张家可是亲戚众多。

“嘿,谢谢队长提醒。”

就这么的村里纠集了村里人,大家一起来了城里。

年纪大的坐牛车,驴车,马车。

年轻人靠双脚走路。

至于为什么年龄大的也带着?

咱们不是来闹事的,是来讲道理的。

但这么多人一起来,也存着给街道施压的意思。

易中海:“大晚上的谁敲门啊!”

“老阎,你去看看。”

阎埠贵有点胆突的:“解成,走去开门、”

抽出来门栓,打开大门,

“你们是?”

“我们找人。”

阎埠贵:“找谁啊?”

“张小花。”

阎埠贵:“没这个人。”

易中海这个时候也带着人走来了,主要是外面的人太多了。

“老阎,什么情况?”

“老易,老刘,这帮人说是来找人的。”

然后小声道:“这些人的打扮一看就是乡下的,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

刘海中背着手:“你们找谁?”

生产队长:“张小花。”

刘海中:“张小花是谁啊?”

“我们院没这个人。”

“你们怕不是找错地方了吧。”

人群里的贾张氏一听,立马就吓得逃回家去。

秦淮如一瞧贾张氏的样子就知道,这些人没找错地方,肯定是找自己婆婆的。

易中海:“我们院子里的确没有这个人。”

生产队长:“老鳏夫你出来,你不说就是这个院子吗?”

老鳏夫从人群里走出来:“队长,没错,我跟张小花就是来的这里。”

大家一看老鳏夫,这才想起来。

“你们找贾张氏?”

老鳏夫:“什么贾张氏,她跟我了,就不这么叫了。”

易中海:“哎哟。”

“我想起来了。”

“老贾带着他来咱们院子里的时候,的确说过他媳妇叫张小花。”

“可是这么多年咱们一直叫她贾张氏,反而放了她的本名了。”

“不过,你们这么多人是要做什么?”

“我告诉你们,不要冲动做出什么后悔的事儿。”

生产队长:“您是?”

“我是院子里的一大爷。”

“我是二大爷,。”

“我是三大爷。”

“我们是征服指派的管事大爷!”

“三位大爷,我们不是来闹事的。”

“我们是来接张小花回村的。”

易中海:“这个得问问张小花的个人意愿。”

“我们也问过征服了,张小花跟这个老同志没有登记。”

“一大爷是吧,他们虽然没登记,但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老鳏夫这个时候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了,一辈子了,到老好不容易有个女人跟着自己,自己说什么都不能放手。

“对,我们都睡在一个被窝了。”

“睡了好久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有些事情做了,但不能说啊,这人也太实在了。

队长:“一大爷,我们乡下跟你们城里不同,不登记的大有人在,就是结婚的时候请大家做个见证。”

易中海也知道,乡下的这个习俗,可是现在是在城里啊。

他也两头为难。

“抗战,”

“一大爷。”

“你去把贾张氏叫出来,这些人是来找他的,看她怎么说。”

然后易中海小声道:“安排个人去找街道王主任,我估计这事儿不好解决。”

李抗战点点头:“你们等着,我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