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告诉你?身体里不是有大姐和不男吗?让她俩带路!”
挽尊憋得没办法对着雪莲花棉衣喊:“不男,你在我的身体里吗?”几遍下来,没有回应,又接着喊:“大姐,你在吗?”十几遍过后,没人吱声;挽尊皱着眉头想不通,正欲喊;溘然传来雪莲花的声音:“良人;不男和大姐在你的身体里化成水了,现在功力大增,正是除掉亿年妖魔的大好时机!”
“花妾;亿年妖魔真的达到亿年吗?”
“别听他的,是大骷髅头自称,其实没这么深的修炼;想一想,天地才分开没多久,怎么会有亿年妖魔呢?”
“花妾,你能帮我把大骷髅头除掉吗?”
“这个地方我来不了,太远了!这样吧!往前闪飞,一会就到!”
“花妾,前面属于哪个方位?”没有回应,挽尊一连喊了多少遍,最后终于失望,只能往前闪飞……
一个个小骷髅头拱土而来,接着传来吵吵声:“王子胆子太大了,竟敢一个人去找大王算账,纯粹是找死呀!”
挽尊装没听见,飞一阵到了,进入眼帘的是个四方围墙,每堵墙上都有密密麻麻的骷髅头;脑瓜好像还会晃动;挽尊不得不停下来,用雷公眼看;除了四周围墙外,里面有个大大的圆堡;飞高才能看清:用圆周乘以最高点,等于十二层;外表不像骷骷头,却在顶部下来的位置上,有两个圆溜溜的红球;挽尊到处看;没发现大骷髅头,却见拱土而来的小骷髅头,一个个不说话,飞到四方围墙中的骷髅头上消失。
挽尊皱着眉头,降落在围墙前,对着喊;“丽妃,你在哪?”
围墙上的骷髅头摇摇晃晃,最晃得厉害的有一个,用很深的眼窝对着挽尊说:“别喊了,就在你面前,看不见吗?到了这里,禁止宠爱!”
“为什么?”
“王宫看不出来吗?墙上的骷髅头身份和我一样,都是妃子!”
“王宫不是那个破洞吗?怎么会在这里?”
“你的脑瓜进水了?一个破洞怎么会是王宫呢?不男会带你来王宫吗?真是做梦呀!”
挽尊极为郁闷,原来不男一直在骗自己;一个小骷髅头为了争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太悲哀了!”
“不能跟你多言;其它的话更不能说!”王子的言辞遭到拒绝。
挽尊到处看;沿四方骷髅头墙转一圈,没发现门,一大步弹进去,地下软绵绵的,用雷公眼仔细看,吓了一大跳;赤脚踩在尸体上;战战兢兢发现;尸体紧连着尸体铺成院子地板;顺着走一圈,没发现圆堡里有门;倒像骷髅头的上半部分;抬头盯着瞅,最高层的左右大红球还会转;尤其左边里的红球好像有东西。
挽尊极为好奇,飞上去盯着左红球不放;里面传来细小的声音:“挽尊;别来了!我们都成了大王的俘虏!”
“是姊姊的声音!”挽尊显得有些冲动;对着喊:“姊姊,我要把你们从苦难中拯救出来!”
“别拯救了,我们都有了大王大的身孕!”
“胡说!你不是怀有白美女的孩子吗?怎么可能?”
“不知道魔王如何做到的;她们都和我一样!”
“他娘的,不要脸的妖魔!夺妻之恨,只有被夺的人才知道;老子要他用命来偿!”挽尊正欲挥拳,从三楼张开一张大嘴,伸出长长的舌头,把挽尊裹进去一会,吐出来说:“不行,太烫!要凉一会才能吃!”
“吃狗屎去吧!想什么呢?老子是仙人!”
“你就是一坨热狗屎,吃掉就没有麻烦了!三千佳丽都给了你,还不满足!”
“在哪?一个都没看见?”挽尊把眼睛瞪到最大,还不解恨;咬牙切齿喊:“拿命来!”
“本王有命吗?狗脑瓜是不是搭铁了?”大王一挥手,妖风四起,“呼呼”刮,专门对着晚尊吹,其中有一股臭不可闻的腐尸味,导致挽尊上不来气,脑瓜儿晕乎乎,精神一松,不知吹到什么地方去了……
“咚”一声,重重撞在岩石上,弹回来,在地下翻滚好一会,才停止。
不知过了多久,挽尊才缓过劲来;大脑迷迷糊糊,问自己:“我不是在土中吗?怎么会这样呢?”
“嗖”一声,闪一闪,一个美女在挽尊面前现身,用关心的目光问:“摔伤没有?”
这声音很熟悉,人又不认识,从地下爬起来,盯着问:“你是谁?”
“王子忘了!我是你的妃子呀?”
挽尊脑瓜里没有这个模样的妃子,实在太美了,仿佛一把水,软得令人可心;说:“真的想不起来了?”
“别问那么多?由冰妃为你疗伤吧!”
“我有伤吗?怎么没发现呢?”
“在心里,需要女人的温馨抚平。”
“啥意思?”
冰妃没说话,紧紧抱着挽尊的头,伸着长长的嘴,在脸上试亲一口,问:“闻到女人的香味了吧?”
“闻到了;很臭!千万别往嘴上亲!”
“接吻不亲嘴怎么行?真傻!王宫最流行的动作都不知道,还叫什么王子?”
“别说这么多废话!我和雪莲花在一起的时候,都没亲过,不照样有了身孕!”
“看来王子还不懂得幸福,让我来教你吧!”冰妃用嘴唇轻轻触碰挽尊的嘴皮一下,感觉火辣辣,非常难受!缩回来,摸摸嘴,全部肿了!蹦蹦跳跳怒吼:“这是什么破嘴!怎么会如此烫?难怪大王说,不可吃!”
“冰妃,过来!让我为你修复。”
冰妃用手摸着嘴上的大泡,喊:“去死吧!男人不能用,拿来干什么?”闪一闪,就不见了。
挽尊用雷公眼紧紧盯着;发现冰妃隐形,将脸上的皮撕下来,对着自己;用骷髅眼仔细观察,整个嘴都肿得发亮,顺手一扔,就不见了;摇晃一下骷髅头,从里面长出一张脸皮,比刚才还漂亮,顺手在土中画个四方形,点一下亮起来,里面的她完全变成另外一个女人,特意闪出化妆品,给自己描眉,画眼,抹口红,对着四方形左看又看,觉得满意,闪一闪现身,故意惊诧问:“王子,你咋了?”
其实挽尊明白,装不知道,问:“你是谁?”
“我是艳妃,大王赐给你的,忘了吗?”
“没忘!赐给我好多;你跟我见过面吗?”
“当然见过;我和你还有过甜蜜?”
“我怎么不知道呢?”
“你是王子,妃子太多,甜蜜后,早忘了!哪还记得?”
“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