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皱着眉头,他没想到棒梗扔了个被子,居然被王酒枝扯到了做被子的工人上面。
这下他也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讪讪的说道:“这,棒梗他还是个小孩,总不能打他一顿吧。你们一人退一步,他道个歉,你别追究了。”
王酒枝知道一大爷会和稀泥,但是没有想到现在是直接偏袒棒梗,这让他有些生气。
“我是有素质的人,不会打他的,那就直接赔钱吧,教训还是要给一个的。”
一大爷瞧了瞧秦淮茹,见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想帮着说两句打消王酒枝的想法。
不过王酒枝怎么会让他如意,没等一大爷开口,就又说道:“这次如果不给个教训,那他还会来我屋里,这次是扔我东西,万一下次是偷呐?小时偷针长大偷金的道理一大爷不知道吗?”
“还是说一大爷本来就想让这小孩走上歪路,你是的安什么心。你可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做任何事情都得长远考虑,要有格局呀。”
这一翻话说完,别说一大爷羞愧难当,就连何雨柱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这帽子太大,没有人能戴的起。
秦淮茹见没人帮自己说话了,她更伤心了,只希望赔不了多少钱。
“那你,要我赔多少钱?”
王酒枝看着装可怜的秦淮茹没有心软,他知道其实秦淮茹存款是不少的,只是平时装着可怜,有人会资助她。
“我也不要多,这被子承载着我和柱子哥的情感,你只要赔5块就好了。”
“什么?5块钱,你怎么不去抢?”秦淮茹非常吃惊,不就给被子踩了一脚,居然开口让她赔5块钱。
王酒枝不是傻柱,自然不会惯着她,“不配我就去派出所报警,有人私闯民宅疑似盗窃,你说棒梗是什么下场。”
不管什么时代,私闯民宅的罪名是没人敢受的。
听到王酒枝要报警,一大爷急忙过来拉着他劝道:“哎哟,不至于报警,我让秦淮茹赔钱给你。”
然后一大爷给秦淮茹使了使眼色,让她赶紧拿钱。
秦淮茹装着可怜,无奈的说道:“我,我哪有这么多钱赔啊。”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的模样,心疼极了。
“酒枝,要不算了吧,你看她这也没钱,一个人带着婆婆和三个孩子,着实不容易啊。”
王酒枝看着何雨柱舔狗的样子,很想打他一顿,可惜想了想还是算了。
只能好言好语的说道:“柱子哥,做错了事必须要付出代价的,不能一走了之的。”
一大爷叹了口气,他看到秦淮茹楚楚可怜的目光看向了自己,他知道自己只能把钱给掏了。
“王酒枝,这5块钱我来帮她赔了吧,大家都散了。”
把其他人赶走后,易中海摸出了5块钱递给了王酒枝。
“你是真黑呀,5块钱都能几床被子了吧。”
王酒枝不高兴的把钱接过,不客气对一大爷说道:“我说一大爷,这是钱的问题吗?那被子是柱子哥送我的,这份情义不是用钱能衡量的。”
“是是是,我不该多嘴。”一大爷说不过王酒枝,落寞的回家去了。
何雨柱见一大爷走了,有些无奈的对王酒枝说道:“酒枝啊,你把哥哥害惨了,待会秦淮茹又得生我气了。”
“她为什么生伱的气,又不是你让赔钱的,你还帮她说了好话。”
何雨柱叹了口气,“我的好弟弟,这是我给你的被子,你因为被子找她赔了钱还是当着全院人,她当然要生我气了。”
王酒枝觉得何雨柱思想有问题,秦淮茹生气就生气,关你屁事啊?怕没人给你收拾房间,还是少了人吃你的盒饭。
“我说柱子哥,你和那秦淮茹什么关系啊?这么在意她,还怕她生你气。”
“秦淮茹秦我姐姐不行啊?再说你不知道,她男人前几年在厂里面出意外死了,之后都是她一个人挑起家里的担子。”
“你说她上有婆婆,下有三个儿女,这多么可怜。以后你要是能帮得上忙的,就帮帮忙,别一天给别人增加负担,把那5块钱给秦淮茹吧。”
跟你又没有关系,王酒枝心里无奈的想。以前我不在的时候你天天被秦淮茹一家吸血,别人还不感激你,现在哥们来了,你就看我怎么帮你拜托这个吸血鬼吧。
“柱子哥,这我要是把一大爷出的5块钱给了秦淮茹,她这不是白白占便宜啊?而且这样她就能白得好处,万一想出什么歪法子怎么办?”
何雨柱摇摇头,坚定的说道:“秦淮茹她不是那种人,你放心吧。”
“算了不说这个。”王酒枝不想和舔狗说话了。
“听我的,我们拿这5块钱去买酒喝,这可是一大爷给的,不用舍不得。”
何雨柱没办法,他实在劝不动王酒枝,也只能随他了。
回到家的秦淮茹坐在凳子上,闷闷不乐的缝着针线。
她的婆婆,贾张氏看出她不高兴,便开口询问怎么回事。
秦淮茹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后,贾张氏也跟着不高兴起来。
“这个新来的人怎么这样,不就把他的被子扔了吗?又不是不能用,还想把我们棒梗送到派出所,真该死。”
“还有这一大爷也是脑袋长毛,把那5块钱赔给新来的干嘛?直接把钱给我们,我们得多吃多少肉啊。”
在她的思想里,自己儿子死了,所有人对自己好都是应该的。
“妈。”秦淮茹不耐烦的叫了一句。
“能不能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上次一大爷给的棒子面你不是嫌脏吗?怎么现在又怪别人不给钱,不帮助咱?”
贾张氏没一点不好意思,反而用那种怀疑的表情看着秦淮茹。
“脏不脏你自己心里清楚,大半夜的给寡妇送东西,你觉着你自己信吗?”
秦淮茹这次是真的哭了,毕竟任谁被自己的婆婆这样说,可能都不会多好受。
王酒枝和何雨柱买完酒后,回到了院子里,何雨柱要进家门的时候,还转头看了眼秦淮茹家。
王酒枝催道:“别看了,惦记什么不好惦记寡妇?”
“嘿,你小子!”何雨柱拍了一下王酒枝的脑袋,不知道里面在想些什么。
两人喝了几杯后,王酒枝发现何雨柱还是有心事的模样,于是他笑了笑说道。
“我说柱子哥,我知道你还没结婚,年龄又有点大,要求又有点高,不容易找到合适的。”
“但是你这条件还是不错的,没必要惦记着一寡妇,何况别人还不喜欢你,你这是做无用功啊。”
“现在弟弟也在厂里上班了,从明天开始,我就一个工人一个工人聊,帮你找个合适的,有工作长得俊俏的,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