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需要马云龙在庄容珠和赵嫣儿母女俩开心快乐的周旋着,当他扭过身去,把嫣儿抱在怀里,与她亲吻,继而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庄容珠侧过身不好意思看两人,马云龙故意伸出一只手到被中去抚摸她的峰儿。
“不!不要!”
她叫着,同时一扭身俯子,脸仍扭在一边。
男人见美妇人放不开在女儿面前与她亲热,于是暂且放弃对美妇人的骚忧。开始专心抚慰嫣儿,她也很配合地递过与她心爱的龙哥哥亲吻。
不多一会,她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并且告诉男人:“哥哥……进来……进嫣儿的下面,我要!”
得到小仙女请求性合在一起章的渴望,马云龙于是挺了进去,小仙女不停地呼叫……(此处删去三十四字)男人在慰藉赵嫣儿的同时,还不时观察身旁岳母的反应。她起先表现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扭过身子不理身边“交乐”的场面,但渐渐地,她的身子开始碾转,并不时扭过脸来,先是眯缝秀目偷看,继而睁大眼睛着迷地观察女儿女婿造爱。
男人好象受到鼓励,越发用力。在他的大力冲击下,小仙子赵嫣儿连连求饶:“哎呀,妹妹受不了!哥哥,停一停,妹妹快死了!噢……呀!母亲,救救嫣儿!母亲,嫣儿要死了!”
马云龙这时怎么能停止:“哥哥我停不下来!”
喘着粗气喊道。
“哥哥,”
嫣儿喘息着,声音有些颤抖:“……噢……哥哥……你……先与……母亲……玩一会儿……妹妹实在受不了了……”
男人一听,是个好办法,于是从嫣儿的体内出来,一翻身钻进她母亲的被中,身子压在了庄容珠的身上,抱着她,亲她发烫的身子。
庄容珠竟没有反抗,而且立即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颈,频频在男人的脸上、唇上亲吻,嘴里还不时地呼道:“啊,弟弟好好爱姐姐吧,姐姐好想你,想你的鸡把子!”
她刚才的矜持这时一点也没有影子了。
美妇人任由马云龙大力地在她身上揉捏,轻轻地呻吟着……(此处删去二百四十四字)是啊,人说“色胆包天”就是指当一个人达到高峰时,便什么也不会顾忌。
马云龙的岳母,身为赵国王后,平时举止端庄、气质典雅,是那么温文娴淑、注重仪态,可是眼前在欲焰的冲击下,竟也与常人一样,陶醉于这种尽情享受的奇妙境地中。而且,就某种意义上说,她比常人表现得更加豪放粗犷、如饥似渴!
美妇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丁香半吐,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马云龙,充满柔情、蜜意与与迷茫。看着她这娇啼宛转、楚楚可怜的样子,男人的英雄气慨顿增,大力冲刺!她贝齿咬紧樱唇,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似不堪忍受大力冲击……(此处删去三百十四字)男人怕她真的受不了,于是便停了下来。
“不──不要停!”
她紧紧抱着马云龙身子:“弟弟,不……小哥哥……我的夫君!求你……不要停!”
“好!”
男人立即重新大力冲击。……(此处删去七十四字)两人都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马云龙便与美妇人庄容珠同时大叫一声,一齐进入了情潮的巅峰。
美妇人紧紧搂着男人,身子在颤抖!她的桃源深处一下又一下地收缩,着男人的鸡把子。只是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痪了,紧抱着男人身体的双手松开了,双目紧闭,似稀泥般瘫软在床上。
马云龙轻轻抚摸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地亲吻她,并且问道:“姊姊,你不要紧吧!”
美妇人没有回答,也不动,好象昏迷了一般。但是在那秀丽的脸上,能看到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这时,一只玉手在轻柔地抚摸马云龙的脸,他扭头一看,原来是赵嫣儿。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放射出一股令人情迷的神光,那是饥渴与乞求,充满了热情和希望,男人为之砰然心动。
嫣儿小声说:“哥哥,妹妹想要!”
男人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峰儿,微笑道:“小宝贝妹妹!哥哥这就来!”
说着,把他那仍然生气勃勃的玉柱从她母亲的孔内抽出来,来不及擦拭,翻开被子,就爬到了嫣儿的身上,一下插进到她的孔里去。
娇喘发软身子的庄容珠,爽得无法动弹,马云龙翻开她身上被子出来时,没在意给她盖上,她雪白的身体露了出来,在她女儿的眼皮底下展露开来。赵嫣儿被马云龙插干时,躁热发烫的身子促使她将被子扯开,母女俩美丽无比的娇躯,犹如一对盛开的牡丹花,齐向马云龙开放,美丽极了!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欢,小仙女狂放的叫声,不输乃母,她是有样学样,学习能力挺强,青涩中带着狂野。马云龙更换了几种姿式,特别是从身后干赵嫣儿时,那连连情潮的浪叫声,此起彼伏……(此处删去一百十七字)之后,三人都沉沉地睡着了。三个人一床被,紧紧的搂在一起,马云龙夹在母女俩中间,动弹不得。但他很爽意,他乐于被两个漂亮女人的身子夹着。
时至午时,马云龙率先醒来,费力的从母女俩合围的美丽身子陷井中起身,母女俩睡得很香甜,马云龙不忍心打忧母女俩的春梦,他自个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他来到怡梦院外,想伸展运动活动身子。自从他陷入这脂粉堆中,每天晨起锻炼的习惯没有坚持下来,再这样下去,他以后如何应对众女们的索取?
他边走边运动,来到了院门外,只见一个家奴和二个婢女站在院门外,焦急的往院内张望。他这才想起来,庄容珠没撤去院内的阵法机关,仆人们无法进得来。庄容珠教过他,他连忙撤去阵法机关,让仆人们进来。仆人们给主人问安后,各自去做份内的事,家奴负责打扫院落,二个婢女负责打扫房间卫生,马云龙交替婢女,那两间卧室暂且不用打扫,以免惊醒屋中的女主人。一个婢女见主人想洗脸,赶紧去服伺他。
这时他忽听门外有仆人的通报声,服伺他的婢女得到吩咐后,到门外引人进来。这个仆人是跟随文冲使唤的仆人,仆人向马云龙禀告:“有一位来自去梦山鬼谷子门下的弟了来找主人,他自称是主人的师兄,主人可否见他?”
“我师兄?”
马云龙犯疑,“是谁知我在这里?”
而后吩咐家人带路。临走时交待婢女准备好庄容珠母女俩爱吃的饭菜,估计她们可能过一会醒来,现在已至午时,肚子肯定会饿。
来到正厅,见一位气宇不凡的人在厅中落座,文冲在相陪,看这二人交谈投机的样子,好似很熟络似的。二人见马云龙进来,都从跪位上起来,马云龙一看来人,原来是他发财的引路人,他的师兄范钟。
范钟一见马云龙,呼曰:“弟忘吾兄乎?让为兄好找。”
马云龙对他的感激之情,恐怕这辈子很难还清,连忙躬身向他问候。宾主落座后,范钟向他转达这次来的目的。
原来,师祖鬼谷子叫范钟将马云龙放在山中的东西交给他,范钟刚开始以为师祖要将马云龙逐出师门,师弟自从离开云梦山后,好几天不见回山,触犯了师门门规,连忙替他求情。师祖只是笑笑,说马云龙下山后必有一番作为,他该回来时会回来的,他放在这里的东西以后用得着,现在交到他手里比较好。下山时,鬼谷子还将一个锦囊交给范钟,交待他告诉马云龙,遇难时才可拆开来看。
范钟在当地人脉极广,他打听马云龙的事不是难事。根据他探来的消息和自己的判断,他找到了这处山庄。接待他的是文冲,二人一见如故,交谈甚欢。二人互报家世,才知他们都是春秋时,辅佐越国国君勾践身边的两个重臣,范蠡和文种的后代,二人关系更加密切了。
马云龙笑着说,他早已知二人的家世,本打算有机会介绍二人认识的,不想机缘巧合,他们之间已知晓,他用不着费力了。而后,马云龙接过范钟递过来的东西,里面有他的行李,还有鬼谷子交给他的锦囊,行李中最重要的当然是那几颗玻璃彩珠,看来范钟没翻过他的行李,装彩珠荷包上的绳子未动。
马云龙聆听范钟传鬼谷子老先生的话,忍不住想落泪。他当初穿越时空来到二千多年前的秦朝,举目无助之时,是师祖收留了他,给他在生活上许多帮助照顾,还让他拜三个好师父学艺。马云龙有今天,第一个要感谢的是师祖他老人家,现在他在外面闯荡江湖,一时不能回去问候他,本来心中十分愧疚。可他老人家却遣他最要好的师兄来,交还给他最重要的宝物-玻璃彩珠,还留下一个锦囊,在他落难时能助一臂之力。
文冲见气氛有些伤感,就主动的笑着说,时至午时,肚中饥饿,能否边吃边聊?肚中饿虫可要吃他的五脏六腑了。他语气说话幽默,搞活了气氛,马云龙和范钟笑了起来,随他到已准备好的宴席上落座。
三个男人在宴席中所谈之事,大多是些闲话,本书不表。再说说睡在马云龙卧室中的那一对母女花。
马云龙离去后,最先醒来的是母亲庄容珠,人年龄大了,睡眠时间少了,不如赵嫣儿未及十五的花季年龄,这未成年的小仙女正长身体,多睡一点,和股部会长得更加肥满翘挺。
庄容珠以慈母般的关怀,打量着正熟睡中的女儿。女儿比以前更加美丽了,既具有少年女子般如水温润的,又有如新嫁媳妇的红艳娇美,少女和少妇的气质兼有。
庄容珠一想到前些时,女儿还是一个对世事,对男女之道懵懂无知的小女孩,短短时间内却变成一个知男人心的少妇。而且她们母女俩竟然同爱上一个男人,都做了他的女人,女儿变成了她床上的闺中密友,一起服伺夫君的姐妹。她感叹世事真是无常,今后母女俩的关系就得定格在妻妾姐妹上。
庄容珠一想到,今后母女俩都要在一起跟夫君,做那些极尽羞人的男女之事,她又有些想打退堂鼓。本来女子跟男子做那些事,是很私密的事,不为人所道所知也,连至亲的人都不能说。现在她跟其它女子一起分享夫君的爱,也就罢了。可她现在还得跟女儿分享这个爱,要赤身相对的分享这个爱,她不知以后怎能面对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