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岛民政处。
毛利小五郎对办公人员报出‘麻生圭二’这个名字后,对方查了半天,也没在当地居民花名册上找到这个名字。
“这位先生,您会不会搞错了?”
办公人员有点为难。
可毛利小五郎面色却难看下来——居民里没有这个人,也就是说……
这个麻生圭二,可能真的是十二年前,那个死去的钢琴家的幽灵。
“你再仔细找找曾经的居民名单啊!一定有个叫麻生圭二的钢琴家吧?”
毛利小五郎的大嗓门几乎涵盖到了整个民政厅。
原本气氛和谐的大厅内, 瞬间进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随后,是一阵又一阵人群地低语……
这里的动静引起了主管人员的注意力。
“敢问几位,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毛利小五郎直接亮出了委托书,脸色严肃:“这封信是一个叫做麻生圭二的人寄给我的,但是经过我们查证,这个人应该死于十二年前……这里真的没有其他叫做麻生圭二的人了吗?”
这名主管听得冷汗都流了下来,瞳孔都在十级地震,“麻……麻生圭二?!”
他的反应被毛利小五郎以及烈, 还有柯南看在眼里。
“不要紧张嘛~”烈上来拍了拍对方,“你要是知道什么的话,可以跟我们说哦,毕竟我旁边这位也是一名侦探嘛~”
“您,您是侦探啊!”
那名主管人员似乎有些惊喜,“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毛利小五郎被烈一吹捧,顿时有点飘了。
但说实在,他自己其实也不清楚这个冒充麻生圭二的人为什么会来委托他……
毕竟他最近真正参与的案件貌似就两起,一次帮董事长找回了千金,一次是冲野洋子里自杀的男人……
只不过后一起是被警方扣在他头上了,因为实际破案的是那俩小孩……
还有后面一次意大利团伙的案子,也是柯南跟弘树为主力, 烈作为主要战斗人员,最后把这事的功劳全都扔给毛利小五郎了。
毛利小五郎很惆怅。
他是出名了, 但出的……好没成就感啊。
……
“……你是说,麻生老先生是把自己关在房子里, 然后放火,连同自己在内还烧死了自己的妻女?”
毛利小五郎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
这听上去不是有精神问题吗?
“是……而且, 麻生先生一直到死前, 仿佛被什么东西缠身一样,都在弹奏一首曲子……我记得是叫月光奏鸣曲。”
……
从民政处出来后,几个人坐在外面继续研究这个委托书。
“这个,应该不会是恶作剧吧……”毛利小五郎突然有些怀疑。
“不至于吧?毕竟人家连委托金都已经转给叔叔了啊。”柯南萌萌哒地回答道。
“也是啊……”毛利小五郎又有些苦恼起来。
烈这时候笑着说道:“会不会跟柯南说的一样,对方其实是想借用这种方式调查当初麻生圭二死亡的疑点呢?”
烈的话引起了毛利小五郎的重视。
“如果是这样的话……当时跟麻生圭二关系比较好的人或许会知道什么也说不定。”
毛利小五郎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毛利兰也帮腔道:“刚才那个人不是说,村长跟这位麻生先生的关系不错嘛?不如我们就去找他问一问?说不定就是人家发的委托呢。”
“好!那就去找村长……额我记得,村长实在……公民馆吧。”
……
月影岛诊所。
一个穿着白大褂,梳着马尾的女性刚刚目送一位小病人离开。
正当她准备转身回诊所的时候,突然被人叫住:
“那个!请问,您知道公民馆怎么去嘛?”
“……啊?从这边过去,在那个拐角处拐弯后一直直走就到了。”
“好的,十分感谢!”
叫住这个女性的正是毛利兰。
只是,当毛利兰感谢完对方想要离开的时候,这名穿着白大褂的女性犹疑地看了一眼一直在看小说的泽田弘树和一头白发的烈,还是开口叫住了他们:“那个,你们是从东京来的吗?”
毛利兰诧异的转过身,“诶?是的,就在刚才坐船来的。”
“我也是在东京出生的诶!”
白大褂女性看上去十分高兴,“这个小岛跟东京完全不一样对吧?空气又清新,而且非常安……”
‘清水!清水正人!请投清水正人一票!’
说这话的时候,刚好一辆载满喇叭的面包车呼啸驶过众人旁边。
白大褂女性尴尬一笑:“嗯……刚才那个是例外?毕竟马上就要举行村长选举了。”
“村长选举?”
毛利兰和毛利小五郎以及柯南都好奇地竖起了耳朵。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烈突然插嘴:“那个,小姐~我跟他不是东京来的。”
烈指了指弘树。
白大褂女性:“……”您这反射弧貌似有点长。
“然后?这位小姐说的选举是什么情况?”
烈见情况貌似有些冷场,笑着补救了一句。
“这个……这次选举村长的有三个人,一个是渔民代表清水正人,最近评价降低的现任村长黑岩先生,还有最大的资产家川岛先生。”白大褂女性捏起下巴自言自语地分析起来,实则抖出了岛上的一大部分情报,“根据患者的意见的话,都是属意投给川岛先生……”
还不等她说完,毛利小五郎就有些听得头大,“好了好了……那个护士小姐,我们对着里的选举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是这里的医生,浅井成实,我还有正式的医师执照哦。”白大褂女性……或者说浅井诚实笑着说道。
毛利小五郎一呆:“啊?是医生啊……”
浅井成实倒不在意毛利小五郎认错她的职业,只是旁边那个白发男人的目光令她有些压力,但还是继续道:“如果要去公民馆的话,你们可以碰到我说的那三个人……”
“诶?”
“因为那里,今天会举行上一任村长龟山先生三周年继承的法事。”浅井成实始终笑着。
但她放在口袋里的手心已经渗出了冷汗——
为什么这个白头发的男人一直盯着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