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病房出来,简安安遇见了程默和乔治。
乔治一见简安安就笑嘻嘻地说道:“安安,你放心,有我和程在,你哥哥肯定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们!”
胸有成竹的样子是让简安安心里担忧好了不少。
“谢谢你,等手术结束,我请你吃饭,无论你想吃麻辣烫海底捞还是臭豆腐都可以!”
乔治明显很高兴,他上前大大拥抱了一下简安安,朝程默挤眉弄眼投过去一个眼神,就识趣的给走了。
“到外边坐坐吗?”
简安安微微颔首。
简安安在医院外面石椅坐下,程默穿着白大褂走过来,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递过去,她接过连着喝了大半瓶,心里一种闷闷压迫感觉得好受了不少。
夏季的晚风吹过两人的头发,程默看了简安安许久,问道:“你心情不好?是因为今早的新闻?”
她嗤笑了一声,“你也看到了?”
“我知道那不是事实。”
“是不是事实根本不重要,反正大部分人的都会相信,毕竟我在a市本来就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多一桩少一桩也无所谓。”
程默安静看着她,从她话里不难猜出这样新闻对简安安而言不在少数。
简安安长吁一口气,把程默当成了一个倾诉者。
“你知道吗?今天是我哥哥喜欢的人结婚了,我去了她的婚礼,那个女生并不幸福,她在说出我愿意的时候哭的很伤心,别人只当她觉得幸福哭的,而我哥哥……他明明心里也不好受,却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样子。”
她抬眸对上程默温润的眼眸,眼眶有点红红的,“明明都互相喜欢,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程默揉了揉简安安头发,“爱情本来就是想让对方过得更好,你哥哥只是想让他喜欢人过得更好。”
只是往往忽略对方是否觉得真的好。
在医院坐了一会儿,程默送简安安上车,看着她车渐渐远去,他低头摩挲了一下自己食指,声音轻不可闻的说了一句,“她和你很像,特别软弱毫无防备样子最像……”
谁都不知道他口中她是谁。
程默站了片刻,转身进了医院,明天是简安杰的手术,他必须回去做准备。
……
简安安没有回简家,而是直接开着车回到了简氏,反正今晚她不可能会睡得着,还不如来公司加班,顺便看看张秘书准备企划书进行得如何。
停车场灯光昏暗。
简安安拉开车门下车,反手甩上车门正准备离开,突然手腕被人一扯,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人抵在了车门前。
定下心神来,一看是陆如风那张冷漠又俊美的脸。
她咬了咬牙,使劲的挣扎,“松开!”
陆如风在简氏停车场等了一个下午,终于等到简安安过来,眼眸深幽不见底的望着她,她抗拒让他免不了心生怒意。
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咬上了她的嘴唇。
炙热霸道的气息侵占简安安的理智,唇舌激烈的交缠,她又怒又羞,双手被他按在车上动弹不得,她心一狠,用力咬住了陆如风横冲直撞的舌头。
陆如风疼得“嘶”一声,不得已松开了简安安的唇。
两人气息混乱,四目相对,眼底都蕴含着熊熊怒火。
“陆如风你够了没有!我跟你有什么关系,请你注意你的行为!”
陆如风舔了舔嘴角血迹,扬起了嘴角邪肆一笑,白皙如玉手指捏住了她精致下巴,轻轻的摩挲。
“你说我们什么关系?不是你自己亲口说跟我私交不错的吗?怎么?现在要翻脸不认人了?”
简安安咬了咬唇,微微侧开脸不对上陆如风戏谑的眼睛,一个反驳的字眼都说不出口。
“不说话?你不是一向恨不得把我从你的世界摘得干干净净吗?现在主动跟我扯上关系,可真是难得……想要什么?想要我的身体还是要我的钱财?简安安你果然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
想起前阵子简安安紧张程默的情形,陆如风心里嫉妒的几乎发狂,带着报复性说出口的话也越发尖酸刻薄。
“程默看过今早的新闻了吗?他当真这么大度让你在两个男人之间纠缠不清,呵呵呵……那他对你可真是好。”
陆如风话是把双刃剑,刺伤简安安的同时把自己也伤了。
简安安强忍眼底酸涩,使劲的挣扎,“这跟你无关,你滚开!滚开啊……”
见她双眼发红,陆如风终究是刀子嘴豆腐心,将挣扎的人牢牢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肩头上,他哑着嗓音说道:“跟程默分手,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简安安挣扎的动作少了,眼角湿润,手垂下,想抱住他腰那一刻,脑海快速闪过温继月的脸,当头一棒,她猛地清醒过来。
咬着牙用力的推开了陆如风,冷冷的盯着他,“我不会跟程默分手的,你想都别想了!”
简安安转身就要走,陆如风在她身后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话你说出来了,你所谓的简氏和陆氏合作是子虚乌,你打算怎么收场?”
简安安脚步顿住了,没有回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劳陆先生你费心了。”
她早想过,等企划案一出,她就开始找别的企业合作,既是合作方不是陆氏相信王仁治等人看到相同利益也许会退步。
只是这相同的利益很困难,a市没有哪家企业比陆氏实力雄厚,加上陆氏已经开始涉及互联网上发展,在陆氏打压下他们很难达到预期的高度。
“安安,你明明就知道自己现在做就是掩耳盗铃,只要简氏和陆氏没合作,王仁治就不可能会罢休,届时这还会是一个给王仁治送上门的好机会,你说是吗?”
简安安缓缓回过神,冷冷迎上陆如风深幽像是海底的眼睛,“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可以让陆氏简氏合作成为事实,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简安安被陆如风似笑非笑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可转念一想,她还是硬着头皮问道:“条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