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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涛一一看向了在场的人,大家都避开了云涛的眼神,一个赛一个地迷茫。

云涛看向了大女儿:“你跟我说,发生什么事了,你和莲儿的实力是怎么回事。”

南枝摇头:“爹,这件事你是弄不清楚的,你回去好好休息吧,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的,你不用担心。”

云涛:……

我难道就没有资格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云莲立刻站到了南枝身边,“对,爹,你不要管,以你的思维是听不明白的。”

我这个爹就没有正常人的情感和思维。

云涛:……

突然就变得多余了,云涛看向了长老团,长老团也很迷茫,你作为峰主都不知道,我们这些外人知道什么。

他们想走了,于是纷纷恭喜云涛,你两个爱女都是化神强者,恭喜恭喜。

贺喜完了,立刻脚底抹油跑了,溜了溜了,看起来就好麻烦的样子。

希望不要连累到宗门。

陆牧觉得这件事还是需要长辈强力镇压,他拱手道:“师尊,你能留下来弄清楚吗?”

云涛点头,“都跟我去大殿,是什么原因让你们师姐弟相残。”

云莲:好烦好烦,如果不是这个搅局的老……爹,老早就解决了隗宿。

众人往大殿去了,云涛坐在最高的椅子上,看着下面排排坐的弟子,“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隗宿脸色苍白沉默着,有些事情好做,但不好说。

南枝问道:“爹,你怎么突然开始管事了?”

不是无为而治,顺应天道吗?

云涛年轻的面庞有些无语,“我再不管,你们就能把玄岳峰轰了,你让我在什么地方呆。”

南枝哦了一声,“那以后不再这里打。”

多了一个强者,变端就多。

云涛沉默了一会,“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就像出去一辈子,再回来已经物是人非了。

一瞬间,所有人都沉默了,谁都没有说话,发生了什么,太复杂了,根本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云涛:???

云涛将自己焊在椅子上,“今天不说清楚了,谁都别走,事情复杂,有的是时间说,慢慢说,不着急。”

“你先说,亓侑。”云涛打算按照顺序来,“说你们找到的事情。”

时间回溯实在太废灵气了,而且还不一定准确,而且云涛不知道该回溯哪个时间。

突然头痛!

亓侑:“……我,我不知道啊!”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亓侑的眼里满是清澈的愚蠢,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云涛:“……说你知道的。”

亓侑:“我什么都不知道,师妹魔剑收我十万灵石算不算。”

以前师妹是免费的,但现在师妹收费了,亓侑每天都为下一次磨剑费用焦虑,想方设法弄灵石。

云涛看向了询问二弟子,发现狄凤不再:“狄凤呢。”

陆牧说道:“受伤回族里了。”

云涛:“怎么会受伤,谁做的?”

陆牧:“他自己捅的。”

云涛大感荒谬,“他捅自己干什么?”什么毛病?

陆牧:“……可能是想捅吧,对云苓师妹感觉痛苦,所以就捅自己赎罪吧。”

云涛神色窒了窒,显得更迷惑,“跟云苓又有什么关系。”

陆牧:……

他无奈从头到尾把认错了救命恩人这件事说了一遍,云涛沉默听着,发出了灵魂质问:“不是都说了因果了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云涛是纯正的修士思维,因果是天大的事情,能解决很好解决因果那就是天大的好事。

而且云涛觉得女儿收了一千万灵石了了因果这件事没错,那狄凤是在搞什么?

云涛想不明白。

南枝:法海你不懂爱啊!

南枝解释道:“他想跟我双修,我不同意,所以就这样了。”

云涛:……

对方不同意双修就扎自己?

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而且作为老父亲,跟女儿谈论双修的事情,多少有点难为情。

云涛指了指隗宿,“这又是怎么回事?”

陆牧表情焉焉的,又将隗宿和云苓之间的因果说了一遍,云涛又发出了灵魂质问:“为什么给一百万灵石了解因果,为什么不给灵石?”

隗宿紧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南枝:法海你真的不懂爱。

南枝又解释道:“他苦肉计,想获得我的原谅,要跟我双修。”

云涛:???

他发出了致命疑惑:“他们怎么一个个都要跟你双修?”

而且隗宿还就只是一个少年而已。

南枝摊手:“大概我的魅力比较大吧。”

少年隗宿连忙否认,“不是的,我不是,我不是要跟师姐双修,我,我把师姐当做姐姐,当做亲人,可师姐就是不原谅我。”

云涛的眉毛已经打结了,他觉得自己遇到了修炼以来最大的挑战。

“那这次这么打生打死的,是做什么呢?”

南枝解释道:“这次打架是因为他用灵虫控制我,让我成为一个听他话的傀儡,就能与我双修了。”

众人:……

能不能不提双修!

隗宿还那么小,过于丧心病狂了。

云涛的神色变得凌厉了起来,他看着隗宿:“你做没做,要将人变成傀儡。”

隗宿立刻反驳:“师尊,那个虫子不会让人变成傀儡。”

云涛说道:“你正在试图用卑劣的手段控制一个人,这是修士最不能忍受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你们之间因果了了,何故做出这等强迫别人的事情?”

众人看向了隗宿,隗宿笑了,他的笑容嘲讽,嘲讽云涛:“师尊,有没有失去一样东西,我失去了很多,就想抓住曾经得到过的。”

云涛毫不客气直接说道:“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就像你的族人,死了就是死了,无论你的心里多么不接受,他们就是不在了。”

“至于云苓,她无非就是活着而已,让你觉得可以勉强。”

南枝对云涛竖起大拇指,爹,这话是对的,我错就错在活着,也没见隗宿去折腾死人。

隗宿听师尊这么说,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神情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