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没必要
林炎突然恍然大悟:“会不会是龙千鸣故意试探我们的胆量啊,毕竟他也不想自己的钞票打水漂。”
不应该啊,他死乞白赖的求我们去找龙骨,没必要在试探我们!”
李松署摸了摸自己的干发帽沈怀安一脸淡定:“估计是跟禁地有关,还是早点休息吧!”
李松署马上说道:“别啊,相遇就是缘分,明天我们就要一起去禁地,今天晚上好好唠唠嗑,明天好一起啊!”
说完不等两人拒绝,就把人拉进了自己的房间。
李松署拿出啤酒,慢慢说道:“之前啊都没机会好好认识。”
然后很自然的把手上的啤酒递给林炎。
林炎还没说话,沈怀安就一把将就拿了过来:“他不喝酒,给我吧!”
打开啤酒,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林炎一脸狐疑:“你怎么知道我不喝酒!”
他确实不能喝酒,属于酒量很差的哪一种,一罐啤酒下肚立马就面红耳赤,东南西北都找不到在哪。
李松署自顾自的打开啤酒:“是啊,你俩之前认识?”
沈怀安将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转头看向林炎,顿了顿,然后说道:“这有的人看面相就是那种一点酒都不会喝的人,林炎应该就是那种!”
李松署笑着说道:“你还会看面相呢!那你看看我,我是做什么的!”
林炎马上接道:“我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是吗?
说说看!”
李松署身上有一股很浓重的土腥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林炎就已经察觉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一个土夫子吧!”
“嘿嘿,兄弟,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一般!”
李松署脸上虽然笑嘻嘻,但是心里却暗暗吃了一惊。
他干土夫子的这件事虽然有年头了,也是小的时候为了混口饭吃,才走上这条路,可是知道这事的人少之又少。
因为他一般都是单干,当年跟着自己师傅学成之后,就很少跟人搭伙,所以知道他这个身份的人少之又少。
李松署满脸笑意:“林炎老弟不如你猜猜,我们沈先生是干什么的吧!”
林炎揺了揺头:“这我可猜不出来!”
沈怀安笑道:“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
几个人一阵说笑之后,李松署问道:“你们说这龙家的禁地真的有龙骨啊,还是这龙千鸣在吹牛呢!”
沈怀安抬了抬眼镜:“龙骨在历史上确实存在过,至于真假那就无处可考了。”
林炎摸了摸下巴:“关于龙千鸣讲的那个传说,有点太过完美了!”
李松署将粉色的干发帽取了下来,丢到一边:“这个传说我倒是所耳闻,传说龙家就是靠着龙身上的宝贝发家的!”
林炎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个传说有太多漏洞了,先不说龙能变成人这件事有多扯,你们不觉得这个传说有点像神话故事吗?”
“这个传说有一点像一个完美的神话故事,妻子舍生为人,为了家人牺牲自己,这也太像是编故事了,像是那种哄孩子的睡前故事。”
沈怀安擦拭着自己的金丝眼镜:“传说要么是为了传递秘密,要么是为了掩饰秘密,这种传说只是听听就好了。”
李松署满不在乎:“管他真的假的,反正明天下去转一圈,出来就有钱拿,这种事情有多越好。
林炎马上看向李松署:“英雄所见略同。”
两个人一对眼神,相视一笑。
“没想到啊,原来是同道中人啊!”
李松署看着林炎。
林炎跟李松署两个人又是一顿胡吹牛,直到后半夜,沈怀安才开口说道:“早点休息吧,有什么明天在禁地好好聊!”
李松署这才作罢,几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虽然那种咆哮的声响时有时无,但是林炎也渐渐习惯,最后充耳不闻,沉沉睡去。
第二天在龙千鸣的带领下,林炎三人来到了城堡一楼的一个房间,是一个朱红色的大门,上面的油漆都已经脱落,跟这个豪华的城堡显得格格不入。
最奇怪的是上面居然还贴了封条,封条上面还有奇怪的符号林炎仔细一看,居然是用符纸做的封条。
龙千鸣立马解释道:“三位别见怪,我生下来的时候,这封条就在了。”
林炎笑道:“还挺讲究啊!”
“嘿嘿,这是老一辈的封建迷信,当不得真,三位,时候不早了,你们早去早回!”
林炎也没磨叽,背了一个背包就进去了,沈怀安只是多看了符纸做的封条两眼,然后走进了去一进去林炎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李松署有极其夸张的语气说道:“不是吧,你们家这也太夸张了吧!这还是有多少妖魔鬼怪啊!”
可惜并没有人回应他,三人转头一看,刚刚来的大门已经被关上了。
只听见龙千鸣的声音在外面不大不小地说道:“三位,这里面的久我们龙家的禁地了,我不方便进去,后面就靠你们自己了!”
李松署回过头说道:“至于吗,把这里搞成这个样子!”
现在在三人的面前有一个十多米的高的佛像,上面还度了一层金,这也太奢侈了吧!在四周的墙上居然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符纸。
沈怀安抬了抬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这么大的佛像立在这,还有这么多的符纸,看样子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林炎漫不经心地说道:“请来这么大的一尊佛像,应该是为了镇压某种让人害怕的东西。”
“没错,这里这么多的符纸,应该也是心虚,而且龙家人似乎很忌惮这个地方,因为害怕才会弄这么多的符纸。”
沈怀安接着说道。
李松署眯着自己的小眼睛,四处观看:“这是一个密闭的空间,不是说禁地在地下吗,入口在哪啊!”
林炎笑道:“这个不是你擅长的吗!”
李松署摸了摸脑袋:“得,二位请好吧!”
然后开始在四周走来走去,先是在佛像四周观察,然后又在墙壁上敲来敲去,鼓捣了好一会儿,折腾的满头大汗,也没整出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