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委屈呢?
这来家里的人是谁?为什么会打人呢?让本来就认生的小不点难受的不成样子,倔强又委屈的红眼眶。
自己一个人藏在了被自己哭了一下午。
“我知道我不够好,先生可能不够喜欢我,但是…但是您明明说了,我才是您的老婆呀,怎么家里还会有别人?您不喜欢我,我走就好了,呜……”
嘴角向下一点也不开心,满心都是酸涩的难受。
“别哭,我不知道他回来,对不起。”霍郁丞抽了纸巾给人擦眼泪:“以后他不回来了,好不好?”
“我不认识他。”
江温言将自己的脸别过去:“也不知道先生有别人,如果您心里有其他人,可以告诉我,就算我已经被标记了,我也可以离开。”
omega虽然软弱,却不是没有骨气的,他深知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从小被人抛弃,不受喜欢,这都无所谓。
“让我看看他打你哪里了,我给你擦点药好不好?”担心的检查他身体的部分,生怕哪里遗漏。
打了电话刚才给齐思文,警告他以后少生事,要不是顾着当年他救过自己一命的缘故,霍郁丞干脆也不会给他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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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私分明,平日里齐思文可以说是omega当中硬朗的存在,当哥们兄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偏偏掺杂其他的情感。
江温言不说话,安安静静的被扒掉了衣服,趴在床上被抹药。
他不想给人增添负担,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十八岁的男孩其实不应该想这么多。
安静的让人心疼。
他整个人都蔫下去了不少,霍郁丞有种哄也哄不好的无力感。
想要给一个男孩建立自信并不容易,他或许操之过急,气的他差点从手机里给齐思文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
自己舍不得动一下的人,用得着他蹬鼻子上脸?
后背有两条并不是很深色的痕迹,只是他一直窝在床上不愿意起来,鼻音闷闷的:“先生,我们为什么结婚呀?”
“为什么这么问?”
“他说……是为了遗产,舅舅只说让我讨好您,争取让您喜欢我,可是没有说为什么,我不知道……”
江温言有些迷茫,这种莫名压迫的环境让人害怕,胸口闷闷的。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和我说好不好?我和他真的不熟,只是朋友,王叔没有阻止他肯定有过错,过几天我让他过来和你道歉,好不好?”
“不用的。”江温言皱眉,微微仰起头别有深意的眨眨眼:“您抱抱我吧……”
霍郁丞没有松开他的手,目光灼灼的望着他。心里有些莫名的触动,看着他的眼泪从睫毛处流下到床单上。
如同重重的砸在心上:“言言,你别哭了。”
他心疼了,今天的江温言好像很不一样,和曾经只会求饶撒娇的小孩不同似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郁感觉。
最近公司里的事特别多,他回家里,可能会搂着快要入睡的小孩做两次,为自己工作一天充充电。
还以为标记了他,心里喜欢这个乖巧的小孩就已经足够了。这段时间好像确实没有怎么和他好好说说话。
江温言在乎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没有遗产,他根本不会娶你,就凭你?”
齐思文是什么样的人?
江温言可以感觉到,这人虽然是一个omega,可是浑身上下充满着一个男人的自信,就算自己和霍郁丞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关系,仍然可以闯进自己的家里对他这个“外来之客”进行责罚。
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一般。
什么遗产,江温言不知道。也不在乎,霍先生因为什么娶自己都可以,只要是喜欢他的,就好了……
同床共枕的人不异梦,这也算是奢求吗?
江温言觉得自己好渺小。无法挺直腰板说出自己才是霍公馆男主人这句话,从小到大活的畏畏缩缩。
“要亲亲……”他抽噎了两声,不甘心的在霍郁丞的嘴唇边索吻:“先生要喜欢我,要喜欢我。”
“喜欢的。我最喜欢言言了好不好?你别亲我,唔……我给你上药,你乖一点好不好?”
“最近您太忙了,除了做这个,都不理我……”
他没有安全感,甚至笨拙的以为做这个可以让霍郁丞更加喜欢他。
后背上了药火辣辣的疼,衬衫解开一般,露出光洁的肩头,鼻尖一下一下蹭着他的下巴,黏糊糊的叫他:“先生,我疼…你多疼疼我好不好……别让我难受……”
“不用做这个,我也会……言言!”
“先生,我是你的omega呀……”
江温言撑起身子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整个人像要扑倒他似的:“要亲亲,要抱抱,好不好?好不好……”
他一哭就抑制不住的甜味抽抽噎噎。
两人离的极近,霍郁丞可以看见他琥珀色的眼眸中倒映出来的渴望模样。
一个想要被疼爱,害怕别人取而代之的小不点。
他真是不会诉说委屈的,挨欺负永远都是自己反省自己,就算一个陌生人找上门在自己家里骂他都不会硬气起来。
霍郁丞动了动喉结:“我们可以不做这个,别太难受了好不好?我可以亲你,可以抱你,你躺下。”
“唔…我不要,我不要,先生,你咬我几口,多给我一些信息素好不好?我好想要……”
江温言觉得自己莫名干渴。小腹部有些难受。
只听见两个人亲密的呼吸声,气氛微妙,霍郁丞下意识的想要控制自己,不让自己起反应。可是不太行。
omega只要坐在他的身上索吻,柔软的唇瓣触碰到下巴伸出舌尖舔舐的时候,他就抑制不住心底的欲望。
江温言坐在他的身上,难耐扭捏的蹭人,软唇从脖颈向上越靠越近。几乎就要贴上他的脸庞。
男孩带着浓厚哭腔的抽噎声音,和主动要求做这件事的行为,搭配上这股甜腻的气息,让他几乎抓狂。
江温言伸出手向下试探:“我可以把这件事做的很好,先生要喜欢我…呜……”
仿佛怎么说他都不信,握住那东西,想要拿出来。
缠绵的吻交换着信息素。甜甜的枫糖味道充斥味蕾。
“先生,进来好不好…生殖腔,痒……”江温言的嘴唇都要咬破了,渗出丝丝的血迹。
他最近格外的难受,小腹有些不舒服,还以为是生殖腔这一阵子天天被顶开,今天也想要了。
迷迷糊糊的坐在霍郁丞的身上,自己坐下去。疼的倒吸凉气喘的不出声音,被疼的嗓音哭哑了。
霍郁丞那种藏在心底的渴望,似乎也在一瞬间被点燃。
omega坐在他身上,腰酸软的没有力气,眼泪一滴一滴顺着小巧的鼻尖往下落,嘴里喃喃的:“顶进来好不好,我不舒服……”
被先生的“老情人”找上门心底不舒服,莫名其妙挨打了身体不舒服,他的小腹部这几天一直不舒服,生殖腔口好像有点痒痒的。
霍郁丞吻着他的肩膀留下一个牙印:“我给你,宝贝,别哭好不好?”
如果占有他可以让江温言有一种被填满的安全感,他也乐意做这件事。
江温言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感觉有点臊,脸颊止不住的发烫,可是只有先生啊……
如果留不住心,留住身体是不是也是好的?
修长的指尖抚摸上他的喉结,轻轻摩挲。
霍郁丞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一路吻到他的手腕,嗓音微微发哑:“言言……”
一下午的荒唐暧昧,竟然还让江温言做了主动的那一方。
才刚刚一次,他就自己累的又哭又喘,说自己小腹被填满了,不再要了。
给人放在被自己,随便他怎么胡闹,仿佛都可以。
最近他忙的顾不上,霍郁丞觉得自己好像确实从来没有认真的为这个人考虑过。
当初为了遗产娶他,因为看着他从小备受折磨产生一种莫名的心疼而喜欢这个人,俨然不知道,自己是把他当成了自己圈养的金丝雀?
宠物?
他才多大,十八岁正是应该上学的年纪,青春的活泼的,热烈的,为了梦想去奔赴世上最美好的一切事物。
回想到自己的十八岁都是在国外建立了自己最得意的公司成起。
而他娶了这个小孩以后,把他养在家里,江温言所有的一切都是依靠着别人,没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和想法。
给人掖好被子,霍郁丞就离开了卧室。
寂静的房间里沉溺了一会,男孩蜷缩在被子里,无声的流泪。
齐思文的到来让他更加难受,只觉得心口疼的不行。
他觉得霍先生对待自己极好,给他吃住给他家还有爱,可是自己更像是一个宠物。
只需要在家里等待着先生下班,或者在床上等着今晚的爱意满满。
一日两日还可以,时间久了,被圈养的金丝雀就会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只是小宠物。
以至于别人欺负到他的头上,第一反应是求求先生多爱他一些,不要抛弃掉他这个没有任何能力的宠物。
江温言的手心揉了揉小腹部:“好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