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会不会死在父母的手里?
两人都还有哥哥弟弟要读书,家里除了种棉花,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们身上了。
如果没有做这种蠢事,她们每个月还能拿到二两银子。
这手中的银子才多少,不过是几十两。
刚这样想着其中一人心中都是懊恼。
她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一定要这样做了?
现在好了,回家都不知道该怎么跟爹娘解释了。
把两人送到家里,衙役跟她们说了对王瑾禾的辱骂,以及对王瑾禾的背叛。
躺着人听到衙役的话就感觉周围的气氛变的非常严肃。
“两位官爷真是麻烦你们了。”
“不客气,不过我们还是多句嘴,这次是县主宅心仁厚,她要是真的计较你们一家都要没命,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
“这话说的没错,就你们这女儿对县主的辱骂,足够让你们也遭受连累。”
两个衙役的话说完之后,边上的中年男子点了下头:“官爷放心,之后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好。”
等人走了之后,男人反手一巴掌打在自己刚站起来的女儿身上。
这一巴掌让对方跌倒在地上。
“我们省吃俭用凑钱给你去书院学本事,将来去县主的作坊里做工,结果你都做了些什么?”男人真的快气死了。
就算每个月都让孩子给钱,但他们都只要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都让她自己收着。
“上次你回来跟我们说要背叛县主的时候,我们就跟你说过,你只要敢那么做你就不是我女儿。”男人直勾勾的看着她说道。
王妃给他们带来了不愁吃穿的好日子。
可女儿竟然跟别人一起骂她,还想背叛她。
这让男人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爹我已经知道错了。”
“我不是你爹,你才是我亲爹。”
“老大以后别管她了,让她自身自灭去,这家也不许呆了。”她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县主让他们有今天的好日子,可孙女做的这事太让人心寒了。
都这样了还没连累她们一家人,这让他们非常感激。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另外一家,不过情况比这边好了许多。
这些事衙役回去的时候就告诉了王瑾禾。
王瑾禾听完之后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这件事对她来说跟她并没有太的关系。
他们要怎么做那都是自己的选择。
县令看着王瑾禾这毫不在意的样子,无奈的摇头。
有的时候王妃心大起来,真的什么都能装的下。
“王妃这作坊现在如何了?”县令看着王瑾禾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王瑾禾对作坊还是相当满意的。
“作坊这边挺好的,在这里做事的人也都非常不错。”当然之前的两个除外。
她装成陌生人去里面看过,还问了一些问题,大家都觉得很轻松很能赚很多钱,这样的生活她们都很满足。
之后还说了希望她们帮忙的事,结果这个话题一出来所有人都不搭理她了,看她的眼神还带着警惕,好像她们一转头自己就要做什么事一样,弄的王瑾禾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对于这种情况她还是非常满意的。
当时她就让林管事给所有人发一个两百文的红包。
这件事只是吩咐下去把钱给林管事她就当了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了。
“那就好,王妃之后还要去书院那边看看吗?”现在书院那边的夫子是谁已经被人知道了。
有很多有钱人都想把家里的孩子送过来读书。
奈何这边的书院不大,容纳不了那么多人。
“王妃之前有不少人过来问我什么时候会扩建书院?如果王妃这边不答应的话,他们自己掏钱出来扩建,只要到时候能让他们送孩子来书院跟着几个夫子一起学习就可以了。”县令看着王瑾禾忍着笑说道。
王瑾禾哭笑不得的看着县令,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别的书院不是很好吗?”
“那没办法,谁让你书院里的夫子身份背景都大的吓人,那可都是名师。”
要不是自己的孩子已经大了,他也想把人送过来,好好的管管那两个臭小子。
“扩建的事情之后我回去跟苏钰商量一下才能给出答复,这方面他比我懂的多,而且书院一旦扩建,肯定也需要更多的夫子前来授课才行,这些还要问苏钰,他那边有人才能扩建,没人就只能这样了。”
对此王瑾禾也很无奈。
想要好的名师这些谈何容易。
“这样也行。”
王瑾禾在这边找了个酒楼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去书院。
王瑾禾先去了女子书院,里面的大姑娘小姑娘都在认真的跟着女夫子学习,对知识的渴望让她们听的都很认真。
王瑾禾看了一会儿悄声无息的离开仿佛没有来过。
看了女子书院之后,王瑾禾又去了男子书院那边。
没给教室都满了,人也多了许多,就连被分为最好的班级里,人也多了不少。
这样的人数把王瑾禾吓了一跳。
虽然听到县令说的时候,她已经有一点儿心理准备了,谁知道真的看到人之后还是被吓到了。
看来确实要跟苏钰商量一下扩建跟多找一些夫子的事。
王瑾禾逛了一圈之后就准备回家。
回去的时候言曦跟言澈跌跌撞撞的走过来,言曦是个急性子,还没站稳就开始走,差点儿跌倒在地上,还是被言澈拽住才没摔跤。
王瑾禾走过去打量着言曦没摔到才开口说道:“不要着急,走路的时候站稳再走,摔跤了怎么办?”
“娘,抱。”
“哥哥拉着你才没有摔倒你要说什么?”
“弟弟。”
王瑾禾头又开始疼了,言曦自从说话开始利索之后,就爱叫言澈弟弟。
每次言澈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把言曦看的败下阵来,又叫了一声哥哥这才算完。
可偏生言曦每次都能忘记,导致每次都要不情愿的叫哥哥。
“娘。”
王瑾禾伸手把两个孩子抱起来:“你爹爹呢?”
“跑。”
“飞。”
王瑾禾听的有些迷糊,到底是跑了,还是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