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江温言的嗓子不舒服。
呛咳了好几声,顺着脸颊到脖颈都一片憋红。
“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不听话?”
霍郁丞根本不管他难不难受,按着他就是索取身上的甜味。
一口咬破腺体,江温言忍不住闷哼一声:“嗯……”
手又没法动,也弄不出大的动作,轻易的动一动。
小脸早就哭红了:“…先生别欺负我了,我真的哭不出来了,我再也不喝奇怪的饮料了……”
正因为喝了酒,江温言一直保持着一种醒着醉的模样。
霍郁丞撞上他的目光:“嗯,言言乖。”
霍郁丞的这双手和常人的手可不一样。虽然整日里看着温文尔雅的。
却常年练拳,骨节显粗一些,虎口的位置,有一层薄薄的茧,却又如同灵活的蛇,赋予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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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霍先生做不做人这件事恐怕已经早有定论。
他做不做人不知道,但是却一直至力于造人的路上。
太禽兽了太禽兽了,不敢看啊不敢看。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直到江温言哭哭晕晕将一份检讨书口述出来才算好。
几场结束,已经快要深夜了。
满地揉成团的纸巾,最后还是抱着江温言去洗了个澡,他这一过敏弄得霍郁丞一身的甜味。
相比之下小孩看起来是真知道错了,就算脑袋晕晕乎乎的,小手推着他胸口结实的肌肉:“我知道错了……”
声音沙哑,本来好听的嗓子也被戳的不行了,估计要养几天才能好起来。
嘴唇周边红肿了一圈,酒劲随着时间一点点反上来,江温言浑身滚烫,心跳快的几乎要冲出胸口了。
给人洗了个澡清洗好以后,重新还要换一个床单,要不然都没有办法睡人了。
江温言窝在他的胸口里:“先生…”
小朋友就是受欺负的小兔子,眼眶红红的委屈,实在是让人心疼了。
霍郁丞又有点后悔刚才不做人,omega怎么求,哭的怎么惨好像都有点过火了。
“为什么那个哥哥要离开他的alpha,他那么大的肚子,是不是很不舒服,他很难受的,我才听他的话……”江温言主动认错。
毕竟主动认错才是好孩子呀,不能再让先生不开心了。
虽然也看不出来这人哪里不开心,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披着羊皮的狼的感觉。
幸亏江温言傻,稍微聪明点都知道自己被下套了。
稍微紧了紧怀中的小孩:“然后呢,他让你做什么?”
江温言想了想:“就让我喝掉那个饮料,然后让您带我回家……”
那酒并不是正常的酒,浓度极其高,像江温言这种一看就不会喝酒的人喝下去估计也就倒了。
楚云只是想要借着江温言造成一点恐慌,趁着他上楼打扰他们开会的时候打碎吊灯,趁机逃跑。
确实也做到了,好在江温言对酒精过敏的并不严重,只是信息素乱飘罢了。
霍郁丞抱着他又吻了很久,松手躺回去,手臂自然的横在他的腰上,低沉浑厚的嗓音有点哑,好像欲求不满:“睡觉。”
“嗯…”
“那您……”他还是在意:“那您会不会怪我呀。”
毕竟是给人添麻烦了,他也记得刚才顾先生好像特别生气。
“我怪你,这不也已经惩罚过了?以后再犯错,我还要这么罚。”
他想了想又说:“这么罚,我都宁愿死你身上了,像个小妖精似的。”
言言受欺负,委屈!嘤……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犯了什么错,估计是打碎了酒会的吊灯又或者是随便喝酒,他不太清楚,只能够乖巧听话。
无非就是放走了顾清初的媳妇,害得他开始满大街找人。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在霍公馆里没有人会叫他起床的。
因为他才是霍公馆的另一个主人。
卧室的床头上仍然有一杯水,不过已经放凉了,半夜摸索着想要喝水,渴的不行,奈何一下地就腿软的跪下去了。
霍郁丞给倒了水喂好了才又哄睡。
活动活动身体,都像是被拆开重新组装似的,小腹部还是温热。
懒洋洋的起不来,他想要下床的时候,却听见客厅里好像有人生气了。
适应了半天才起床,稍微开了个门缝从二楼看下去。
霍郁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电话,语气明显格外霸道:“顾清初,这件事和我家言言没关系,你少给我摆臭脸,媳妇丢了自己找,海关我会帮你把控,但是你自己也想想为什么要走,只和言言见过一面都敢求他。”
电话那边我不知道说了什么,霍郁丞冷笑一声:“你活该。”
从昨天半夜顾清初连环的电话,亲自出马都去找人。
一夜之间,私立医院,居民楼,他的动静极其大,深夜私闯民宅,挨家挨户的搜索就是见不到人。
顾清初的心里莫名失落和空落落,他的嗓音疲惫:“他搜索过打/胎,他能去哪…”
霍郁丞皱眉:“你不是一向不喜欢他,现在摆出这幅模样,也是奇了怪了。”
电话那头寂静了两秒钟:“我不知道…”
“孩子心性,实在不行你放他一马又怎么样?如果和他离婚,你正好不就可以回到娱乐圈?复出……”
“不可能。”顾清初打断他岔开话题:“我要让老齐过来帮我找人,我从来没求过你,这次我主动开口就这一次,帮我找到他,合同的事,多少利我都让。”
霍郁丞:“婚姻不是儿戏,可我是商人自然会帮你,不过你好自为之,昨天给我家言言吓到了,过几天过来道歉。”
“嗯。”
挂断电话,顾清初坐在空荡的客厅里,手中攥着一本日记。
是楚云,写给宝宝和他的。
他只是看了一页就不敢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