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俊玲真是个可恨的女人。以前她欺负我妹妹,现在她又来欺负你!”许海江攥紧拳头,隔着门,咬牙切齿地说。
“你是说……景俊玲是故意的吗?她……她锁门了?”杨培看起来很惊讶。
早上,她睡得很好,以至于她不知道是谁锁的门。
但即便如此,杨培对景俊玲的猜测并没有最大的恶意。
恐怕得罪了别人。
但现在,许海江的话让杨培开始怀疑景俊玲。
“除了她,还有谁会如此恶毒呢?”许海江说道。
说完,他开始四处寻找打开门的工具。
很遗憾,生产队的铁器都在仓库。如果他想找到工具,他必须去那里。
“杨同志,能撬开外面的锁吗?”许海江在外面问杨培。
杨培点点头:“可以,是我买了锁!”
刚到这里的生产队时,她和身边的人都不熟,总觉得有一把锁就安全了。
后来发现,生产队组长许家和管理得很好。整个生产队小偷很少,生产队的成员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锁门。
杨培也就像大家一样,把锁挂在门上。
至于钥匙,它也是在锁上的。
但是现在,锁里没有钥匙了。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生产队看看有没有铁棍之类的东西。我要把锁打开!”许海江说道。
“生产队?还是……或者你可以直接去问景俊玲,看钥匙在不在?”杨培说。
“不,既然她敢锁门,她就不会承认。”
换句话说,许海江只是想为杨培讨回公道。
除非找到证人!
但在这样的案件中几乎不可能找到证人。
杨培听了许海江的话,心里更难受了。
她滑倒在墙,坐在地上。
外面,许海江的声音消失了。杨培知道他要去弄工具。
大约十分钟后,许海江拿着一根撬棍和一个拇指粗的铁钩回来了。
“杨同志,不要害怕。我马上来救你!”许海江说道。
听到许海江的声音,杨培紧张、焦虑、不安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我不害怕。谢谢你,许同志。”
许海江把铁条放在锁眼上,用他那巧妙的力气毫不费力地撬开了门锁。
门一开,杨培就冲上去扑进许海江怀里。
许海江愣住了,把手高高举起,举在空中。他的脸突然变红了。
“杨……”
“嘘,别出声,让我抱一会儿!”
杨培现在知道害怕了。
她睡着了,甚至不知道门是什么时候锁上的。
如果……如果发生了更严重的事情,她都没地方哭去。
杨培的声音里充满了泪水。许海江吓得什么也不敢做,手还僵着。
过了许久,杨培才从许海江怀里退去。
她的脸现在红了。
她不明白她为什么……直接抓住了许海江。如果有人知道这件事,她…会被骂死吗?
杨培开始害怕了。
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许海江突然说:“杨……杨同志……你觉得我怎么样?”
杨培脸红点了点头:“很好!”
“你觉得我们两个怎么样?”许海江问道。
“我知道我结过一次婚,又离过一次婚。不,它不干净。但是杨培同志,我真的喜欢你,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许海江看着杨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