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霍总饶命……”
他躺在地上嗷嗷的叫,毕竟两人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霍郁丞不想放过他给好好教训一下。
可是怀里的人颤抖的吓人,抽噎了几声,“好疼……”
“言言,看着我,是我来了。”
“先生,救救我,呜……”
紧紧搂着他的纤细手臂,哆嗦着,害怕着,就如同被剥皮的小白兔,鲜血淋漓的,眼神通红。
他太害怕了,以至于就算在男人的怀里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一直嘟囔着救救他,信息素也因为紧张而释放出勾人的味道。
霍郁丞咬了咬牙,曾经知道梁超恐怕有虐待他的过往,但是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想着无论怎么样,这人跟在自己身边便不会再受苦。
前几天还一度觉得这个小孩不懂装天真,他太容易把这个孩子想的坏了,梁超利用他这一场婚约还钱,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断然不会相信一个男人竟然会打人成这样,是当他霍郁丞死了吗?竟然敢这样动他的omega。
江温言从来也不是装天真,他什么都不懂,就是一张没有任何人污染过的白纸,心思恪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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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跨步流星的将人直接抱上了车,司机乐允林跟随在后,“霍先生,这……”
“让分公司项目推迟。”
转而又回到了梁家的房子当中。不一会有听见里面的惨叫声音,惊叫连连不止,仿佛还有什么东西摔碎了一样。
不说别的,霍郁丞曾经大学的时候是练过拳的,业余爱好的兴趣还打了几场比赛,一听这声音就知道里面的人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乐允林赶紧拿出纸巾想要给缩在车后座哭泣的男孩擦擦眼睛,“怎么这样了……”
“呜,别碰我……不要打我……”
下意识的躲开,抱着脑袋也不抬头看看是谁,他也不好意思再继续伸手了。
房内,霍郁丞踢开倒在眼前的椅子,已经被打断了一条木腿,本来板正的西装也因为动作幅度太大,领结散开。
手臂袖口也挽上去了一些,“你再敢碰他一根手指头,我杀了你。”
“不敢了,不敢了,饶命饶命……”
梁超狼狈的跪抚在地上,脸上都是肿胀的血迹,刘嫂吓的更加是动也不敢动,这男人太疯狂了。
还以为抱着人出去就结束了,谁知道又边脱西装外套边走进来,简直可怕的吓人,冲进来就是一套拳打脚踢好像就要打死梁超一样。
“他江温言的身份,现在和你梁家没有一点关系。”霍郁丞冷哼了一声,脸上没有一点神色的变化。
拳头上微微破皮了一些,拿起自己的衣服就直接离开。
飞驰的跑车在公路上留下一阵轰鸣的声音,霍郁丞的脸色凝重,把外套给人盖的更加严实一些。
江温言用手背蹭了蹭眼睛,还是止不住的哭,一下钻进他的怀里,“先生,舅舅打我,好疼……呜呜……先生,你别走……别不要我。”
“好了好了,我来了,别怕,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不要,我不去,我不去,我去了,先生就把我丢在那里不要我了,我不要去好不好?好不好?呜呜……”
男孩边哭边抖,声音都颤颤巍巍的说不清楚一句话。
就是挣扎反复说着不去医院,他害怕人多的地方,仿佛那人群漫漫没有一个地方是他的家,会被遗弃一般。
霍郁丞执拗不过他,“好,不去,不去。”只能够先哄着,他身上的伤痕大多都是皮外伤。
只能够先回到老宅,一会叫一个医生过来给看一看。
眼神都是舍不得的柔和,布满心疼,这个小不点到底曾经经受过什么?
怕人又懦弱,不对,与其说这是懦弱不如说是在生活中被迫演变的顺从,被打哭,被打到动不了也只能自己默默哭泣。
像极了一只可怜又受伤的小猫,只能够自己一个人在暗处舔舐毛发。
这身上让打的一块好地方都没有,早上在自己的怀里还是柔软的小孩,就一上午的功夫,竟然被打成这样。
他没有安全感的可劲往霍郁丞的怀里钻着,委屈的说话,“我一定会讨好您喜欢的……”
“言言。”
“呜……我一定讨好您喜欢……”
车内的隔层已经被司机升了上去,江温言被他抱在怀里是坐在大腿上,刚才被扒的干净,纤细到没有多出一丝肉的腰摸起来仿佛都可以折断。
他身上的味道太甜了,甜的过分,霍郁丞皱了皱眉,“看着我,宝贝,看我。”
“嗯?什么?呜……”
江温言只觉得身上难受到发热,身体被打过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疼痛,带着莫名其妙的燥热。
“我不是贱/货,不是扫把星,我会听话,是乖孩子,先生,你要我好不好?……呜……”
这味道太不对劲了,霍郁丞抱着他都生怕将人弄得太用力从而弄疼,可是嗅觉敏感,作为alpha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味道的含义。
他朦胧的眼睛哭的难受,漆黑的眼眸染上了雨幕当中的点点星光一般,软乎乎的嘴唇凑上来想要得到安慰。
他发情了!
“言言?哪里疼?告诉我好不好?”
“我难受,我疼……这里疼,还有这里……”
江温言乖顺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索吻,柔软的唇瓣带着他抽噎湿咸的眼泪想要求这个男人标记自己。
自从二次分化以来,根本没有主动发情过,唯一一次也只是在新婚之夜被送进霍公馆的时候,所以他的腺体已经被迫成为了一种催熟的状态。
只是缺少一次机会,并且能够让他彻底成为这个男人身下的一个念头。
被打破的身体逐渐烫起来,绯红的脸色和朦胧的眼神,他拉着霍郁丞的手摸在自己的腰上,腿上。
“先生,怎么办,我也生病了,这个地方鼓起来了,怎么办?呜……我难受,我疼……”
他急促的呼吸,情绪颠簸的太快,他的信息素就如同海浪一样冲打着霍郁丞的理智,“言言,马上就到家,不乱动好不好?”
可是江温言软软的带着哭腔,“霍先生,你疼疼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