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宁静娇羞无比地凑过来樱桃小口亲吻一下,好滚烫肮脏雄伟讨厌的男性图腾啊!可是被阿飞趁机按住她的头,一下子顶入樱桃小口里面,伊宁静生性传统保守,即使丈夫卢重庆多次要求,她也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如今被阿飞的庞然大物突破了她的禁忌,险些噎得喘不过气来,第一次的新鲜感,由于技术生涩,勉强吞吐吮吸了两下,就急忙吐了出来,长长出了一口气。
“哦,有点饿了,吃了一根香肠罢了!”伊宁静极力掩饰着内心的娇羞难为情和负罪感,一边和丈夫卢重庆通话,一边被这个谢家龙挑逗撩拨,她感觉无比的刺激,产生迫不及待的欲望感,花蕊也湿润到最大限度。阿飞看着伊宁静雪白滚圆的屁股扭动着,对于他无异于是一种盛情邀请。他双手把住伊宁静纤细的腰肢,晃了一晃,挺起早已怒不可遏的庞然大物,扑哧一声,用力顶了进去,整根没入。
“啊!没有什么,反正事已至此,我也不生气了,你早点回来搞定就行了,我真的不生气了!好了!拜拜吧!”伊宁静不喜欢后进的体位,她曾经告诉于重庆,说她需要看得见爱人的面孔。可是今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很快便冲淡了被征服的屈辱。想到卢重庆听着她和情郎偷情做爱,伊宁静感到格外的兴奋。
她努力地踮起脚尖,配合着阿飞的冲刺,仿佛丈夫卢重庆正嫉妒发狂地站在旁边。
“啊!阿龙,你刺穿姐姐了!干死姐姐了啊!”伊宁静的身体好像山间一口间歇的清泉,泉水愈积欲满,即将喷发。太阳悄悄躲进一片云彩,仿佛羞见这对激情中的男女。
“好姐姐,好宁静,我要干死你!”阿飞不需要爱人的面孔,他只要看见伊宁静丰满浑圆的美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根部的蕾丝花边,和乳白色细长高跟鞋中踮起的双脚。伴随着肉体撞击和摩擦的“啪啪”声和“啵滋”声,他大声怒吼着,将幽怨中的人妻伊宁静一次次送上情欲的巅峰。
伊宁静终于抵受不住,大胆地要求阿飞到床上去。
阿飞却道:“刚刚大战三百回合,满身都是汗水,我想先去洗澡,你和我一起去好吗?”伊宁静有点害羞,但还是点头应承他。
阿飞望着她那害羞的神情,也不禁轻轻一笑,就这样搂抱着伊宁静赤裸裸的胴体走进浴室。
阿飞一坐进浴缸,熊臂轻舒,已把伊宁静拥抱在臂弯。只见伊宁静依然红晕满脸,把个凹凸有致的玉驱牢贴在阿飞身上,一边饱挺的美乳,已给压得变着形状。
只见阿飞温柔地用手指托起她下巴,凝望住伊宁静的娇颜,发觉眼前这个长相清纯,脸容俏丽的美女人妻,竟是越看越感娇花照水,明艳动人,禁不住低头下去,在她脸上亲来吻去,惹得伊宁静不住地张口呻吟。
一轮柔情蜜意的挑逗,二人已感欲火窜升,阿飞不安分的大手,终于移至她乳房,不徐不疾的捏弄起来,那种手感,简直美得难以形容,遂低语道:
“啊!把你的乳房握在手里抚玩,这种感觉真好,简直让我舍不得放手啊!”
伊宁静听见更显害羞,但从乳房传来的阵阵快感,却又令她畅美非常,一如阿飞所说,她也不愿意阿飞放手。随觉阿飞贪婪的手指,除了把整只乳房握在手里挤捏外,还不时以双指捻捻乳峰上的玉豆,害得她全身不住地颤抖,伏在他怀中求饶道:“阿龙,人家受不了,不要再摸好么?”
阿飞微笑道:“我就是要你受不住,你也可以摸还我呀。乖!握住我下面,好好给我玩一下。”
伊宁静低头望去,见那根庞然大物早便在水中贴腹直竖,样子凶猛异常,便伸出玉手,圈住他滑上滑落,为他套弄起来,但觉手中之物,今次比刚才更硬更热,还不时微微跳动,便晓得阿飞现在是何等兴奋。
伊宁静不由玩得春心荡漾,暗自想道:“自从嗜过这根大东西滋味后,终于领略到做爱的真正乐趣。无怪有些妇女杂志说,女人只要对着心爱的男人,都不会计较男人的东西大小,可是在真实的一面,在十个女人中,倒有大半希望自己的男人拥有一根大家伙,这说话果然没有说错。”
便在她想着之际,阿飞在她耳边道:“好姐姐,你趴到我身上来好么,我现在便想要你。”
伊宁静早就被他弄得淫兴大动,无从遏止,这回听见他这样说,再也顾不得害羞了,便将身子一挪,骑到阿飞身上,双手同时攀住他双肩。
阿飞一手扶住她纤腰,一手握往自己的庞然大物,已把龙头抵紧花穴,并在外面磨来蹭去,却又不马上投进去,一时把伊宁静弄得美臀颇摇,眉皱气喘,最终还是抵受不住这磨人的煎熬,娇喘吁吁,嘤咛呻吟道:“阿龙,不要……不要这样,太难受了!““你想我怎样,只要你肯说出来,我必定依从你!”阿飞脸现微笑,盯着她好整以暇地调笑道。
伊宁静知他有意刁难,不由娇嗔起来说道:“这是你说的,可不要反悔喔?”
阿飞听后一想,便晓得不大对劲,正要开声说话,伊宁静已抢先一步娇嗔道:“人家现在什么也不想做,洗澡后我要休息了,你现在回你的房间,我再不理你了……”说着身子一挪,佯装要离开他身子。
“好呀!”阿飞一笑,“竟敢耍我……”连忙双手箍住她腰肢,不让她得逞,接着把头一埋,张开嘴巴含住她一颗樱桃,还慢慢轻扯起来。
“啊!”伊宁静犹如触电似的,登时浑身一软,再次趴在他身上,嘴里不停地咿咿唔唔呻吟着,而那颗敏感的樱桃在阿飞轻薄下,已硬得隐隐发痛,一时真不知这是苦还是乐!
阿飞见她这个娇美模样,已是心中有数,当下再加几分力,右手伸到她胯处,按上那枚早已怒突的珍珠,缓缓打圈捻玩,时揉时搓。
伊宁静上下受袭,又如何抵受得住,一张俏脸已涨红如血,仰起头不停嘤咛呻吟,而身子却随着阿飞动作的轻重,一阵接住一阵的抖个不休。
阿飞肆意播弄一会,才吐出口中的樱桃,问道:“现在要还是不要?”
“你好坏,人家死也不要……啊!”伊宁静还没说完,一颗大龙头已猛闯而入,被她的紧窄玉门牢牢包容住。
“好美啊!你下面小嘴被水一激,真的好紧,光被你含住那个龙头,已爽得我要死了,姐姐你呢,你也舒服么?”阿飞坏笑着,不停地用言语挑逗她。
伊宁静那有气力答他,只是用力抱住阿飞的身体。岂料阿飞有意揶揄她一番,庞然大物始终不肯继续深入,只在门口徐缓抽插。伊宁静只觉满腔难耐,用力咬紧牙关,死念强忍,可惜任她如何苦忍,体内的空虚感却越来越是厉害,只得把嘴贴住阿飞耳边,娇喘吁吁,嘤咛哀求道:“求求你……再入深一些好么?”
阿飞坏笑道:“好姐姐,你想要为何不自己坐下来呢?”
伊宁静春心勃发,春情荡漾,春潮泛滥,终究忍无可忍,便用力往下坐去,一根火热的庞然大物,立时撑满她整个幽谷,同时龙头猛地刺向她柔嫩的花蕊。
这下深入,让伊宁静美得“啊”一声叫了出来,双手把阿飞的脑袋使劲抱紧,把他的头压进自己雪白深邃的乳沟。
阿飞当然不会错过这机会,张口便向她丰满的乳房咬去,直把伊宁静弄得淫火高烧,原本情妇的娇嗔矜持,已被这欲火一点点地抽走,美臀也开始疯狂地抛动起落,只想尽情享受爱郎这根消火棒。
伊宁静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打拍得水花四溅,而阿飞一面把玩她雪白饱满的玉乳,一面配合她动作,往上狠命地耸动戳刺。
数百下之后,伊宁静终于全身紧绷,幽谷猛地剧烈收缩,一大股春水汩汩而出,直浇向阿飞的龙头。
伊宁静泄精完毕,身子立时一软,伏倒下来,攀住阿飞不住价喘气。
阿飞虽见她丢身,但仍是不舍得停下来,双手把她拥紧入怀,挺着庞然大物狂抽狠插。
伊宁静还没回过气来,又再给他弄得淫兴萌生,丰臀摇曳:“啊!阿龙…人家真的受……受不住了!“阿飞捧起她俏脸,紧紧盯着她,喘道:“再忍多一会,我也快要射出来了!”
“阿龙!我好爱你……嗯!”忽觉一道热烘烘的阳精直射进子宫,一发连着一发,伊宁静受不住这股美快,子宫又是一麻,再次丢了出来。
二人相拥卧在浴缸里,待得平静过来,才双依双偎的冲身沐浴,恩爱无比。
伊宁静舍不得离开阿飞,当两人裸着身子卧到床上时,伊宁静轻声对他说:“阿龙,谢谢你安慰我,留下来陪我好么?你走了,人家心里空落落的,孤苦寂寞,怎么办呢?”
“好姐姐,不要再想那些不顺心不如意的事情了。”阿飞搂抱着伊宁静丰满柔润的胴体软语温存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好啊!什么故事?”伊宁静娇笑道。
“有一天,柏拉图问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爱情?老师就让他先到麦田里去,摘一棵全麦田里最大最金黄的麦穗来,期间只能摘一次,并且只可向前走,不能回头。柏拉图于是按照老师说的去做了。结果他两手空空的走出了田地。老师问他为什么摘不到?他说:因为只能摘一次,又不能走回头路,期间即使见到最大、最金黄的,因为不知前面是否有更好的,所以没有摘;走到前面时,又发决总不及之前见到的好,原来最大、最金黄的麦穗早已错过了;于是我什么也没摘。老师说:这就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