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小,最低也得变大十倍。”花龙女退飞一千米,看得文文莫莫的,不得不死劲叫唤。
小仙童荷灵仙对着字吹一口仙气喊:“变大十倍。”闪一闪,还跟以前一样。
白美女也想试一试,闪出蓝光,射在字上;好像着了魔似的,东倒西歪,猝然一缩,黯淡一倍,快要看不清了。
挽尊指着白美女的鼻尖怒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你如何把它弄过来?”
白美女还想射一次,被姊姊拽住说:“今天不是好日子,改天再弄吧!”
挽尊心里不平,没完没了的啰嗦:“有本事;你也写几个字让我看看?”
白美女气不过,用手指在空中不知画了多少次,结果一笔也没留下来,蹦蹦跳跳大骂:“这是什么破地方呀?”
“轰隆隆”一阵炸山响,大家抬头望,还以为是雷公治愈了,没想到独脚牛在空中嚎叫。
乌云顿时飞散,大雨滂沱,像管子对着直接冲下来,一秒钟不到,全部淋成落汤鸡……
还能远远听见弟子们的声音:“我们躲雨去了!”
眼看着刚写的字被雨水冲走,而花龙女异常兴奋,身体一拉,直达八千米,用龙尾瞄准独脚牛,狠狠甩过去……
这家伙的眼睛很尖,瞟到一眼,就拼命叫;顿时,天空雷声大作,到处都是朦脓烟雨……
花龙在乌云中翻腾,尾巴敲得“啪啪”响,感觉不到有什么……
挽尊顶着大雨,将姊姊高高举着,狠狠抛出去喊:“把怪兽抓住!小老儿回来就有吃的了!”
姊姊想骂杀千刀的都来不及,仿佛被雨挡住了声音,畏畏缩缩飞回来问:“你怎么不去抓呢?”
“让你去抓,反倒回来问我?不信我把你扔到更远的地方去!”
“哪有这样对待妾身的良人?我要走了,永远离开你,谁能忍受这种侮辱?我是你的姊姊,能这样对待我吗?”
“没有!我只是想让你抓那头独脚牛;你不去我去还不行吗?”
姊姊一句话没说,身体越来越黯,转眼间消失。
挽尊开始还不在意,心想走就走了;一个老女人,占着茅坑不拉屎;不如让年青人出来,也有个盼头。”
小仙童荷灵仙指着挽尊的鼻尖说:“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我了?我也老了;怎么也比不上珍珠仙子那么水嫩!是不是也想把我举起来,狠狠扔出去?”
“不不不,我从来没这么想,你是本王子的正室,要好好帮我,完成父亲留下的大业。”
白美女悄悄对着小仙童荷灵仙的耳朵说:“良人脑瓜可能出了问题;我们要离他越远越好!”
花龙在空中也看见了,死劲叫:“良人像吃错了药似的;毫不顾及姊姊的感受!做了一件蠢事;既然能扔出姊姊,同样也能把我们都扔出去;大家都走,让他一个人当鳏夫吧!”
姊姊陡然现身不停地嚷嚷:“妹妹们,都跟我走吧!别理这个神经病!”
大雨“哗哗”响,声音到了耳边,变得很模糊;妹妹们只能靠动作来分辨……
小仙童荷灵仙、白美女、紧紧跟着姊姊,越飞越远,直至变成一个点,顿一顿,就不见了。”
挽尊慌慌张张喊:“回来——你们别走……”
花龙在天空又使劲叫唤:“良人——还有我!也是你的妻子!她们走了,轮到我俩幸福了;找地方吧!”
“我的心很难受!不过开开玩笑;她们都生气了;我一点心思也没有?你能不能把她们劝回来?再找地方好不好?”
“不行!她们回来了,哪还有我的位置?要找你去找。”
“轰隆隆”一声巨响,仿佛把高山劈成两半,大雨滂沱,像两根管子对着花龙的头上冲;挽尊也没藏的地方,顶着大雨……
雷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无论他俩飞到哪里,雷声总能在头上爆炸;弄得地动山摇,忍不住,抬头望;惊呆了!
“是独脚牛在头上!它不停的嚎叫,声音跟雷一模一样。”
挽尊喊出恐惧的声音:“花龙快把它吃掉!”
她抬头望;此牛身体很大,必须把龙头变大五倍,才能把这头牛的身躯吞下去。
独脚牛很敏感,看出问题,闪一闪,就不见了。
花龙用龙眼盯着到处找,没发现藏在什么地方;挽尊用雷公眼看,发现独脚牛时隐时现藏在黑云里,仅仅维持几秒钟,就被乌云挡住了;淋着暴雨,又死劲喊:“滚出来!藏在里面算什么好汉?”
没听见独脚牛的回应,可见暴雨在移动,转成一个大圈,越去越远。
花龙不明白,问:“既然抓不住,为什么一定要抓?”
“它假冒雷公,歼灭了,就没有东西打炸雷了。”
“如不是亲眼所见,无论何人谈及此事,都不会有人相信!”
“现在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花龙的身体本来就是龙,最喜欢下暴雨。
而挽尊不是龙身,心里烦得要命;虽然有一张大树叶挂在腰上遮羞;但已破烂不堪。
“良人——快变成大龙呀?这样就成了真正的一对!”
“你不是要找地方吗?我变成大龙,还有地方可找吗?如今妻妾们都走了,我感到很孤独。”
“不怕!还有我!”花龙说着,“嗖”一声,飞下来,变成花龙女:“现在好了,咱俩找个山洞钻进去,永远不出来了。”
挽尊同意这种说法;到处看,发现雨中有个黑点,待飞到面前才看清,是小老儿回来了,气喘吁吁说:“绘图正在进行中!实在太饿了,不得不来找你。”
花龙置疑:“绘还是没绘?你绘的图在哪呢?”
“在心中;谈何容易?先打好腹稿,再一气呵成呀!”
“你说的这个我听不懂!什么叫腹稿?纯粹是欺骗人的!”
“小道从不欺骗人;整个山川河流都要走到,就算闪飞也得几月才能走一遍,何况要仔细查看,有些不知名的还得问人,又怕人家说谎,必须要问很多人,才能得到真的地名。”
挽尊想一想;觉得有道理;然而,白美女、姊姊、小仙童何灵仙都走了,谁来给小老儿找吃的,回头问花龙女:“你有什么办法?这可是件大事呀!招聘的字案,也被水冲走了,找不到第二个绘图的人。”
“哎呀!小老儿,成仙就不用吃了吗?”
“仙女,如果小道已成仙,还来绘这个图干什么?自己找吃的,就不用绘了嘛?”
挽尊考虑好一会才说:“我们不是正在想办法吗?你等一等吧!”
花龙女在挽尊身边走来走去,也不知什么地方有吃的;于是,发送生理波纹,上面写着几个错别字:“姊姊速归,小老儿有事找。良人拿不出处理意见!”等一分钟收回来,上面留有篆字:“杀千刀的,把妾不当人,就让他自己想办法吧!”
挽尊也看见了,怎么办?到处都在下雨,哪有可吃的东西呀?”越想越着急,发出眼波信息,在上面添一句话:“回来吧!都是我的错!骂也骂了,还想怎么样?”
此眼波去了很长时间,当用仙法收时,感觉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慌慌张张喊:“你再发一个信息吧?”
花龙女踯躅不前,不知该不该发;姊姊、小仙童荷灵仙、白美女突然现身。
小老儿赶紧露出微笑,问:“仙女;找到吃的没有?”
白美女像审犯人似的瞪着双眼哼哼:“你绘的图呢?”
“不是刚才说过了吗?正在打腹稿,已得到一小部分,实在太饿,不得不回来讨吃的。”
小仙童荷灵仙另有说法:“打腹稿,又看不见,谁知打没打?”
“仙女,腹稿在心里,不信你钻进去看?”
“你以为我不能钻吗?”小仙童荷灵仙就要跳起来。
姊姊拉一下说:“心中的腹稿,即使有,谁也不知道;进去也是枉然的;不如给他找点吃的,让他继续打腹稿吧!”
小仙童荷灵仙又弄不到可吃的东西,只好把目光移到白美女脸上;大家心领神会。
白美女抬头看,天上依然下着雨,黑乎乎的乌云布满天空,把左手越伸越长,抓住了一团乌云,狠狠拽下来,到了跟前,变成黑色的面饼,递给小老儿说:“你的运气不错,很难有这种的机会,吃到这么可口的东西。”
小老儿拿在手里冰凉,又亲眼看见是乌云所变,被雨淋得湿漉漉的,怎么也不敢吃?
姊姊要补充一句:“不吃就没了!让你去抓一团黑云变饼给我看看?连我都变不了!”
小老儿看看妃殿下,又盯着挽尊,试咬一口,感觉淡而回甜,愈嚼愈香,几大口吃掉,喊:“还要!”
花龙女看不惯,得说两句:“你这么老,还挺能吃?”
“我几天的饭当一顿吃,当然要多吃点。”
白美女也没说话,伸长双手,连人也飞起来,到了乌云边,画了一个大圆圈,直径八十厘米;抱着飞下来,让小老儿在中间咬个大洞,套在脖子上说:“饿了,就咬两口,一定要打好腹稿,绘出的地图,务必准确!”
小老儿笑得嘴都合不拢,摇晃着身体飞走。
雨淅淅沥沥的下,一直停不下来;花龙女见人多,也不好提及找地方的事。
“嘎,呜呜……”的叫声出来了;非常瘆人!
众位顺声音看;独脚人高高悬在空中,身体被雨淋透;显得狼狈不堪;那么,他怎么还能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