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需要马云龙见到文冲时,他正在吃午饭,见到他的主子到来,连忙站起来迎候。马云龙一见到文冲就有种亲切感,连忙招呼他一起跪坐,大喊着有现成的午饭吃真是好,文冲连忙惶恐的说这是下人吃的饭,主子怎能吃?马云龙责怪他还是改不了老习惯,外人不在时大家是兄弟,兄弟聚在一起吃饭不用穷讲究那么多。
见马云龙这么说,文冲只好叫麦香拿多一个餐具来,再加炒二三个小菜,端一壶好酒来。哥俩就这么边吃边聊,不一会儿就切入正题,谈到了文冲这几天拜访南昌侯的收获。
文冲之所以呆了差不多三天才回来,是因为南昌侯那嫁给始皇帝做妃子的妹子,要回来省亲,他忙着做接驾工作,没时间接待文冲。他看到马云龙写给他的信后,将文冲视为上宾,吩咐他的儿子和候爷府管事的人,好好招待好文冲。文冲正好利用这二天时间,送了不少礼,做通了南昌侯身边最重要的人,他们一致认为:送来的此等好事,为啥不接受?
所以当南昌侯忙完接驾工作,处理这件事时,是水到渠成,不费多少功夫。而且南昌侯还约好明日设晚宴接待马云龙,聚聚同门之谊,然后大家订立合约,成为生意上的联盟。
听到如此好消息,马云龙兴取奋的跳将起来,端起酒杯和文冲一起庆贺。接着二人开始商议明晚赴宴的大事,及他准备献给南昌侯的礼物,马云龙决定以师弟的身份向南昌侯送礼。不知不觉的过去些时间,菜凉了,酒也喝完了,文冲赶紧得去准备礼物,估计今晚他在城中过夜,二人约好明早再见面商议事情。
分手后,马云龙没有回到怡梦院,而是回到他钻研武学的地方,这个时候他不是来钻研武学的,纯粹是来休息的。他是真正的感到累了,从昨晚到今早到连续干了十几次女人,射了也有六七回了。他是最后一次射给赵嫣儿的,当时他就感到射了几炮,光有炮响未有炮弹,全都是空炮,看来仓库是空仓了。
赵嫣儿当时还有些不满意,她嚷嚷着其他姐姐们为什么有温热强有力的白色精华,到她却没有?当时就搞得马云龙很是惭愧,他是第一次遭到女人的奚落。但他并没有生赵嫣儿的气,她是天真无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直爽女孩子,就连她母亲进来批评她,批评她不体贴自己夫君的辛苦,还发牢骚话,他也是从旁尽力的维护她。
嗨!要是自己能学到连续干女人而不觉得累的功夫,那该有多好!他带着这个梦想很快睡着了。
当他睡醒回到怡梦院时,已近黄昏时分。院中的女人大多离开了,只留下赵嫣儿在那。从赵嫣儿处,他了解到庄容珠领着玉家姐妹,到李义忠所住山庄周围设伏去了。而王灵花则带着本派贵重礼物进城,待晚上潜入到太守府中,密会太守,希望能策反到太守一起对付李义忠。
看来今晚只能是赵嫣儿能陪他了,但赵嫣儿只允许他陪睡,不允许他再干那种事。因为她母亲告诉她,她的龙哥哥元气未恢复,今晚得好好让他休息,赵嫣儿也明白了男人连续行那男女之事,是很伤身体的道理,所以很懂事的她没有再纠缠马云龙。
晚上马云龙在梦中,忽然看到他来到一处花园,花园中生长着许多娇艳繁茂的花。园中无人,只见得亭阁上挂着一幅字联,凑上前去,见是一句词,词中说道:蝶舞梨园雪,莺啼柳带烟。小池残日落阳天,苎萝山又山。青鸟不来愁绝,忍看鸳鸯分断。春风不吹少年心,绝情恨不禁。
当他看完,却见对面一丛花株在枯萎,从枯萎的花丛中隐隐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在哭,他连喊数声:“是谁?!”却不见回应。正当他疑惑时,却听得背后远处的二句念词声:一叶落,花灵谢,此时景物正萧索。画楼月影寒,西风吹白帐,往事云烟去。
他回头看,看见远处站着一位男子的身影正对着他笑,长相跟他极其相似,他大惊失色,急忙近前问这男子是谁时,身影忽然消失了。马云龙一脚踏空,坠入到不知底处的无间幻境中。
马云龙倏得惊醒过来,全身出了一大滩冷汗,把衣服给打湿了。他掌了自己一耳光,脸部火辣辣的疼,证明刚才他是在做梦,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依稀记得,但不知有何深意?他看了看身边的赵嫣儿,还是在安静的睡着她的好觉,睡容中梨花带笑,一副天真浪漫的样子。
他看到赵嫣儿的雪白的凸胸,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有韵律的起伏着,于是好奇的抚摸上去。一对峰儿因为侧躺着有些形状不一,但很,弹性十足,抚摸上去,不同于她的母亲,很娕很滑,轻捏都怕捏出水来。赵嫣儿的草莓头儿可能受到刺激,悄悄的挺立起来,犹如绽开的花蕊儿。
马云龙的也许不够刺激,赵嫣儿未醒,只是从鼻腔中发出沉闷的喘息声,他不忍心打扰赵嫣儿的美梦,俯身亲吻了她的娇容后,起身穿上衣袍走出到院落。练了趟不伦不类的武功架式,权当活动筋骨,随后的轻功练习倒是有了几分火候,潇洒自如。接着拣了几块石块,以树上的松籽球为目标,飞出去后全部中靶。
舒服的洒出一身汗后,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而后穿上前晚准备好的新衣袍,到相约地方等候文冲。文冲果然如约而至,二人只是简单交换意见,他看了看文冲所购礼物,倒是十分符合师兄弟之间的礼物相赠,礼物不贵重,但很贴切。二人匆匆吃上早饭,就一起上路了。
这三百里地说远不算远,说近也不算近,二人坐着马车快马加鞭,中间只休息了二次,至午后申时才到达南昌侯府。
二人准时赴宴,马云龙第一次见南昌侯印象颇好,浓眉大眼,骨骼宽大,肌肉雄健,说话直爽,有股英气。这南昌侯尽管是马云龙的师兄,但相互间从来没听说过,二人见面为了拉近关系,都不约而同地谈起师门中的情况。南昌侯是鬼谷子第十三弟子的首座徒弟,他的年纪比马云龙的三个师父要大上二十来岁,但因辈份上的关系,他尽管年纪大马云龙许多,但还是以平辈相处。
马云龙将鬼谷子写给他书信的最后一段,交给南昌候阅览,目的是确让他的身份。鬼谷子的笔迹只有纵横派的弟子识得,笔力鬼诡,变幻莫测,犹如宇宙中的星斗流云,当今世上唯有祖师爷能写得出。南昌侯看了几句,当场就确定马云龙是他的同门,而且极受祖师爷器重,态度大为转变。宾主双方客套几句后,南昌侯客客气气的挽着他的手,双双落坐在主宴席上。
会谈十分顺利,南昌侯没谈多少条件,就跟马云龙签定了君子之盟,还举行军中流行的割腕滴血,歃血为盟的仪式,表示大家真诚合作。礼毕后,南昌侯拍拍保证,只要他在,任何人别想动他师弟的财产一块。马云龙向师兄敬酒,感谢他的联盟。二人正说着,南昌侯的管家进来禀告,说请来的北济侯家人已到。
代表北济侯李义忠来的是他的二公子,这小子走起路来发虚汗,一付体弱的样子。他的到来马云龙有些意外,但他很快明白南昌侯的用意,别看南昌侯五大三粗的,其实是心细如发之人,此举请北济侯赴宴,参加他跟马云龙的联盟仪式,无非是在警醒北济侯别轻举妄动。北济侯有伤在身不能来,他的二公子代表他来,效果是一样的。
马云龙当然认识这二公子,他上前施礼客套几句。这二公子现在已当马云龙是神人,他见到马云龙很是高兴,不用马云龙问,自动说出他的父亲现在伤势恢复很快,只是身体大不如前,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休养才会彻底康复。他正好也想请教马云龙,为何这二天刺客如此猖狂,连续杀了他的十几个得力手下,他的性命也差点丢掉。马云龙骗他说,可能是刺客中了他的催心咒,变得失态疯狂,这是刺客命不久矣的症照。这二百五公子果然相信,连忙施叩谢大礼!宴会上,南昌侯频频向马云龙敬酒,师弟长师弟短的,还悄悄的问马云龙是否得到祖师爷长生不老的秘诀,马云龙说他功力尚浅,祖师爷还没向他传授秘诀,待时机成熟再向祖师爷请教。南昌侯连敬酒求马云龙,以后有了长生秘诀可别忘了他这个老师兄哟!南昌侯对北济侯的二公子较冷淡,二公子也明白,但也没有办法,谁要论地位和资历他相差太远?于是知趣的敬了几杯酒,献上贺礼后,推说路途遥远,回去要待奉老父,不打扰他们师兄弟叙旧了,说完告辞而去。
南昌侯因为要为他做皇妃的妹子接驾,他将妹子接到府中还有许多接驾工作未做,所以他也没耽搁多久,就致歉离开,留下他的儿子陪酒。他儿子年纪比马云龙还大上几岁,但若论辈分肯定是马云龙大一辈,所以南昌侯儿子以师侄身份,恭敬的接待这个年轻的师叔。
马云龙喝醉了,不知道以后的事,当他尿急酒醒时,已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内。他不熟悉这里的情况,摸黑找不到便盆,只好跑到外面去撒。外面是回廊的木质结构,不方便便溺,所以他只好展开轻功,飞纵到外面去寻找方便的地方。
找到了一个草丛茂密的地方,他就急不可耐的掏出鸟儿狂撒出来。那尿柱因为涨满的缘故,比平时射得老远。他有些得意的指挥这泡尿柱,左右挥舞着,脚步不断向前移动,好像他就是辛勤的园丁,要浇灌这片绿色的生命。
他正尿得爽时,忽然从草丛中有一个稚嫩的声音叫喊:“大胆奴才!胆敢把尿撒到本公主身上,是哪个狗奴才敢如此大胆?”
马云龙被吓了一跳,尿差点被缩回去,他呆呆的托着鸟儿搜寻草丛中的声音。很快,从草丛中冒出一个女童来,她身材娇小,好像还没发育似的,穿着古代女童应穿的衣裙。这个女童手里拿着一个小灯罩,一脸怒气的样子。
她发现马云龙托鸟撒尿的样子,“咦!”
了一声,走上前来用灯照了照,然后说:“你这个狗奴才,你们太监撒尿都是蹲着的,跟我们女孩一样,宫里能站着撒的,只有我的父皇和我的扶苏哥哥,你这个狗太监为何站着撒?”
她问的话很蹊跷,男人撒尿不是站的撒,难道跟女人一样蹲着撒不成?除非他不是男人!“喔”对啦!难道她指的是太监?她把我误成了太监,她是什么人?刚才听她的口气,好像是什么公主似的,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南昌侯那个皇妃妹子带来的。
马云龙被这个女童误成太监,心中不悦!甩出一句话来:“你才是太监!我站着撒尿干你何事!”
说完转身便往回走。
女童很气恼,大怒道:“你敢对本公主大不敬?!本公主是女孩子,那是你们这些不是男人的太监?你跟我站住!你不要命了?本公主不准你走,你竟敢……”
自称为公主的女童还没说完,马云龙理都不理她,竟径直离开了。
这女童估计很气恼他不理会她,一路上就发现这个女童一直在跟踪他,也没多在意,心想:“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好怕的?鸡长在我这,惹我烦了,就进入你的洞儿给你通通窍!”马云龙这一疏忽为后来差点酿成大错,埋下了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