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和赵心晴种植的杂交水稻,口感本来就不是特别好。
这一茬儿还赶上冬天收获,更是糟糕,吃起来几乎没有什么米香,营养价值估计也是比较糟糕的。
不过小吃货和受气包完全不在乎这个,在牛圈食槽里吃得很香。
每天大猫们出去放羊,苏白和赵心晴就给小吃货和受气包加餐。
等到放羊回来,两头水牛就基本将这些不好吃的水稻吃光了。
苏白和赵心晴索性连脱粒、脱壳的工序都省了,到了最后直接连着水稻杆子投喂给小吃货和受气包。
看着苏白和赵心晴如此奢侈的行为,两个直播间中的观众们大呼受不了!
【你们知道什么叫一粒米难倒英雄汉吗?】
【已经有选手快被饿死了啊!】
【你们倒好,现在直接光明正大拿米喂牛去了!】
【它再难吃,它也是米啊!】
【你俩煮一锅米,去其它选手那里拍卖,我保证至少一半的选手,愿意拿他们的初始装备和你交换!】
随着冬天的持续进行,一些选手的颓势,开始变得越来越明显了。
食物和燃料但凡出现缺口,日子就会一天天变得糟糕起来。
一些选手可能只是饿了一顿,就导致第二天在冰雪里狩猎兔子的大计划功亏一篑,然后又饿一顿,进入一个恶性循环之中。
可能只是今天太冷,采集的燃料少了一些,夜里火小了一些,第二天睡醒就感冒了。
之后无法狩猎,也无法采集燃料,所以感冒的症状越发显着。
到了最后,只能被迫退赛。
冬天进程不断推进,许久不曾出现的大规模退赛潮,也终于出现了。
时至今日,已经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还能保持十人满编队伍了。
十个国家的队伍选手留存情况如下:
神州四组八人,灯塔四组七人,扶桑三组六人,日落三组六人,毛熊四组八人,阿三一组六人,枫叶四组七人,袋鼠三组六人,棒子两组四人,骆驼两组四人。
进入冬天之前,毛熊国和枫叶国可都是满编十人的队伍,而且他们本土国家靠北,冬日气温极低,在荒野冬日的求生项目中更有优势。
当时有很多观众预测,这两个国家很有可能以十人的规模进入第二轮。
目前看来,却是想多了。
这个冬天的酷烈,远比很多选手预料中都要更加残酷,更别说观众们了。
真正见识到冬天有多难熬之后,观众们才深深感慨老祖宗们走出荒野之前,到底有多么坚强,才能撑过那一个又一个的冬天。
这些离开的选手中,走得最有节目效果的,当属毛熊国的一组选手。
这一组选手,之前是前十行列,营地非常完备,是挖了个半地洞,上面用粗厚的木板盖了一个碉堡形状的庇护。
这庇护所又防风又结实,成为了两人在荒野中的最大依仗。
而他们两个来自毛熊国的选手,自然比其它选手更加清楚冬天的恐怖,早早就开始做准备了。
光酒就酿了四五种不一样的,还将多余的提纯成了高度酒精。
据他们两个自吹自擂,这个冬天他俩不可能有半点儿波澜,甚至冬天结束之后,两人还能弯道超车,有希望进入前五行列。
但就在某一天晚上。
这两个毛熊国的大胡子选手,在自己火炉旁边喝酒喝醉了。
争相给两个直播间里的观众们表演自己提纯出来的酒到底有多霸道。
那个时候,苏白和赵心晴太过懒散,直播内容没什么新意,很多观众们都开始四处游逛,在不同的直播间里找乐子。
不得不承认,喝醉了的毛熊,是真的傻乐呵,节目效果直接拉满。
两个大胡子在火炉旁边喝酒吹牛,用的语言甚至大家都听不懂,但光是那醉酒之后淳朴的笑容,就让很多神州国观众们驻足观看了。
【喝醉了喝醉了!】
【按照毛熊的尿性,下一步该打老婆了!】
【什么?没有老婆?】
【emmmmm……那要不和大棕熊掰个手腕子?】
【大棕熊:坏了,是老毛子,快跑!】
【大棕熊:原谅我这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惟独怕毛子!】
【大棕熊:那俩喝醉了非要找我打拳击,我该怎么办,很急,在线等!】
两个老毛子眼见自己两个直播间中的弹幕,各个语言的都有,因此越发地兴奋起来,一个毛子大声嚷嚷着:
“给观众们看看,我们酿的酒质量如何!”
“不骗你们,这是我爷爷教给我的酿酒术!”
“我听说……你们神州的茅台很好喝?我尝过一次,觉得……不如我家的!”
“嗝!”一个响亮的酒嗝。
另一个没有说话的毛子,脸上带着醉熏熏的傻笑,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然后“噗”地一声,直接喷向了自己的炉火。
烈酒遇到火焰,直接化作了一大团烈焰!
轰地一声!
窜得老高!
旋即点燃了两人头顶的木板。
那两个毛子兀自没有发觉,一个开始打之前做好的一面鹿皮鼓。
另一个则开始应和鼓声,放声高歌。
说实话,唱得很一般,不过有一种旷野中特有的豪放。
配合上头顶疯狂扩散的火势,越发令这一幕看起来分外有冲击力。
荒诞而特殊!
弹幕:
【???】
【??????】
【?????????】
【卧槽,你们要不要看看,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我踏马……在一个木质结构的庇护所里,表演烈酒喷火?!】
【你们这是喝了多少啊?我踏马就是喝五斤茅台,也醉不成这样啊?!】
【我刚刚真的在屏幕前看着他们一起喝了两杯白酒,刚刚真有点醉了。】
【现在直接把我吓醒了!】
两个直播间中,弹幕狂飙!
但这两个醉酒的毛子主播,依旧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甚至感觉自己越来越热乎了!
还以为是酒劲上来了,一个毛子用力拉了拉兽皮衣,露出了大片大片的卷曲胸毛。
歌声和鼓声,更大了!
直到一点火星,落在了他的胸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