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从外面走进来,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给朝堂上的大臣一人给了一份。
所有人看完之后视线都放到靖安侯身上,丞相看的心中都是怒火。
死死的盯着靖安侯:“靖安侯你可真是好样的。”
这些人到底怎么想的?
其他国家的月亮难道比他们的更圆?
还是他们的皇上不够好?让靖安侯吃着玄国的粮食,却做着背叛玄国的事情。
“我……”
“靖安侯勾结鲁国,就算你还没到叛国的地步,但你勾结他们,暗中帮鲁国收购高产的粮食也是真的。”苏钰看着靖安侯随意的说道。
就算是玄斐然这种有容人之量的人,在知道靖安侯帮着鲁国做事的时候,心中多少还是有些膈应的。
看着靖安侯眼中都是厌恶:“靖安侯你手中的粮食若是敢给鲁国一粒,朕就诛你九族,不要以为朕是在跟你开玩笑。”
“勾结鲁国,放任自己的孩子对当朝王妃不敬,收回世袭侯爷的位置,世子也贬为普通庶民。”玄斐然冷冷的看着靖安侯说道。
因为靖安侯还没酿成大祸,所以他也愿意给靖安侯一个机会。
“小钰从今日开始让人监控整个风家,一旦发现他们家跟鲁国有所关联,直接把人收押问斩,朕给你先斩后奏的权利。”玄斐然冷着一张脸说道。
靖安侯听着玄斐然的话彻底傻了。
心中更是无比懊恼跟后悔。
按照苏钰的本事,只是监控他们家这都是很简单的事。
苏钰看着靖安侯盯着他的样子,玩儿味的说道:“你女儿找人污蔑本王妻子的事情,本王都还没跟她算这笔账,靖安侯也不用这样看着本王。”
“哦,对了,你现在已经不是侯爷了,本王似乎不该这样叫你,几十万斤的粮食啊,就这样砸在手里了,有点儿意思。”苏钰似笑非笑的说道。
一句话让靖安侯的脸色变的更加难看起来,他气的浑身发抖:“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中难道没点儿数吗?”
“你这几十万斤粮食,卖给玄国的粮商也就罢了,你要是敢给鲁国,你看本王会不会直接收拾风家。”苏钰一点儿也不隐藏自己要对付风家的心思。
靖安侯现在拿苏钰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尤其这件事还是皇上亲自说的。
他更不敢有多余的意见。
“退朝。”
事情该说的已经说完了,玄斐然退朝离开,丞相看着靖安侯无奈的摇头:“好好的世袭爵位就被你们自己给弄没了,你说你这是图什么?”
听着这话,靖安侯脸色阴沉的看着丞相:“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丞相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说道:“确实跟我没关系,就是有点儿可惜罢了,好好的侯爷之位就没了,你儿子现在也不是世子了,只是一个平民。”
这要是你家的人突然想不开,就行跟鲁国勾结在一起,到时候会不会害死你们全家都不知道呢,等回去之后你还是好好跟家里人说一声,让他们悠着点,可不要让王爷找到把柄,不然你家的那些人可就没命了。”
虽然丞相说的都是真的,可靖安侯还是好生气。
靖安侯阴沉着一张脸回去。
风萧萧看到他这脸色,有些奇怪:“爹你今天去上朝不顺利吗?”
顺利?靖安侯现在都要被气死了,怎么可能顺利的了。
视线放到风萧萧身上,眼中都是怒意。
风萧萧察觉到靖安侯的视线,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爹……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做什么?你可知因为你的原因,我的侯爷之位没了,你哥也从世子变成了平民。”靖安侯气的不行。
如果不是之前的事情,苏钰未必会来调查他们家。
现在好了,被苏钰一调查,什么事情都出来了。
“这怎么可能?他不是好几天都没有动作吗?怎么突然就动手了?爹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风萧萧还是有些不相信这是苏钰做出来的事。
靖安侯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失望的说道:“这都是真的,不是什么误会。”
“可是……这怎么可能?”风萧萧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们家的爵位是世袭的,这是她爷爷辛苦挣来的,怎么可能说收回就收回了?
“我们跟鲁国有联系的事情被钰王查到了,不但查到了还知道我们帮鲁国买高产粮食的事,我们现在还活着,都是因为这些粮食还没交给鲁国,不然我们家九族都可能被灭。”靖安侯阴沉着脸说道。
风萧萧脸色苍白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手微微颤抖着:“爹那我们之后该怎么办?”
“皇上下旨,让钰王监视我们家,如果这粮食之后到了鲁国手中,就诛风家九族。”既然玄斐然已经说出这种话,那这绝对就是真的,不存在什么开玩笑的问题。
风萧萧手微微的颤抖着,不敢相信的看着靖安侯:“爹那我们……”
“必须立刻跟鲁国断绝所有的联系,不然之后我们风家就完了。”要不是他还留了一手,没着急着把粮食给鲁国的人,那他们风家现在就不仅仅只是被人监视,而是全都去大牢里面了。
风萧萧顿时不说话了,可还是有些不甘心:“可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就这样放弃了,着实让她不甘心。
看了风萧萧一眼,他当然也不甘心。
风家的根基都在玄国,天子脚下莫非王土,就算他们要走,那也是玄斐然的天下。
恐怕在他们想离开玄国去鲁国的时候,就被玄斐然知道,最后死于非命。
“爹我们不能去鲁国吗?那个地方我们能更好的生存,毕竟我们手中还有几十万斤的粮食。”
狠狠的瞪了风萧萧一眼,不满的说道:“你给我闭嘴,你能带着我们家所有的财产突然消失在玄国吗?”
“不用我们做什么,只要我们家的产业有太大的变动都能被钰王看在眼中,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能不知道我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