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绝无好下场!
不揪出此人,势必会对继承狠人大统产生影响!
清晨,八点。
黄路来到飞宇集团上班,刚到岗,就收到了公司辞退信。
理由是绩效不达标。
毫不知情的他,一脸懵逼。
好不容易熬了五年,整整五年,才混到现在职位。
如今被裁,他的心哇凉哇凉。
因为飞宇集团,在省城前五,特别是李家和王家败落后。飞宇更是数一数二。
这下子,黄路直接回到解放前。
“经理,这到底是为什么?”
黄路一脸委屈,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因为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董浩然眼神冷漠道。
“经理。是谁?就算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黄路根本不知道得罪了哪位大仙。
“你有什么资格知道真相?你在我们眼中,不过是一只蝼蚁!”
说完,董浩然便扭头走开。
此时,孙野也被他老爸孙红喜,严厉的训斥了一顿,并打了一巴掌。
“爸,这是为什么啊?您为什么无缘无故打我?”孙野还搞不清到底什么状况。
“以后做事。多长长眼力,别特么跟个棒槌一样!”
孙红喜没办法透露太多,但必须给儿子上一课,否则将来会出大事。
“我到底怎么了?”孙野感到很委屈。
“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我只是一个给飞宇集团打工的,负责管理意阑珊珠宝店而已,出门别说意阑珊是你家的!”孙红喜强调道。
“爸,能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吗?”孙野又问。
“总之以后出门,必须低调!”
撂下这句话,孙红喜便去店外抽烟了,他正合计着,找机会给沈浪赔礼道歉。
此刻,沈浪刚刚吃过早饭,顺便到公司走一圈。
刚到楼下,正好遇到黄路,怀里抱着一个纸箱子,眼神落寞的走出集团大厦。
黄路也看见了沈浪,似乎不想让沈浪看到自己这副落魄样子,赶紧将纸箱挪到身后。
“你来干什么?”黄路重重皱着眉头,眼神中充满敌意。
沈浪看了他一眼,懒得搭理。
老子来干嘛,用得着你管么,这是老子的集团。来去自如。
“喂!问你话呢!哑巴吗?”黄路的怨气,无处发泄。
“滚蛋!”
沈浪一脚将黄路踹飞。
对于黄路这种人,沈浪只觉得恶心,都狗落平阳了,啥都不是了,还在这装呢。
在明月楼,那是因为林萌萌才没有计较,可现在你还拽,就是找揍!
沈浪走进集团大厦,巡视一圈,顺便观察一下,能不能发现内线的蛛丝马迹。
今天还有一件事。那便是林萌萌入职飞宇集团。
但沈浪并不想露面,以免身份引起怀疑。
而以林萌萌的职位,想要接触到他这个董事长,其实并不容易。
就在这时,李舒窈突然发来微信。
“我们能见一面吗?”
看到这条微信消息,沈浪表情冷淡。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婚约已经解除,再无瓜葛。”
“我真的很想见你一面,有事情向你求助。”
李舒窈的确喜欢上了沈浪,但她今天找沈浪,是真的有事相求。
“什么事?”
“还记得那块玉佩吗?最近我老觉得不对劲,魂不守舍的。精神涣散,焦虑严重,记得你提过那块玉佩是不祥之物,所以我想让你帮我瞧瞧。”
是王子文送她的那块玉佩,当初沈浪就劝她扔掉,但其间由于李家年会以及李氏集团动荡,导致她没放在心上。
“你还没扔掉?我当时明确告知你,那是冥器!”沈浪语气认真起来。
那块玉佩。已经被李舒窈佩戴三年,搞不好会出人命。
“我家年会过后,我便不再佩戴了,本来打算扔掉的,之后就突然间不见了,但我总觉得最近不顺,跟这玉佩有关。”
李舒窈原本并不信这些,但自从经历过校门口那惊险的一幕,不得不信。
加之她被沈浪才华所倾慕,认为沈浪应该不会故弄玄虚。
“麻烦。”沈浪并不想和李舒窈掺和。
但是,李舒窈本性不坏,天师道张天意师父曾说过。玄门奇术,可害人亦可救人,不救有违道门真意。
“这玉佩,应该还在我家里。但是我翻箱倒柜,都找不到它。”李舒窈道。
“行吧,我去看看,这就去你家。”
沈浪说完。便挂断通话。
李舒窈淡淡一笑,她知道沈浪不是冷血无情的人。
而随后,她又有一丝怅然若失。
“若我有识人慧眼,也不会白白葬送这段天赐良缘,如今再想挽回,难如登天!”
李舒窈很清楚,自己走错了这一步。
“可是,我现在爱上了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站在自家阳台上,李舒窈怔怔出神,感慨万千。
“你是无意穿堂风,偏偏引山洪……”
……
半小时后,沈浪来到云顶一品,李家别墅门前。
虽然李氏集团被飞宇收购,但保留了名下房产。
按下门铃,李舒窈过来开门。
李舒窈身穿一身淡青色连衣素裙。衬得一双玉腿修长,淡雅而又不失婀娜。
“带我去你的房间看看。”沈浪道。
“好的,请随我来。”李舒窈轻轻点头。
曾经高冷难攀的省城才女,如今在沈浪面前,只剩下书香女子的娟秀端庄。
沈浪表情,没有太多变化。
李舒窈的闺房,被装饰的很有书香气氛。
床和书桌,都是清一色的小叶紫檀。名贵大气,古朴典雅。
当然,沈浪的注意力,并不在装修,而是在感知阴煞之气。
冥器上,含有一层煞气,这玩意毕竟在墓里埋了那么多年,难以抹去。
天师道张天意,曾传授沈浪几项道门玄术,而沈浪八字有太极星,感知能力又强于普通人。
没过多久,沈浪便摇了摇头道:“你房间里,并没有,其他房间你都找过了吗?”
“基本上都找过了,只有……只有我妈的房间没去过……”李舒窈秀眉蹙起,话语有一丝迟疑,似乎暗藏心事。
沈浪察觉到李舒窈脸色不对劲,但没有多问,然后来到她妈妈的房间。
关于李舒窈的妈妈,沈浪感到很陌生,因为无论是李翰林寿宴,还是李家年会,都未曾见过此人。
现在李舒窈提起她妈,沈浪就感觉,好似凭空出现这样一个人似的。
而当沈浪走进李舒窈妈妈的房间后,很快便感知到了煞气。
玉佩,应该就在这间房里!
却在此时,一个中年妇人,突然出现在身后,一脸愤怒的吼道:“李舒窈!你竟然敢带野男人到我房间里来,马上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