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盯着黄百万,半响后,慕容青峰才重重的吐出了一个字眼:“滚!”
黄百万没有言语,连脸上的狼狈水渍都没有去擦拭,站起身,直径向门外走去!
到了玄关处,黄百万才顿足,没有回头,道:“我希望我今天说的话,你们都能放在心里,我不想让那种最坏的情况出现!我给你们留了一线生机,也希望你们能够珍惜。”首发
丢下这句话,黄百万就大步离开了。
“什么东西!”冯玉成极为不屑的骂了一句。
李泽彦拍了拍冯玉成的肩膀,道:“千万不要小看了这条土狗啊,看的出来,这一次,我们施予的压力,已经把他逼急了,他是动了真怒,不然不会主动来找我们的。”
“那又能怎么样?害怕弄脏了身体,就不来淌湛海的浑水了。”邹阅锦道:“既然来了,就无惧无畏!”
“不管怎么说,以后,我们都多加小心一些才好。”李泽彦说道。
慕容青峰点点头:“李公子说的没错,黄百万是当世草莽,不容小觑!他的能量之大,是让六子都心生忌惮的,六子在炎京,可是很担心你们的安全问题啊。”
“让那个家伙放心吧,我们入沪,是来帮他排忧解难的,不是给他徒增担忧的。”冯玉成笑道。
“现在,你都亲自莅临湛海了,我们的力量和影响力可就更大了,就更不需要畏惧黄百万了。”冯玉成道。
慕容青峰却是摇了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的,黄百万和我们不同,我们都是站在阳光下的正当人,而他,则是一个有大枭潜质的枭雄!这种人做事,向来阴险毒辣、不折手段!”
“要真的是在暗地里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我们还是很难招架的。”慕容青峰说道。
“青峰说的没错,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妙一些才好,不要在阴沟里翻船。”李泽彦凝重的点了点头。
几人又聊了一些关于接下来怎么抵御黄百万的事情后,便停止了这件事情的讨论。
李泽彦对慕容青峰说道:“青峰,到饭点了,留下来一起吃个饭,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今天应当开心一些,虽然在湛海你是东道主,但咱们还是要帮你接风的。”
慕容青峰笑着摆了摆手,道:“吃饭就不必了,你们是不知道,我来湛海,可是有任务的,小六子心系红颜知己杜月妃啊,特别叮嘱了我,一定要去看看杜月妃,我得帮他做到才行。”
“这么急?”冯玉成道。
慕容青峰点头:“急一点,才能把自己的态度表达出去。”
李泽彦三人都是深明其意的点了点头,邹阅锦道:“这样吧,我们跟你一起去,这样更好。”
李泽彦和冯玉成都是符合。
不久后,四人就一起离开了酒店!
现在李泽彦这三个香江公子爷在湛海出行,阵仗都是出奇的大,一支车队,前前后后加起来,足足十辆车,车上坐着的,清一色都是这个世界上最顶尖的护卫级人物。
这支力量,能应付一切的突发事件,能让李泽彦等人的安全级别,升至最高。
医院内,在守卫森严的病房中,慕容青峰看到了还躺在病床上的杜月妃!
再次见面,杜月妃似乎已经没有了往昔的风采,整个人憔悴了很多,面色也很是苍白,足以见得,上一次的遇袭,让她受了很重的伤势,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堪堪捡回了一条小命。
不过,饶是在这样的状态下,杜月妃的美态,仍旧是那种祸国殃民的,足以让人为之失神窒息!
少了几分端庄优雅与强势,却多了几分柔媚,平易近人了许多。
看到慕容青峰到来,杜月妃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意外,似乎,她的信息网,早就已经把慕容青峰的行踪给追查到了,她事先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
“呵呵,他终究还是让你来了湛海,他是不放心我啊。”杜月妃靠在床头,轻缓说道。
“就是因为太重视你了,所以才让我来的。”慕容青峰坐在病床旁说道。
“你跟我说实话,他有没有后悔过当初不听我的劝告,留下了黄百万这个大患?”杜月妃忽然问道。
慕容青峰沉凝了一下,如实说道:“先前没有,但在你出事之后,他亲口告诉我,他后悔了!那一瞬间,我能感受到,他动了真怒,起了杀心!”
听到这话,杜月妃笑了起来,笑得是那般的开心,那种美态,足以让百花失色,足以让人神魂颠倒。
“有这句话,就够了,做什么都够了。”杜月妃笑着说道。
“想不想离开湛海?你若想走,没人可以拦得住你,去炎京,待在他的身边,最安全。”慕容青峰轻声问道,这也是陈六合的意思。
杜月妃怔了一下,道:“去他的身边?现在吗?去作甚?去当花瓶?你觉得我杜月妃是花瓶吗?”
慕容青峰摇了摇头:“你一定不会离开湛海。”
“明知故问,我杜月妃扎根湛海,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什么时候又退缩怯懦过?”杜月妃道。
“真放下一切,老老实实待在那个家伙身旁相夫教子,我连跟另外几个小妖精斗智斗勇的资本都没有了,那种蠢事我可不干。”杜月妃半开玩笑的说了句。
“他也料定了,你不可能会走。”慕容青峰耸了耸肩,颇为无奈的说道。
“但他会这样想,我很受用,不枉我为他卖命一场。”杜月妃嘴唇上翘,媚态无限。
慕容青峰苦笑一声,道:“以前我对你,充其量只有些许佩服,但现在,你值得我钦佩,又值得我尊敬!我没想到,最后冒死陪在他身边的人中,会有你这条竹叶青。”
“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我也没想到,我这样的一个女人,有一天会栽在一个男人的手里!而这个男人,还是那样一个不讨人喜欢的家伙。”杜月妃笑吟吟的说道,说这些话的时候,她透露出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