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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九霄瞧见佛子时,酒杯都快捏碎了。

就你是好人,就你普度众生,你渡了,我上哪找媳妇去?

听得穗穗拒绝他,傅九霄心头才松了口气。

刚松一口气,便见北狄和漠北,南蛮使臣站起了身。

三人率先对着半年前进攻大越之事,表示歉意……

口头表示歉意,可眼神却直直的落在言家人身上。

林氏拳头紧握,知晓这是北狄故意挑衅。

只见那北狄皇子站起身,笑眯眯道:“北狄素来主张和平。大越与北狄相邻而居,更是千百年的好邻居。”

“为了表示诚意,父皇特意派遣北盛前来求亲。”

“九霄陛下不愿割爱妹妹嫁与北狄,不如,咱们退而求其次,求个郡主如何?”九岁的北盛皇子面含笑意,一看便是有备而来。

“听闻大越小郡主三岁就能上城门抵抗外敌,想来心中亦是有天下万民的。”

“今日,北狄愿求娶大越小郡主,愿以北方五个城池为聘,还望陛下应允。”

“其中三个城池,乃是百年前大越丢失的旧地。”

“还有两个,亦是旁边繁荣的城市。”

“以五个城池求娶小郡主,可见北狄诚意。”

“小郡主年纪尚幼,咱们两国可先定下亲事,待及笄后再成婚,也是可以的。”

此言一出,林氏耳边嗡嗡嗡的,眼前猛地一黑,若不是小星辰扶着,只怕能栽倒在地。

和亲?

北狄求娶穗穗?

林氏面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北狄恨穗穗恨到了极致,怎会安好心?

林氏牙齿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抖得不像话。

“不能,不能,穗穗不能和亲。”林氏浑身哆嗦。

啪的一声。

傅九霄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而穗穗呢?

她打了个酒嗝,红着一张小脸,偷偷将桌上空了的酒壶藏起来。

什么和亲?

喝多了,没听清。

“求娶?穗穗?”傅九霄几乎一字一顿的说道。

大越朝臣猛地打了个哆嗦。

求谁??

皇帝的心尖尖?

你求惠颐公主没求到,居然打算求穗穗郡主?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

只见傅九霄坐直身子,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北狄使臣。

“五个城池?”

“你哥也配?”

“你北狄也配?”傅九霄几乎毫无国君风度,火力全开。

“你大哥那个酒囊饭袋也配求穗穗?你父亲都是朕的手下败将,你小叔叔,都是朕亲自斩于马下,你们哪里来的勇气求娶穗穗?”

“和亲?把你父皇送来和亲,朕还能饶你们一次。”

傅九霄怒火中烧,求娶穗穗,尼玛的在想屁吃。

北狄使臣当即气红了脸颊,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为了两国和平,你怎么能当众打脸呢?

北盛皇子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弥漫出来。

“我大越,可以站着死,但绝对不能跪着生。”傅九霄冷笑一声。

“这朝中,谁若有了和亲的心思,别怪朕连你府中女眷,你老母亲,你媳妇儿,你妻妾与所有女儿,一起送过去。”傅九霄冷冷的扫了一眼。

大越群臣纷纷一抖,他做的出来。

靠,他真的做的出来。

当即朝臣尽数站起身:“大越绝不和亲!”

傅九霄当即大手一挥:“大越从今日起,绝不和亲。”两国战事,要一个女子嫁过去表示诚意,呸。

不管是不是穗穗,他傅九霄都不屑此等做法。

大越的儿郎可以战死,但绝对不能跪着活。

大越的妇孺们听得这句话,都呆呆的看着陛下。

曾经大越不够强盛时,便是宗室里也时常挑出姑娘,赐个公主身份去和亲的。

随即自发起身,对着皇帝行了一道大礼:“陛下英名。”

“大越可真有骨气。我等佩服。”北狄三皇叔拉了拉北盛的手,三皇叔与皇帝不是亲兄弟,是庶子所生。

但北狄崇尚强者, 他对皇兄登基并无异议。

此刻见北盛讨不了好,只得压着他。

“既然成不了两国姻亲,只能说孩子们没缘分。”三皇叔暗自发狠,北狄今儿被傅九霄当庭怒斥,实在屈辱。

北盛被拉着坐回原位。

盛元使臣也默默坐了回去。

北狄几次三番拉拢盛元,盛元皆是不软不硬的推了,新来的小女帝手段强硬,软硬不吃。

穗穗喝的脸颊通红,压根不知场上为她闹了一场。

惠颐公主叹了口气,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当事人却一脸迷茫的样子。

小姑娘眼神清明,可脑子里已经糊涂了。

“元安,你送穗穗去宫里歇着。”惠颐公主当即便吩咐人。

元安便是她的贴身宫女。

元安笑着应下。

“小郡主,请随奴婢来。您还能走路吗?”元安有些担忧。

穗穗小脸烫呼呼的,仰起头一脸迷茫:“穗穗长着两条腿呐,为什么不能走路?”

得了,压根不知道自己醉了。

元安只能哄着她往后宫走。

北盛瞧见穗穗离席,眼神微微一闪。

“三皇叔,盛儿想去透透气,您看顾着一些。”北盛朝着他挤眉弄眼。

三皇叔眼角瞥到言穗穗离场,心中气愤傅九霄不给北狄脸面,当即也动了几分心思。

“皇叔给你拖着……绝不让人来打扰你的雅致。”孩子之间打个架,算什么?

北盛生来强壮,皇帝还亲自赐了个盛字。

从小打到大,十多岁的年轻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北盛心中愉悦,眉梢都是喜意。

总算能吐口恶气了。

林氏一直关注着穗穗的动静,可此刻命妇们围着她,林氏也脱不开身。

“娘,您别担忧,姐姐学了五年的武呢。”

命妇们耳朵尖,听得一句便夸着道:“夫人好福气,儿子争气,女儿温婉。三岁便开始学舞,我家姑娘幼年时嫌累,拖到了五岁呢。”

“我家拖到七岁才学舞呢,夫子嫌弃学晚了,骨头都长硬了。姑娘吃了不少苦头。”

众人恭维着。

林氏面色一僵?

啊?

舞蹈?

可她此刻又不好解释。

经过的北盛皇子轻笑一声,果然学了五年的舞。

女子学这玩意儿有什么意思呢?

若她愿意当众表演,取悦他,他倒是能放她一马。

北盛兴致勃勃的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