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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盗一拉着快斗离开,没有给后者一丝一毫的挣扎机会。

小树林一下安静下来。

琴酒能听见之前被他们惊走的麻雀又叽叽喳喳飞回来的声音。

蓦地,他想起自己把人叫过来的初衷。

琴酒转过身,本想直接对小泉红子说正事的,但,他一下被某样物品吸引了注意力:

“你哪来的凳子?”

小泉红子拘谨的站起来,顺带把凳子踢进了裙子里,略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个,我有一个小型的魔法空间,可以储存一些日常的用品之类的……”

大概是为了展示,小泉红子伸手从空气里掏出了一把木凳,就是刚刚她踢进裙子里的那把。

感情,这个空间还不是固定的。

琴酒:“……”

有点羡慕,虽然他平时会在口袋里塞很多有必要没必要的东西,但塞个凳子确实超出了能力范围。

实不相瞒,他也想要一个魔法空间。

“这个空间能放多少东西?”琴酒起了点别样的心思。

小泉红子掐指一算:“体积不超过一平方米,总重量小于五斤。”

琴酒:“……”

很好,往空间里塞个氢弹的幻想破灭了。

话说这空间是不是承重小了点?

察觉到琴酒疑惑的眼神,小泉红子略微低头,“那个,这个空间算是赤魔女传承下来的东西,不过现在魔力稀少,能打开使用的空间就只有这么一点……平常我也都是放一些不方便携带又比较需要的家具和用品什么的,而且不能放活物。”

小泉红子又从空间里掏了点化妆品出来。

这一下,琴酒对于魔法空间的热情倒是熄了不少——想想也是,要是这空间过于牛逼,那魔女还不是早就统治世界了?

不过,塞几个炸弹倒是没问题。

能放整整五斤呢……

发散了一会思维,琴酒总算把脑回路摆上了正常轨道,“对了,小红,这次找你是有事找你了解。”

小泉红子:“??”

小,小红?

……好吧,小红就小红,比小明好多了。

“我记得你之前给我算了一卦——不对。”琴酒说了一半,发现自己好像用错词了,“是占卜……你还能占卜到相关的内容吗?”

“上次的占卜……”

小泉红子想到上次占卜的结果,联想到自己通过水晶球看到的画面,身子抖了抖。

她捧着水晶球,神情有些纠结:“刃先生,对同一个人的占卜,同样的占卜内容如果占卜超过一次而结果还是一样的话,是有些……忌讳的。”

“……嗯?”

琴酒听她这么一句弯弯绕绕的话,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随后看到小泉红子纠结的表情后,他才意识到对方在担忧什么,“不是让你再算……占卜同样的内容,是帮我看看最近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小泉红子闻言松了口气,随即正色起来:“最近?刃先生最近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询问时,小泉红子很自然的拿出了一副塔罗牌。

——这东西虽然没水晶球好使,但比较节省魔力。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一直做同一个梦。”

“是什么样的梦?”

“中计,被包围,被一刀捅死。”

小泉红子:“……”

好血腥暴力的梦境,她……

她喜欢!

小泉红子的眼眸里闪过点点猩红,不过只持续了一瞬,她舔了舔嘴唇,开始洗牌——她们魔女,尤其是赤魔女,虽然无缘无故被扣上了许多黑锅,但也确实不是什么善茬。

“刃先生,请。”

小泉红子将洗好的牌递到琴酒跟前。

“几张?”琴酒以前还没抽过塔罗牌。

“三张就可以。”

待小泉红子话音落下,琴酒已经在三张牌上各点了一下,留下了些许冰渍。

三张被选中的牌很快被翻过来。

小泉红子看着这几个牌面一时间没有说话,表情也有些凝重……

这严肃的表情让琴酒都有些紧张:“如何?”

他不会真的没几天可活了吧?

“怎么说呢……”小泉红子缓缓开口,“刃先生您最近的情况,可以说是……”

琴酒肌肉绷紧:“可以说是?”

“可以说是……非常非常好呢。”

小泉红子沉重的表情一变,瞬间敬重无比:“国王、战车还有恶魔,如果刃先生最近有什么计划或行动,定然一往无前一帆风顺无往不利!而且不用担心敌人会有什么特殊动作,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化敌为友……”

琴酒:“……?”

哦豁,所以他的担心是……白担心了?

“没事就好,这次特意让你逃课出来,辛苦了。”知道自己短时间生命无大碍的琴酒放下心,对小泉红子的占卜工作表示告诉认同。

“不,刃先生客气了,这都是我身为五星组的一员应该做的。”小泉红子表情谦虚。

开玩笑,逃课怎么能算辛苦呢?她可是求之不得……要不是为了更好的融入人类社会她才不想上什么学。

而琴酒瞅了眼手表,也发觉自己'失踪'的时间有点长了,跟小泉红子说明今天的事可以算业绩去找人事部加奖金后,琴酒就去把自己塞在地缝里的手机收好,而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神社。

却不想,他前脚刚踏出神社正门,后脚还没跨出去呢,手机就响了。

看了一眼熟悉的来电显示,琴酒选择默默接起,懒散的态度,说出的话却暴躁无比:“又做什么安高斯特拉?不是让你没事不要打电话给我吗?”

电话那头,从未听过琴酒如此暴躁的安高斯特拉虎躯一震,一时间没有应答。

过了两秒,他的声音才缓缓响起:“冷静点琴酒,你这么暴躁会让我以为你女朋友出轨了……”

琴酒翻了个白眼,语气暴躁依旧:“我母胎单身还真是抱歉,有话快说,别跟我墨迹。”

“行行行……”

安高斯特拉不知道是因为仍在心虚,还是觉得这个状态的琴酒惹不起,也没有跟琴酒计较'态度'的问题,“你去的神社叫什么?在哪里?你现在人又在哪里?”

“不知道,就在江古田车站出来,我现在在哪里……你们更应该清楚不是吗?”

琴酒呵呵笑了两声,把手机拿远,将刚才拍的那些照片以彩信发给了安高斯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