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用右翅膀尖,在空中画一个弯钩,说明翅膀弯弯处有伤痛。
姊姊明白了;问挽尊:“修复其的翅膀伤口好不好?”
而胡氏王后却显得异常紧张:“不能修,如果好了伤疤忘了痛,一会就把吾等吃掉!”
此言有理,谁也不敢冒然行动;万一真的把人吃掉,还不如就地把其炸翻算了。
仙师以手比比划划,意思可以给汝疗伤,好了会不会噬人?
怪物有人的脑瓜,使劲摇头,暗暗告诉,绝对不会!
姊姊有不同的看法:“还是胡氏王后说得对,千万不要疗,万一能飞,所有人都没有藏身之地。”
而仙师就像一头倔强的公牛;谁的言语也听不进去,非要给怪物疗伤,那就疗吧!莫非还能把他拖来狠狠暴揍一顿?
仙师想在女人面前卖弄,除了能画红线光外,别的也不会,只能试一试;必须要点一下翅膀的弯弯处,不知在左边还是右面,以手比来比去,怪物连连点头;可以确定在右翅膀的弯弯处,一弹腿飞起来,在其面前显得那么小,待到伤痛处,点一下,红线光出来了,不止在弯弯处徘徊,全身都红透了……
怪兽颤抖一阵,连跑都不会,却顽强的撑着,终于坚持不住,瘫在地下,身体一翻,就不会动了。
小仙童荷灵仙使劲拊掌,高声喊:“仙师将怪物电死了!”
记得红线光没有电,这是怎么弄的?居然……
胡氏王后跟别人的想法不一样,喊:“王儿!把鱼翅砍下来,那可是一道名贵的佳肴。”
没想到李照办也要。如果把两只翅膀砍下来,一只就有十多米;既没有藏的地方,还容易臭。那么,砍一条尾巴应该也一样……
胡氏王后同意;李照办也不敢吱声;问题谁来砍呢?
谁提出来的谁砍;胡氏王后不可能动手,让挽尊砍;其身上没有剑,也砍不了;不得不把目光投向师父,问:“恁的佩剑呢?”
说来话长,不知挽尊是不是故意的?在东海底的绿洲丢失了;那么,要砍下怪物身体的任何部位,必须有刀。
如果父王的佩剑还在多好呀!问姊姊有没有办法?
智丽道:“当光压缩变成细小的点,就可以实现切割;自己的乃绿光,显然不行;若仙师的红线光通过压缩成针,连岩石都能切下来;何况切割怪物的翅膀,岂不是轻描淡写的事吗?
此语仙师闻所未闻,怎么可以实现呢?那么,仙师如果学会红线光的;追溯根源,就能找到答案了。
好像没有问题,仙师学会红光线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获得的。那时,在江糊上流浪,亟须一把佩剑;传说有位名师,住在山洞里,专门锻造名剑,更为奇特的是,此剑要吸收日月精华,七七四十九天,方能闪出万道金光;造价成本高,当然卖价也不低,大多数人为了获得此剑,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卖了来到这里,苦苦哀求:才弄到一把。而仙师跟别人没什么区别,洞府挽尊去过,甚么都没有,那是因为卖完了,连身上所有走江糊骗到的钱,也拿去买神剑;名师看完贝币不够;只好把身上毛皮玄服扒下来充当,虽然还欠一点,但名师忍痛割爱,将制造好的那把神剑连鞘一起卖给仙师。
此物到手真神奇!能变长变短,变多变少,闪着红通通的光,委实漂亮极了!
仙师的心情不用表,比得到镇山之宝还兴奋!在天空舞飞起来,扔出去,收回来,随心所欲——就是那天清晨,太阳斜照过来,通过剑闪出红通通的光,钻进身体里,感觉一阵阵火热,难受极了!蹦蹦跳跳瞎舞一气,剑尖在天空划出一道道红线,把剑扔出去,待收回来,发现手指上也能画出红线光来。
故事讲完了,大家都在听;无法压缩身体里的红线光,如何切割鱼翅呢?
若能找到名师多好呀!挽尊也需要一把神剑,不是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那么,切割鱼翅的事,也只能暂时搁下来。
胡氏王后有言在先,如果找到名师;买回神剑,必须先把鱼翅砍下来,这么大的东西,很可能成为无价之宝。
总共就这几个人,大家都听见了。胡氏王后的话,挽尊必须服从。仙师没意见,其它没人敢说甚么。
然而,当年师父在甚么地方找到名师的,只能由其引路……
现在有必要清点一下人数:仙师和挽尊是男人;胡氏王后、智丽、小仙童荷灵仙和李照办是女人,全部加上才六个。
就要出发了,仙师牵着李照办的手;小仙童荷灵仙挽着挽尊;胡氏王后,智丽在身后。大家不知路径,跟随仙师绕来绕去,不知飞了多少山山水水,落至山顶洞口边,对着里面喊:“有人吗?”
没人问这是什么地方?感觉到了名师的住地;洞口边没有火炉,也没有锻造神剑的工具,冷冷清清;野草很长,似乎很久没人走动了。
仙师连喊几遍,耐不住性子,拉着李照办畏畏缩缩往里进;顿时脸吓青;而李照办鬼喊着跑出来……
究竟怎么了?问师父,也不说,只是摇摇头。那么,挽尊要进去看一眼,小仙童荷灵仙紧紧拽着挽尊的后衣,蹑手蹑脚钻进去……
“天呀!谁干的?”一个陌生老叟披头散发,脖子上勒着一根树藤,高悬在洞中,脑门上有把长剑插着;脸被遮住了,不知长相;衣服裤子东一块,西一块的吊着,从上面尘埃可断,人已死很久——不用说,有尸臭味,非常恶心!谁也不敢用手碰一下,听说死人有尸毒……
小仙童荷灵仙尖叫一阵,也没好好的看一眼,就吓跑了……
挽尊不甘心,总想看看死者的样子,只能用手轻轻碰一下剑柄……
“嘭”一声;脸上垮下一大块腐肉,连头发也掉下半边,露出骨头来;看上去很旧,还有蛆在眼窝里拱来拱去。
挽尊有点恶心,但脑瓜里比这么恶心的东西都见过,好像还有印象,就忍住了,以手摇一摇剑柄,整个头发全部梭下来……
“咚”一声,腐肉稀烂,溅在身上,看一看,裤脚有很多点点,找不到擦的东西,暂时就这样。
从整体来看,致命的有两处:第一,是这把剑;第二,乃吊着脖子的树藤。值得可疑的是,死者是不是那位名师,头上的剑可否名师锻造?鉴于这种情况,挽尊只好把剑从死者的额头上拔出来,也不费劲,脑髓都没了,脑瓜瓢空空的,里面除了蛆,还有苍蝇;剑身有许多腐肉;就这样,疑疑惑惑拿着出来……
首先有意见的是胡氏王后:“王儿!死人的东西很凶,尔要来干什么?”
挽尊找草多的地方,在上面使劲蹭来蹭去,又抓一把野草,拭拭裤腿说:“万一是名师的神剑,扔在这里,岂不可惜!”
此语引起仙师的重视,把剑要过去,仔细观察,上面长形圆沟槽——锻造精美,背面还有小小的篆文,仙师不识字,拿来让智丽看;伦家瞅一眼就知道,这叫“名剑”。
虽然叫名剑,究竟是不是名师锻造的?仙师拿在手里舞动一阵,突然一扔,“当当当”顺山滚下去,就不想要了;这是什么破剑!既不会飞,也不会变,舞起来,不像以前那把好。”
还是胡氏王后提醒:“没有剑,如果将鱼翅砍下来呢?”
挽尊又得飞下去,把剑捡上来,在草上左擦右蹭,总算弄干净拿在手中,说:“虽然没有师父那把好,摔下去一点事没有;作为王子,身上没有一把佩剑也不行,以后就归吾了!”
此山仙师还记得,叫“土公山”;由于山头像土地老儿,长得很臭,获得其名。
这次一行,没有收获;仙师颇为失望!还有挽尊拿着的这把剑;染上了鬼魂,带回去凶多吉少,必须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