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芳心扑扑直跳,脸上红晕更盛,羞赧妩媚地娇嗔道:“阿龙,你还不动手解穴,呆呆地看着我干什么?”
阿飞由衷地脱口赞叹道:“姐姐好美,我一时就看呆了,那小弟就唐突佳人冒犯姐姐了。”
话一出口,他小心翼翼把右手食中二指伸到伊宁静的左肩井穴,轻轻地推拿,生怕揉痛了她一般。
伊宁静见阿飞言词彬彬有礼,比之卢重庆粗矿自大的大男子主义强了许多,言谈文雅,动作温柔,不禁芳心为之一动,娇羞妩媚地轻声呢喃道:“轻点啊!”
“姐姐娇嫩的好像水似的,我不舍得用力的哦!”阿飞调笑道,抚摸揉捏着伊宁静雪白圆润柔软滑腻的肩膀。
忽觉一震,伊宁静的穴道已解,双手能动弹了,她长长地吁了口气,娇羞妩媚呢喃道:“好了,谢谢你,阿龙,接下来解腰眼吧!”
阿飞点头笑道:“姐姐现在不怕男女授受不亲啦。”说着把手移到伊宁静的腰眼穴上,轻轻推拿,虽是隔着连衣裙,仍能感到其肌肤的细腻手感,不禁赞叹道,“兰心慧珠,天生丽质,只怕卢夫人全占尽啦!不知道羡煞多少女人呢!”
伊宁静被阿飞在她绵软的柳腰上推拿,顿觉酸痒难耐,忍不住咯咯娇笑嗔怪道:“你小子用心点,少动歪脑子,少拍马屁了!”但听到他对自己的称赞“兰心慧珠,天生丽质”八字,芳心不禁为之一颤,幽然暗叹,“他虽年纪轻轻,可比丈夫卢重庆富有情趣多了,更懂得体贴关心人。”
伊宁静默默地任阿飞为自己推拿解穴,脑海却是想着他与卢重庆二人的优缺点,心中黯叹:“少女时心中崇拜英雄,婚后心中却是渴望关怀与体贴,更富有情调的夫妻生活,与之少女时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差。自己怎么拿这个才见过两面的陌生男人和自己的丈夫相比较呢?真是羞人啊!”
“卢夫人冒犯了。”伊宁静思忖间,阿飞已解开了她的腰眼穴,凝视着她彬彬有礼道,“桑榆穴乃是在你……”说到此处,方欲说“在你双乳之下。”
忽觉不雅,忙打住道,“在你圣洁的乳峰之下,我不好解穴。”
“解吧。”伊宁静回过神来,浅浅一笑,娇羞呢喃道,“你不是说抱一抱我不会少一两,短一分吗?嫂溺援之以手,权也,你又何必拘束这些俗礼呢!
只要你温柔一点就好了……““好姐姐,我一定极尽温柔,让你舒舒服服的!”阿飞见伊宁静忽开笑颜,灿烂如同花开,顿觉有些受宠若惊,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把手按在她高耸柔软的双峰下桑榆穴上,轻轻推拿,温柔按摩,但觉连衣裙和抹胸几近于无,柔软滑腻,满富弹性,给人诱惑与挑逗,不禁心神为之一荡。
伊宁静忽觉阿飞火热的大手触及酥胸,娇躯为之一颤,情不自禁地微闭秀目,吹气如兰,娇喘吁吁,低声呢喃道:“轻…轻点,对…就这样,最好…”
阿飞注视着伊宁静脸上红晕隐隐,娇态可拘,风情万种,比之温红的饥渴放浪,成熟美妇方美蓉的羞涩更加醉人,更加诱人,情不自禁地低唤道:“卢夫人,好姐姐,你真太美啦。”
阿飞说完低头不能自制地轻吻了一下伊宁静火热湿润的樱唇。
“你……阿龙,不可以的!”伊宁静料不到阿飞会有近一步举动,忽被之一吻,娇喘一声轻唤一声,伸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想要亲吻继续下去?
阿飞料不到伊宁静竟会不发怒,心中狂喜,四肢一酥,缓缓地压在了她身上,轻挽着她的柳腰,他已经欲火熊熊,紧紧搂抱住伊宁静挤压在床上,铺天盖地地亲吻上她的樱桃小口。
阿飞饥渴的吸吮着伊宁静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洁白的牙齿探去。伊宁静娇躯轻颤,她惊恐地瞪大了美丽的眼睛,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她下意识把脸向两边拼命的摆动着试图避开阿飞那张大嘴,双手奋力推搪着阿飞的搂抱,可是面对这个强悍的大男孩的虎抱,任凭她全力捶打推搪也无济于事,对于自己诱人的双唇被他强行亲吻吸吮也无能为力。
伊宁静还在惊慌失措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阿飞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开了她的齿缝,硕大的舌头突破的伊宁静的贝齿防线,长驱直入,搅弄着她滑腻娇嫩的舌尖,她的双唇被紧密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舔弄。
阿飞的舌头先是不住的缠搅伊宁静柔软滑腻的香舌,然后猛然将她的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她甜美滑腻的舌尖。很快伊宁静就开始迷失在阿飞娴熟的湿吻技巧里面,唇舌交织,吮吸舔动,津液横生,她动情羞怯的吐出香甜的小舌任由他纠缠吮吸,娇躯颤抖,玉腿酥软,双手的捶打推搪也越来越软弱无力。
伊宁静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到阿飞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居然探进她的连衣裙里面,抚摩揉搓着她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丰满浑圆的大腿,并且得寸进尺地向玉腿之间摸索进发。
右手不安份地,小心翼翼地在她双峰间轻轻滑动,游逸,抚摸,揉搓,伊宁静顿觉一种心中久盼的,从未有过的,犹如春风吻湖面,细雨洗荷叶般的,飘渺感觉电流般地传遍了全身,醉心醉魂,令人忘乎所以,芊芊玉手不知不觉地揽紧阿飞的虎腰,微闭着双眼,低喘娇吟与之缠绵温存,更情不自禁分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任凭他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不知不觉间,阿飞剥开了伊宁静身上的连衣裙,她丰腴圆润的胴体赤裸裸地展现在自己眼前,但见肌肤如雪,曲线分明,酥胸丰富,圣峰随着酥胸的起伏微微颤抖着,满合性感,柳腰纤细,平原窄窄,玉腿修长,中间隐现荫荫芳草地,似被徽风吹拂,轻微地抖动,阿飞顿觉浑身血液沸腾,情不自禁地低唤一声:“姐姐。”搂着她的纤腰,咬住她雪白丰满的左峰,火热地舔弄吮吸,毒蛇般地滑过圣峰,舔出鸿沟,舔过平原,一分一寸地向下移动。
正在和张已达自叹自艾惶恐不安的于重庆不可能想象到,他的妻子伊宁静就在他们参加舞林大会的帝国大酒店豪华套房里和别的男人偷情缠绵呢!套房内间的卧室,暗红色的落地窗帘挡住了午后的骄阳,也挡住了整个外面的世界。
宽大的席梦丝床上,是柔软洁白的厚厚的纯棉布被单,刺绣的白色牡丹花依稀可辨。床头的壁灯已经被调到最低,柔和的暗黄色光韵暧昧地注视着床上赤裸的男女,也注视着地上零乱的男人的t 恤,长裤,三角内裤,短袜和皮鞋,还有女人的连衣裙,肉色的抹胸和蕾丝内裤。男人的身体是古铜色的和强壮的。
女人的身体是雪白的和丰满的。
阿飞半跪着俯在伊宁静的身边,灵巧的唇舌熟练地吻过伊宁静身体的每一个山丘,每一块平野,和每一道沟谷,一遍又一遍。伊宁静紧张的身体在慢慢松弛。他听到伊宁静开始轻微地喘息。阿飞尝试着把自己粗壮的下体送到伊宁静的唇边,伊宁静侧过脸微微蹙眉。他没有坚持。他不能索求太多。当伊宁静的喘息由低低的压抑转为自然和流畅,阿飞感到自己下腹的那团火已经烧到了胸口。他知道应该开始了。阿飞直起身,轻轻分开伊宁静的双腿,跪在其间。
伊宁静的腿间柔软光洁,没有一丝体毛,艳红色的肥美美玉微微颤动,春水盈盈。阿飞粗壮坚挺的庞然大物老练地抵住了伊宁静的桃源。深深一次呼吸,他俯身抱紧伊宁静光滑的肩背,结实的臀部缓缓地也是坚决地向前顶去。
当阿飞慢慢侵入伊宁静的身体,伊宁静颤抖起来,娇喘吁吁,嘤咛呢喃道:“阿龙,不,不要,我有丈夫的,不可以的!”仿佛恢复了理智,伊宁静的双手抵住男人的肩,像是在试图推开,又像是在试图拉近。
“亲爱的宁静姐姐,现在,我就是你的丈夫。”终于,阿飞挺动腰身,粗壮的庞然大物,整根没入伊宁静的胴体深处。
“啊!好大啊!”当巨大的充实和痛楚同时袭来,伊宁静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呼。从未有过的体验,说不清是失身的羞愧,还是偷情的愉悦,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心。伊宁静感到冥冥中无形的力量脱起她的腰臀,向上,向前,勇敢地迎接着陌生的挑战。阿飞在抽送,伊宁静在迎合。随着一次次的探索和包容,陌生的肉体渐渐相互熟悉。痛楚在消失,留下的只有全新的刺激和无比的欢愉,卢重庆的身影模模糊糊一晃而过。
一阵阵手机的铃声在客厅里执着地响起来。席梦丝床上激烈交缠中的赤裸男女,是不可能也不情愿注意到的,因为在这间密不透风的卧房里,人世间的其它一切都不再存在。温暖潮湿的空气中只回荡着阿飞粗重的喘息,伊宁静娇媚的呻吟,软床不堪重负的吱吱嘎嘎,和湿漉漉的肉体相互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响。阿飞感到自己充满了激情,仿佛回到他将马如兰诱奸的那个夜晚,一样的柔情,一样的温存,只是,胯下这个伊宁静的玉体,更加柔嫩,更加湿润,也更加紧密。他知道,自己体内的那团火即将迸发。
“阿龙,我不行了啊!要飞了啊!坏弟弟,你干死人家了!”伊宁静紧抱着男人宽厚的臂膀,隔着薄薄的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她的双腿死死缠绕着男人的腰身。一只高跟皮鞋还勉强挂在紧绷的脚趾上,随着交媾的节奏晃动着,而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她感到自己仿佛化作了身下一朵绚丽的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