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好,学历高,家庭也好,简直就是为沈琳量身定做的。
林清棠又把沈琳送回家自己才开车往顾家去。
但一路上她总觉得后面有车跟着她。
林清棠遇到过两次车祸,虽然大难不死,但这样的事情在碰见心里还是很害怕的。
她下意识的打电话给顾宴,顾宴还在公司加班,最近公司的项目也是焦头烂额。
“顾宴,我在回家的路上,我感觉有车跟着我。”
林清棠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讲话语无伦次。
顾宴沉闷的头瞬间清醒,“别慌,注意开车,我马上到。”
顾宴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冲出办公室,同时司机已经把车开到了楼下。
顾宴又不放心,打电话给家里的管家和保镖,让他们提前先迎上去接林清棠。
结果跟到一半,车就不见了,林清棠提着的心还是突突的跳着,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膛。
这这一世穿越来经历的也不少,对生死很在乎。
她已经是死过两次的人,觉得活着真好。
尤其是现在顾宴接受了自己,还那么爱自己,她就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了。
顾宴回家就看见林清棠抱着抱枕双腿蜷缩在沙发上,客厅里的灯全部都打开了。
整个家里亮堂的像白天一样。
看到顾宴进来,林清棠赤着脚跑过去一把抱住他。
“你终于来了。”
“别怕,我在。”顾宴抚摸着林清棠的薄背,安抚她受伤的心灵。
顾宴说什么,林清棠就是抱着顾宴不放,活脱脱就是一个黏人的小妖精。
好半天顾宴才把林清棠哄睡下,自己又轻手轻脚去了书房。
他找到助理,“去查,今天太太去了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还有回家必经之路的监控。”
“是董事长。”助理领命出去,司机是两班换二十四小时待命,助理却要加班到深夜。
老板不睡,他也不敢睡。
林清棠睡了一会,便做起了噩梦,她梦见一个黑衣人拿着刀子朝自己逼近。
黑夜里刀子闪着刺眼的亮光,很是渗人。
她被人绑着,嘴巴塞着毛巾,她想喊但怎么也喊不出声,直到那冷冰冰的刀子刺穿她的胸膛。
林清棠吓的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
床头上开着淡黄色的台灯,散发着幽暗的光。
床左边空荡荡的,顾宴不知道去了哪里?
林清棠知道自己是做噩梦了,醒来之后就怎么也睡不着。
一看挂钟,半夜两点半。
顾宴可能睡在书房了吧?
她起身穿着拖鞋轻轻开门出去,才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
偶尔传来键盘的机械声,顾宴还在伏案工作。
林清棠忽然心里像堵了石头般,既沉重又难受。
顾宴一堆事,却还是为自己的事情那么上心,那么在乎。
她去了厨房,给顾宴傲了点养胃粥,敲了敲门,“你怎么还没睡。”
顾宴拉开门就看见身形单薄的林清棠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站在门口。
“我睡不着,看你没睡就给你熬点粥,熬夜伤身体,喝点粥补补。”
“是不是做噩梦了?”
顾宴知道今晚自己不在,林清棠又受了惊吓,肯定会做噩梦,但自己确实无暇顾及,这个方案明天就要投放使用,之前在医院照顾林清棠拉下的事情总是要分时间去完成的。
“是,做了噩梦。”
顾宴依偎着林清棠,单手端着碗,一边喝着粥,一边问她白天的事情。
林清棠把在饭店见过的可疑男人的事情也一点不落的说了。
顾宴心里多少有点谱了。
吃完粥,顾宴看了看时间,还是和林清棠去了卧室。
林清棠心疼的在他下巴上亲了亲,表示心疼他。
顾宴却擒着她的嘴,吻的深沉,手也不老实的在她的腰间伸进去,却被林清棠制止。
“太累了,你这样太累了,早点休息好不好,怕身体熬坏了。”
“怎么了,是不是怕我不行。”顾宴打趣她。
想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唔.......”
“就算熬三天三夜,我也照样可以。”
然后顾宴俯身下去,翻雨覆云后,已经四点了。
顾宴拥着怀里的小人睡了过去。
林清棠起来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早就没了顾宴的影子。
想到顾宴的辛苦,林清棠就主动去厨房做了几个可口的小菜,煲了粥,送到顾氏。
顾宴低头看着文件,见林清棠进来,他露出了久违的笑。
“不是让你好好在家休息吗?怎么还给我做饭了?”顾宴话语中的宠溺之色不言而喻。
“你最近太辛苦了,好好吃点饭。”林清棠说的是顾宴的工作太辛苦,熬夜加班的。
听到顾宴的耳朵里却别有深意。
顾宴笑着点头,“好,好,我多吃点。”
顾宴又叫助理泡了咖啡,照林清棠的口味,三分糖,三分奶。
看着顾宴吃完饭,林清棠才放心的离开。
林清棠刚走,助理就抱着资料进来。
“董事长,查清楚了。”助理把一个密封的文件袋递过去,顾宴掏出几张纸,看着看着脸上就变的异常凝重。
“董事长,这个男人不是京城人,有个儿子在京城。”
“这个车牌是临时车牌,此人目的是太太。”
助理把自己的见解和分析说给顾宴听,说完也没见顾宴有什么表情。
照片上男人的面容模糊,但不难看出这人目光入炬,透着精明。
“这件事情不要走漏风声,也不要让太太知道。”
“是。”助理离开,顾宴心里开始了盘算和计较。
这天傅怔出狱,林清棠带着周雪一起去接他,顾宴也非要去。
三人驱车到警局,警察带着劳改后的傅怔出来。
一月不见,傅正看起来清瘦了不少,脸部轮廓更加立体。
周雪提着包的手紧紧握着,眼里满含泪水。
林清棠拍拍拍周雪的背,“出来就好了,这是件高兴的事,别哭。”
“清清姐,我就是太高兴了。”主要是这一个月一直来探监,傅怔也不再抵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