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尊不甘心,面对所有的瞎眼俘虏兵喊:“谁知道哪有水?”话出去了,盯着到处看,没有人回答。
姊姊心里嘀咕:找水为何这么困难?没水这么大的洞府能生存下去吗?
有的瞎眼俘虏兵一边摸一边嚷嚷:“尔等不是要给吾治眼病吗?为何到现在还没动静?”
弟子们心烦透了!瞪着双眼咆哮:“刚才没打够是不是?若没有王子挽尊师父在,早就被活活的打死了!”
智丽厉声喊:“好了!不许再说!现在找水很重要;王子挽尊师父没水喝,就无法焚尸,谁来出出主意?”
瞎眼俘虏兵也有胆大的,直接提出条件:“如果能治好吾的眼病,由吾来想办法?”
这一条很重要;不止瞎眼俘虏兵眼睛有问题;还有李照办和六个弟子;不知在哪儿?
鉴于此景;仙师的目光落到小仙童荷灵仙的脸上吩咐:“由尔来想办法?”
如果没人提起;小仙童荷灵仙几乎忘了;真正受益人应该是王子;其吃得最多!根据解铃还须系铃人的原理,应该由哥哥来完成才对;可是,王子一直咳嗽,停不下来,怎么办?
小仙童荷灵仙不能确定甚么?飞起来,闪一下,变成一个直径十米的大莲蓬,像光一样射下去,整个地下空间亮堂堂;自然有些瞎眼俘虏兵罩在里面;双眼闪一闪,奇迹般的睁开了,兴奋得跳起来,喊:“吾看见了!”
没罩在里面的俘虏兵十分着急,伸着双手到处瞎摸……
姊姊、挽尊一个个搀扶着进光圈;而仙师只把李照办推进去,一会传来兴奋的声音:“眼睛治好了!”
闻此喊声,六个瞎眼弟子,忍不住叫唤:“王子挽尊师父:我们在这里呢?”
智丽令弟子们把六名瞎眼弟子搀扶过来,一进去双眼就睁开了。
情况顿时发生变化;小仙童荷灵仙传来声音:“快进来呀!吾身体资源很快就要用尽;晚了就不能修复了。”
这一声把瞎眼俘虏兵们吓坏了!大家都知道,这是五千人的瞎眼俘虏兵,谁不想抢在前面修复;到处乱哄哄的挤来挤去,又看不见,不知光圈在什么地方?还得找人搀扶;愿意动手的有仙师、李照办、智丽和挽尊,还有那六个刚治好的瞎眼弟子。别人不但不搀扶,还想把其都杀掉!如果王子挽尊师父不在,早就变成尸体了。
眼看情况越来越不好;瞎眼俘虏自己能进光圈的一个也没有,伸着长长的手求助,送进一个又一个,刚修复完,光圈闪一闪,就不见了……
小仙童荷灵仙不得不变回原样说:“吾的资源耗尽,在治下去,生命将不保,必须养身缓解!”
瞎眼俘虏兵们不了解情况,高高擎着手,晃来晃去喊:“到吾了,谁来帮帮忙!”
此语让挽尊警觉起来,以额头上雷公眼看;到处都是瞎眼俘虏兵,修复的人,没有多少;把目光落到小仙童荷灵仙脸上问:“能不能再来一次?”
回答很简单:“能!十次,百次都行!可是,必须找到养身之药,修复后才能进行!”
“养身之药是甚么东西?吾从未听说过?”
姊姊也是初次闻,得问问:“尔说的是甚么?吾见过吗?”
小仙童荷灵仙也是从心里感应得来的,说不清道不明;反正就是要养身之药。
仙师发送波纹钻进小仙童荷灵仙的脑瓜里获得信息;所谓养身之药;离不开滋养气血两亏;现有药方作为参考:人参、鹿茸、阿胶、黄精、炒白术、当归、川芎、大红枣、熟地、鸡血藤。
“天呀!谁认识这些药?念一遍也记不住呀?怎么办?”
仙师现变一根大竹片,用食指甲硬刻在上面,说:“这不就记住了吗?”
“坏了!这些药长甚么样?到什么地方去找?”
智丽发生理信号,波纹越过八大山,收回获得;此山有鹿茸和阿胶要去捕杀。”
“鹿茸和阿胶是甚么东西呀?”
仙师发送波纹出去,很长时间收回来,情况发生变化:“神鹿不许屠宰,砍下嫩角太残忍了!”
大家颇为失望!如果小仙童荷灵仙,气血两亏不能治愈,就无法恢复光圈;那么,五千名瞎眼俘虏的眼病,就得不到康复。
问题太难了?听说人参乃一味起死回生仙药;临死的人,只要放一点在口中,不用吃下去,就能活过来。不过,神药要一万年才能成精;在森林中游走,不容易抓捕,其作用非比寻常!有人为获得,连命都搭上了,依然抓捕不到……
挽尊等不了这么久,问:“能不能不用神药?让吾妻身体恢复?”
姊姊要笑了:“没有神药,亏欠的身体自己能补回来吗?”
现在出现一大难题:“若不找神药;就无法修复小仙童荷灵仙的气血亏损;更谈不上医治瞎眼俘虏兵的眼病?妻子不能丢;这么多俘虏兵还得要;无论花多大代价,必须把药找回来……”
“真急死人了!只用一味,不知行不行?”
“仙师懂仙法,难道不能获得此药吗?为何不用仙法把这些药都找出来呢?真令人费解!”
姊姊倒会为仙师开脱:“所谓仙法;要知物种的模样才有效;此药又不认识,如何变出来呢?”
怎么办?小仙童荷灵仙的仙法一旦失去,就没人能治好瞎眼俘虏兵们的眼病,这可是五千人呀!照此下去,将成为废物!”
挽尊急得蹦蹦跳跳,一个人飞出洞口,对着天喊:“有没有比这么简单的方法,治好吾妻的气血两亏?”
空中没有回音;继续喊,就拼命咳嗽;只能放弃。可是“哪有水呀?快要渴死了!以后还能焚尸吗?”
还有洞府门口的尸体太恐怖了!谁都不愿多看一眼;找水却成了最重要的问题;这么多人要用水,今后如何在蜘蛛山呆下去?
挽尊到了走头无路的时刻;猝然飞起来,试图在八大山上发现这些药物。然而,即使见面也不认识;只好沿着山飞;飘过一山又一山;发现山坳里的营棚往下喊:“哎——吾是王子挽尊师父,里面有人吗?”
声音才出去,从营棚里出来一位头发红通通的女人,抬首对着喊:“王子挽尊师父;吾在这儿;里面没有人;让吾看守!”
“她不是跟吾在长案上表演的那个男不男的女人吗?头发这么红,也不知变一变,真难看呀!”
伦家显得非常主动,一弹身飞上来,牵着王子挽尊师父的手诉苦:“太寂寞了!能陪吾说说话吗?”
挽尊哪有这等闲工夫?慌慌张张道明:“立即要找到药物和水,问题才能解决。”
男不男的女人了解情况后,一点也不急;拍着胸脯打包票:“人来了,吾带尔去找!”
挽尊也需要冷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于是,跟着男不男的女人俯冲下去,钻进营棚里,发现乱七八糟的地下没垫东西,全是茅草;东一堆,西一堆,比狼藉还脏!然而,这就是弟子们睡觉的地方;鉴于此景,正想说点甚么?可是,男不男的女人胆大包天,紧紧抱着王子挽尊师父头接吻……
开始还挣扎,好像感觉到了甚么?蓦然,变得很努力!两人重重摔倒在地下,滚来滚去,没多久生米就做成了熟饭;甜蜜的滋味只有他俩知道;男不男的女人存在私密问题,趁无人之机,很想甜蜜到死!
没多长时间,外面听见有动静;吓得慌慌张张出去看;原来营棚来人了,乃十多个弟子,见他俩的头发沾着茅草,心里就明白了……
而王子挽尊师父一句话没说;倒是男不男的女人一点没事,还吩咐:“吾要和王子挽尊师父去找水;尔等守一守营棚吧!”
弟子们心知肚明;不敢说王子挽尊师父,只是点头,闷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