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公子呀,你死的好惨呐!”那些纸人哭泣着,比死了亲人还伤心。
叶思媚低声道:“大家小心些,这些纸人只怕是郎文轩被抓之前就准备好的。此人不是一个普通的悍匪,他会法术,而且术法高超。”
“郎公子啊,你外公死得惨,母亲死得更惨,而那对奸夫淫妇却活了这么多年,享受了无数的荣华富贵,天道不公啊!”
“你不该死,死的该是他们啊。”
叶思媚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对面的房屋,道:“不好!郎家人有危险。”
此时,在豪华的房间之内,郎太太穿着睡衣,一脸的不耐烦:“我早就说过了,不能给他在家里设灵堂,你偏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弄得我们整天提心吊胆的,我可告诉你,要是我儿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饶不了你。”
郎先生连忙安慰她,道:“我也是没有办法,风水先生说了,我们是靠了他们李家的运气,才能够重振家族。郎文轩是李家最后一丝血脉,要有始有终,如果不让他在家里面停灵,我们以后就不会再受李家气运的庇护了。”
郎太太哼了一声,道:“我就不信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们郎家还没有自己的气运,还要靠他们李家。”
郎先生忙说:“行了,反正郎文轩已经死了。麻烦也就只麻烦这一次,今后再也不会有人碍着咱们的事儿了。”
郎太太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对着梳妆台敷面膜。
忽然,镜子里的她笑了。
郎太太愣了一下。
自己没笑啊。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镜子里的人却没有做摸脸的动作,反而笑得更加诡异,也更加生硬。
镜子里的她,变成了一个纸人。
她吓得都快尿裤子了,想要逃跑,却发现根本就动不了。想要呼救,也张不开嘴巴。
而镜子里的那个纸人,笑得更加阴险了。
纸人缓缓的抬起手,手指戳向了自己的眼睛。
噗嗤。
纸人的眼睛被戳破了,郎太太的眼睛竟然也破了,眼球爆裂,鲜血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她却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是疼得全身都在发抖。
而郎先生躺在床上,正拿着手机撩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
纸人并没有就此收手,他竟然将自己的手伸进了喉咙之中,想要活生生地将自己的内脏从嘴里给扯出来。
郎太太不受控制地抬起了头,嘴巴张得老大。
就在这个时候,门忽然被一脚踢开,两个年轻女人冲了进来。
这两个女人就是被派来保护他们的御灵师。
其中一个短发姑娘抬起了左手,她的那条胳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只枯萎的手。
那条手臂十分可怕,就像是被埋在沙漠里上千年的干尸已经完全脱水了,树皮一样皱巴巴地贴在骨头上。
这个女孩绰号左手诡阿凤。
她伸出自己的鬼手,猛地刺进了镜子之中,一把抓住了那纸人的脸。
纸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阴燃,很快就化为了一堆纸灰。
郎太太终于解脱了出来,跌倒在了地上,郎先生连忙过去,将他抱住。
“老公,我的眼睛看不见了。”她凄厉地大叫。
郎先生气急败坏之下,智商也下线了,抬头恶狠狠地瞪着左手诡阿凤,道:“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是不是要等我们死了,你们才会出手?”
那两个男玄术师双手抱胸,站在门外,用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两个女驭灵师。
他们打的好主意,让这两个女御灵师先冲在前面。
如果她们能够消灭掉灵怪,自然最好,消灭不了,女驭灵师们也会有所折损,这个时候就是他们出手的最佳时机。
左手诡阿凤不悦地说:“刚才我就已经说过了,今晚让我们贴身保护你们。但郎太太不愿意,说我们侵犯了你们的隐私,让我们待在外面,现在又怪我们没有及时赶到?”
郎先生没有说什么,郎太太却流着血泪,跳起来大骂道:“你们收了我们的钱,就是这样保护我们的吗?果然女人信不过!”
两个女驭灵师脸上都浮现出了怒容。
“你们信得过的男玄术师们到现在都没有出手。”左手诡阿凤道,“我们救了你一命,反而要受责难,这是什么道理?”
那两个男玄术师阴阳怪气地说:“你们可不要乱说啊!我们刚才是去保护小少爷了。”
左手诡阿凤冷冷道:“小少爷呢?”
(今日最恐怖:你的假期余额已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