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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患难与共合衣而眠

听到胖老者的命令,一个壮汉怯生生地问道:“罗汉师,这羊,弟子们找的不容易,不如就……”

“就什么?他娘的,你们就知道吃!把羊扔到外面,是给神仙养的老虎吃的,你们把羊吃了,那老虎要是饿了,是不是拿你们去喂啊!”

一众教徒听了,都是摇头。

而张煌言和左羡梅听到神仙二字,就是一愣,难道,他们刚才在山上遇到的那只虎,就是这个神仙所养?

这个神仙,又是什么人?居然有如此神通!

等众人将那羊扔出了洞外,那胖老者又拜了一通,然后起身,对着洞外的教众说道。

“好了,我们还要在丑时的时候,去下一个仙洞祭祀,快点走吧。”

说完,这个胖老者便带着一并众人,便离开这山洞。

等了一会,见外边没有了声息,张煌言便慢慢地从岩架上爬下来。

到得洞口附近,张煌言四处望了望,看到山中的火把,已经走远了。于是,他便要和左羡梅一起,离开此地。不过,左羡梅却将他拦住。

“煌言哥,你没听那人说吗,那大虫,是个什么神仙养的,而且,我猜想,这大虫应该是跟着那些人的。他们前脚祭祀,这老虎后脚吃羊。”

张煌言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现在出去,很有可能再遇到那大虫的,是不是?”

左羡梅听了,点点头。

张煌言思考了一阵,觉得左羡梅说的有理。这帮家伙确实说了,还要去其他的洞穴。若是现在出去,很有可能会被跟着他们的那只大虫发现。

没有到襄阳之前,张煌言就听说这襄阳一处,虽然这山不高,却仙洞众多。什么伏羲洞、赤松子石室、栖霞洞、蛮王洞,等等,不胜枚举。

在此修行之人,也不必那终南山上的少很多。

若是祭祀这邪神的人,有好几队,而刚才那胖老者,只是其中一队的话,那现在出去,即便是没有遇到老虎,也是危险极大的。

张煌言眼珠一转,心道,反正现在外边危险,那还不如就呆在这洞里。

于是,张煌言便和左羡梅商量,就在这洞中休息一夜。其实,他也不用商量,左羡梅毕竟是个姑娘,不怕敌人,但怕黑。

此时此地,自然是张煌言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等两人准备回到岩架的时候,张煌言又看了看那邪神。

“左统御,你说,这是个什么邪神?居然要用毒药供奉?”

虽然不是很懂,但张煌言也听说过,对于这邪煞之物,需要用五毒镇之。而此神却要用砒霜供奉,相信此神一定是法力高强。

“不知道,”左羡梅实在是不想看着邪神的样子,便说道,“煌言哥,我们还是赶紧上去吧。”

确实,这山洞之中,烛火之下,如此恐怖的塑像,谁看了,都不会舒服。尤其是那些人,将羊身上的舌头、眼球及内脏等放在了供桌上。不仅是这些东西,供桌之上,也是涂满了血。

见张煌言继续观察这塑像,左羡梅再此催促道:“煌言哥,快上去吧。”

左羡梅觉得,在这邪神的塑像和这血淋淋的供桌前,后背都是一阵阵发凉。

看到左羡梅面带惊恐之色,张煌言别也不再研究这塑像了,而是低头思考了一阵。突然,张煌言一回头,望着那黑漆漆的洞口,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等我一下!”

张煌言对左羡梅说了一句,然后,跑到了供桌之前,将那些供奉邪神的,放了砒霜的点心、酒肉之类的东西,统统拿到了洞外。

然后,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将这些东西,全部塞到了那羊肚子中去。一边塞,张煌言一边想,虎爷,你多吃点。吃饱了,早点回家,早点找你的神仙主子去吧!

看张煌言拿着贡品出去的时候,左羡梅还有些奇怪地问:“煌言哥,你拿贡品干什么?”

张煌言笑着说:“我把这些东西放到了那羊肚子里,刚才听了那老者说,这羊会被虎吃掉吗,好,我就给这老虎加点料。”

左羡梅疑惑地问:“这老虎会吃吗?”

张煌言道:“八九成会吃。你还记得那肉干吗,你扔出去,那老虎就去捡。这老虎想必也是习惯被人喂养。这羊,它也应该会吃的。”

等张煌言收拾完,两人便又回到了岩架之上。本来,张煌言想再另去找一个地方睡,可是,左羡梅说,她心里害怕的厉害,便还是要求张煌言呆在这岩架上,两人在一起才能让她放心。

在左羡梅略带哭腔的恳求中,张煌言没有办法,只好上了岩架。可一上岩架,这问题来了。岩架窄小,左羡梅和张煌言可以说是紧紧贴在一起。

如果说是为了隐蔽,两人如此亲近倒也没什么。可是,现在要睡在一起,这让张煌言可是犯难了。真要是这么过一晚,这左羡梅以后要如何做人啊?

虽然左羡梅的脸上,也是羞红一片,可她还是态度坚决地,不让张煌言走。此时,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仿佛张煌言一走,那老虎就会来。

于是,张煌言决定,不睡了,要在门口守夜。

而左羡梅的态度也很明确,张煌言就是守夜,也要守在她的身旁。

最后,没办法,两人只得是和衣而卧。如此距离,左羡梅身上,阵阵温香,还是让张煌言闻起来,有些心神荡漾。

而左羡梅,也是可能是因为太累了,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娇柔的呼吸声中,她总是将手有意无意地,放在张煌言的胸前,腿也搭在了张煌言的腿上。

张煌言这样很想躲开,可是岩架如此窄小,无处可躲。而当张煌言把左羡梅的手、脚拿开了,左羡梅好像是怕失去张煌言一样,手、脚不但放回了原位,而且搂的更紧。

于是,张煌言也是停止了“挣扎”,昏昏沉沉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