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容珠跟女儿赵嫣儿,也说了她进城后发生的事。她来到东门时,正巧碰上她以前的宫女,这宫女将这几天来她女儿的事向她做了禀告。今天上午陪小公主乘车到外面寻人时,小公主忽然不见了,后来打听到一个极美的女孩往东门去了,现在城里不太平,一些漂亮女孩无故失踪,她担心小公主的安危,急忙跑到东门城外寻找小公主,正好碰上了赵王妃。
庄容珠听到宫女的禀告,连忙安排宫女回城继续寻找,城门外由她负责,她一路追踪才跟到这里来。赵嫣儿听到母亲和宫女大婶为了寻找她,费了那么大的周折,主动向她的母亲道了歉,并保证永远听从母亲的话,这辈子不离母亲和龙哥哥的左右,庄容珠这才从严母变回了慈母。
三人在回到山庄的途中,是有说有笑的,刚才的一切不愉快已经烟消云散。刚到山庄门口就碰上了文冲正准备回城再购买些东西回来,他和麦香迎上前去,打个招呼问个安,被眼疾手快的马云龙拉住,带到了旁边。
马云龙是担心二人打招呼时,招呼错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因为现在情况有些变化,庄容珠已从老婆身份变成了岳母身份。但他又不能明说,只能用隐晦莫名的话哄文冲夫妻二人。他告诉二人,赵嫣儿是他的未婚妻,而庄容珠是他未婚妻的母亲,可别弄错了,要二人吩咐好下人,只对庄容珠称之为“庄夫人”就行了。
二人听着一愣愣的,今早还当是主人的夫人,这回怎么变成了主人的丈母娘了?难道听错,叫错了吗?文冲很聪明,看到马云龙有些难堪的表情,似乎领悟到什么,神神秘秘对马云龙点了点头,会意的微笑起来。麦香听了文冲的交待,想不明白,不过看到丈夫对她点点头和眨眨眼,就没再往心里去。
文冲离开时,庄容珠交待他按这个地址去找一个中年妇人,告诉她嫣儿找到了,叫她无需担心。文冲领命而去。
晚宴很丰富,全山庄的人除了文冲及所带的人外都已落座好。文冲进城买东西还没回来,麦香还是以丫环的身份站在主宴席旁,表示大家先吃,他回来后自己到厨房吃就可以了。麦香的思想上还处在奴仆位置上,主人开宴时,奴仆是不能入席的。即便是今天全部都能入席,但也不能让主人家等一个下人。
这时的马云龙早把文冲当做事业上的左膀右臂,今后可以深交的好兄弟。他是从现代文明社会穿越过来的,现代文明社会里的每一个人在“法律上”都是平等的,社会地位表面上也是平等的。所以他懂得尊重每一个人,意识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马云龙执意要等文冲回来一起吃,并请麦香入主桌席位共进晚餐。麦香在北济侯府当了十几年丫环,受尽主人的辱骂和喝叱,从来没有真正将她当做人看,平生第一次得到尊重,一时忍不住落下泪来。没多久,文冲办事回来,听到麦香的讲述,感动的拉着麦香齐齐向马云龙叩头致谢。
马云龙很好的运用了现代管理手腕,跟下属相处时,懂得尊重人,不能视属下比自己低人一等,摆臭架子,摆臭架子其实是一种无能的表现。但在办理公务时,必须要严厉,该批评的时候坚决要批评,树立个人权威形象,能达到一种不怒自威的状态最好。当然批评是要注意方法的,太直接了容易遭到下属的抵触,一种表面肯定实际暗藏批评的作法,反而会得到下属的尊重和理解。
宴会桌席分有六桌,一桌是主桌,另外三桌是陪桌,剩下的二桌是下桌。主桌上坐的是马云龙和庄容珠母女以及文冲夫妇,三桌陪桌是负责打理马云龙各处财产的管事和帐房,离主席最远的二桌是府中的下人和丫环。
主桌放在面南朝北有台阶的床上,五个人围跪坐在方形长桌上,只留一边好面对阶下的客人。其它五桌分列两侧床上,四边方桌几乎跪坐满了人。这顿宴席大家吃得很开心,互相频频举樽敬酒,这里没有主仆之分,不必拘束,整个气氛很是和谐。
晚上入寝时,是马云龙自己独睡的,赵嫣儿跟她的母亲同睡在一起。马云龙很想搂着她们母女中的一个睡觉,最后母女两个一左一右的一起搂着睡觉,那才叫爽呢。但现在不是时机,心急了反而不好,今晚他只能自己干搓解决了。
这里的白天较热,但到了晚上却格外的凉爽,阵阵清凉的微风从窗户外吹进,风中带有松林花草的清香味道,具有催眠作用,马云龙刚躺下就睡着了,睡得格外香。
朦朦胧胧中,他感到下部传来硬胀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帘,黑暗中发现身下有一个女人的身影,在他的下面上上下下起伏摆动的,清醒后的硬胀感更加强烈了。他下意识的以为有女贼潜入,对他进行室内,但仔细看后,却发现是庄容珠。
庄容珠这一晚没睡好,身体下面传来一阵阵的空虚感,久旱的春田得到雨露的滋润后,重新焕发了活力,现在它更需要更多的雨露来灌溉。她悄悄离开熟睡的女儿,轻手轻脚的来到马云龙的房间,见他睡着了,不忍心将他推醒,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只要有那根“肉蕉”在,她有把握将它变成大香蕉,吃它个饱饱的。
庄容珠见马云龙醒来,更兴奋更卖力的吞吐起来,次次深喉,裹紧后又再退出,一进一出的玩得不亦乐乎。女人先挑起战争,男人当然不会客气,一把拖住女人的双脚,大大分开来,女人下部对着男人的脸。翻开单薄的内裙,露出光滑柔美的和水流潺潺的桃源,二根手指探了进去,二根手指化作迷你型龙枪,上下左右翻飞,不弄出一滩桃水来绝不罢休。
这二人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忽听到门外嫣儿的声音,她在找她的母亲。她醒来时发现母亲不在身边,自小习惯跟母亲同睡的她,换了一个新环境,她有些不适应,最需要母亲在她身边。发现母亲不在,等了好久不见母亲归来,有些害怕的她起床到处寻找母亲。
庄容珠生怕嫣儿会找到这里来,急忙翻身要下床,可已经来不及了,马云龙的门被推开,赵嫣儿走了进来。出路被堵上,身手敏捷的庄容珠,一个鹞燕翻身,滚进了马云龙床上的被子中。她跟马云龙偷情,万万不可让女儿发现,发现就麻烦了。
马云龙下意识的发问道:“谁?是嫣儿妹妹吗?”
赵嫣儿闻听道龙哥哥的声音,惊喜道:“是哥哥吗?我来找母亲,她不见了,嫣儿好怕!哥哥能陪着嫣儿吗?”
小仙女请求,马云龙当然不能拒绝,边安慰着小仙女边赤身坐了起来。赵嫣儿借着明亮的月光,目光如炬的第一时间盯到了他的两条腿之间,有一根大虫虫硬硬的翘立着。
她惊呼道:“哥哥你又中毒了吗?嫣儿来个你解毒!”说完不待马云龙同意,一个箭步过来,握住了男人用来传宗接代的根部。
一个标准的深含动作,将小龙弟弟请进了润湿的玉唇中,马云龙不再吭声,舒服得享受小仙女的盛情款待。忽然,他听到被中的微细声音,明白庄容珠正在受和羞耻的煎熬,为抚平这少妇不安的心情,探手抻进被中,摸到妇人光洁柔滑的,老马识途的找到妇人的桃源处。
庄容珠躲到被中,本打算马云龙打发走女儿后再出来的,但她从被缝中看见女儿正为马云龙口含,而且还含得如此高兴,啧啧有声。和羞耻的双重煎熬使她禁不住发出了声响。还没等到她缓过劲来,男人的色手却伸进了她最羞感的部位,这回她没叫出声音来,因为理智告诉她,这样做会让女儿发现的,她只好咬牙忍着。
她越咬男人越抠着厉害,女人本能的呻喊出来,但她此时不能放开声音呻喊,只能低低细如蚊声的叫,那个难受劲别提有多难受。幸亏女儿站起身来,对男人说道:“哥哥,妹妹下面好难受,哥哥能不能用这条大虫虫钻进妹妹下面的肉缝缝中?”
马云龙听到赵嫣儿渴求进入她体内的请求后,心花怒放的同意了小仙女的请求,手停止了对庄容珠下面的侵犯,空出手来,将小仙女拉到了床上。庄容珠听到女儿的声音,心中大急!这不是让她这个做母亲的,亲眼见自己的女儿和女婿行那男女之事吗?这难堪的场面,如何叫她这个做母亲的,做丈母娘的在一旁观战?
她拧了一下马云龙的股部,意思让他不能做这种事,赶紧把她女儿送走。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马云龙怎可放过?他强忍着被拧的痛感,没叫出声音,起身拉开一段距离,远离了妇人对他的迫害。
他在床上搂住赵嫣儿,将她拉进怀中,热吻起来。马云龙是故意给庄容珠表演春戏的,他将手摸进她女儿的衣服里,在她面前玩弄她女儿的胸口,另外一只手重重的揉着她女儿的股部,以另外一种形式对美妇人展开报复。
赵嫣儿可不知道她的母亲就在被子里偷窥,她忘情的贴在龙哥哥的身上,激情的回应龙哥哥的热吻。马云龙对她的身体侵犯,非但不引起她的反感,反而更加让她兴奋。此时的赵嫣儿嫌热吻还不能表达她兴奋的心情,不满足抚摸龙哥哥结实的身#.#体给她带来的安全感。
她穿着衣服,跟龙哥哥隔着一层布,贴近时阻碍了两人的股肤亲密。女人行那事前,最渴望全身的身体被男人抚着。赵嫣儿无师自通,女性的本能,促使她潜意识里明白,只有将她全身不着一缕,她才能更加享受到渴望已久的性福。不需用男人引诱,她主动的除去了衣裙,她的下面是真空的,胸上的双丸被一层丝绸做的贴身衣紧紧裹住。
原来就美丽的赵嫣儿,不着一缕的身体,更显得娇媚动人,清纯中没有了以往的羞涩感,更多的是带有初破身子后的妩媚。庄容珠第一次看到女儿在男人面前变得如此精光,心中自是十分羞愧,好像光光的不是女儿,而是她自己。这有什么区别吗?女儿的身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母女俩是血肉相连的。这回倒好,母女俩的身子全被这坏小子占有了,这能不让庄容珠羞愧不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