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国栋出门没有带钥匙的习惯。他的妻子王玉芬也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于是他敲了几下门。房间里传来的声音都在问谁在敲门。
“玉芬,快开门,看看我带谁来了。”
王玉芬听出是她丈夫的声音,赶紧打开门。
“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不是应该晚十多天吗?”
这趟火车,这个时候,虽然不总是开,但一般这个时候,他会引导下面的人。
当下一辆车经过金陵时,他就会回来。
“我把所有的工作都交了!看看我带谁来了。”边国栋说。
之后,他转身让站在门口的王玉芬清楚地看到许海霞和他们。
当王玉芬看到这三个年轻人时,她立刻呆住了。
“这是……”
王玉芬是媳妇。不可能像边国栋一样立刻认出许海霞和他们。
但她还是觉得很熟悉。
至少,王玉芬总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尤其是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
“三姨,我是海霞。”
“三姨,我是海潮。”
“三姨,我是汪海洋,海霞的对象!”
三个人先后作了自我介绍。王玉芬脑子里的人,终于和记忆里的人吻合了。
“你为什么在这儿?快点坐进去!”
王玉芬请人进来,赶忙倒热水。
因为是客人,天气有点热,她在热水里放了一些白糖。
白糖可以降热,孩子喝最好。
喝着甜甜的糖浆,许海霞看着边国栋的家
60平方米的房子在这个时代是很大的。
一般单元的房子大多在30到50平方米,没有20人以上家庭居住的空间。
然而,在20世纪90年代和21世纪,这种情况将有所改善。到那时,会有更多的人住在大房子和大别墅。
整个房间的陈设以温暖整洁为主。
喝完糖水,许海霞问了洗手间,洗了手,从行李箱里拿出了给王玉芬的东西。
在S城买的一套花被,与许海霞送给母亲陈美珍和婆婆刘慧茹的花被相似,但在印刷上有一定的区别。
还有七八英尺的绒布,几斤羊毛,两瓶雪糕。
奶油是许海霞临时加的。她买了很多S城产的奶油。她一方面想把它送给别人,另一方面又想拿出来做生意,赚点零花钱。
东西一拿出来,王玉芬就惊呆了,连边国栋也惊呆了。
“你在干什么?”你们还是学生。来买什么?”边国栋说。
许海霞:“三叔,学生可以自己赚钱!”
“赚钱?你……”
“我们在大队里办了一个肥皂厂,记在大队的名义上,做大队的副业。除了交给大队,我们还可以留一些。”许海霞说。
听了这话,边国栋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侄子和女婿能进京城的大学。
没有一点脑瓜子,怎么能在这么多人中拿第一呢?
“即便如此,你也不应该乱花钱。未来的日子还很长。”边国栋说。
许海潮:“我叔叔说的是我们以后不花钱了。”
许海霞:“三哥说得对。这次是个例外!”
汪海洋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毕竟他和边国栋、王玉芬还不熟。
“你先休息一下。我要去供销社买些蔬菜。中午,我们将在家里美餐一顿。”王玉芬把东西放进了房间。
里面的一切都很好。
王玉芬摸了摸被子的质感,看了看绒布和羊毛。这些都是高档商品。
几个孩子,有一颗心。
王玉芬已经多年没有见到许海霞和许海潮了。这些年来她和她的嫂子一直有联系。她想见她的嫂子,但她又害怕她的嫂子不再是以前的她了。
每个人都会变的,更何况这几年,他们一直在给嫂子寄钱和粮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