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下意识摇头否认，“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那个不是尔斯普？”宋瑾乔又逼近了一些，声音诡异，“难道王后觉得我是在胡说八道吗？”
“不是这样的。”王后立即否认，脸色惨白的厉害，她勉强自己声音放平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难道我连自己的伴侣都认不出来了吗？！”
许是找到了一些理由，虽然有些牵强。
“而且当年尔斯普的死所有兽人都看见了，难道他们也是说谎的？！”
“王后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啊……”宋瑾乔叹了一口气，慢慢松开了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只是随口一说，希望王后别介意。”
“我怎么会介意呢？”王后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宋瑾乔点点头没有再说话，摸索着墙壁向房间走去，只留下背影给王后。
她走回卧室之后，关上门靠在床上，脑海中思索着和王后的对话。
现在她可以非常肯定了，斗角场上那个死去的尔斯丹真的是尔斯普，那么……
她摸了摸自己眼睛上的白布，想到了那天晚上和使女见面的那个尔斯丹。
恐怕那个尔斯丹才是真正的尔斯丹，这也就能解释得了为什么斗角场上，看见“尔斯丹”的时候，王后非常紧张。
而且也能解释的了，为什么尔斯普死后，王后并不伤心，甚至有些异常的冷漠，因为日月文的关系，她一早就知道尔斯普并没有死，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瞒下去。
而尔斯普假死这个事情也是个迷。
……
薄暮因为担心宋瑾乔的眼睛，每天都会来看她的眼睛。
很多天过去了，她的眼睛依旧没有好转，薄暮和白帝他们就开始着急了。
“你不是说她的眼睛会自愈吗，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好？”薄暮看着在那边悠闲的好友，面上紧张。
玄玑懒惰的背靠在椅子上，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火之晶，精致的锁骨在红色衣袍下若隐若现，慵懒妖邪的样子，简直恨不得让人扑上去。
“没自愈？兽神真的放弃她了？”他若有所思，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火之晶，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倨傲妖冶的气息，危险却极具诱人。
薄暮见他真的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也发觉了事情的严重性。
“你意思，她是兽神使者？”
“八九不离十，我前几天不是说过了吗？”
薄暮沉默住了。
他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
薄暮蹙眉：“如果她真的被兽神抛弃了，下场会是什么样子？”
玄玑手指摩挲着火之晶，懒懒散散道：“轻的话，除非我们找到那个眼睛的治愈方法，否则她就要一辈子瞎了。”
“重的话，灰飞烟灭，尸骨无存，或者直接死掉，总之绝无幸免之理。”
“不过，这些只是我的猜测，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玄玑漫不经心的勾唇，又继续道：“毕竟，这种事谁知道呢。”
薄暮眉眼紧蹙，心里却是什么法子都想不到。
玄玑站起身，嘴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走了，祝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