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茹纠结于方言孤身在外,而自己现在才相信他的悔恨之中时,百里之外的方言在安雨真身上一阵疯狂的驰骋后,终于伴着女人连绵不断又压抑不已的呻、吟声发出了一声怒吼。
男孩低沉浑厚的声音似乎充满了发泄的暴怒,吼的安雨真一阵心慌,似乎有着摄人心魂的力量。
随着那注入身体深处的液体传来滚烫的温度,安雨真的浑身又是一阵紧绷,双眸紧闭眉头紧锁着,粉润的双、唇咬的泛白,双腿本能的圈在方言的腰上,双手死死的扣在他跪在她臀下的腿弯上,上身挺起与沙发之间形成一道弧线,优美的像一张拉满的弓,坚、挺细嫩的奶肉耸立,隐见淡淡的抓痕,粉、嫩的奶尖晶莹剔透的,圆润白腻的香肩泛着牛奶般的光泽,如丝绸般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染上了点点粉、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嗯~~~”情动的呻、吟依然是压制不住,安雨真害怕这种让人飘起来落不下去的感觉,那种身体本能的配合让她羞愧欲死,双腿紧紧的圈住方言的腰,想撤下来却控制不了,而臀肉也不由自主的向上顶起,死命的顶起,有着让人不可思议的力量,似乎只是为了让那粗长的丑陋东西进入的更深更彻底。
妇人的身体在痉挛,在颤抖,双膝不停的重复着收收合合的趋势,小腹处的肌、肤剧烈起伏,甬道里一股股的春、水冲刷着犹在喷射的作恶工具,嫩肉的每一次蠕动都让方言的快感增加一份,让那陷入肉里的指甲所带来的痛感都似微风拂过。
“是不是很美!嗯?”
男孩似乎在嘲笑,作恶般的耸、动那终于不再喷射的棍子,似是要将她贯穿。
不理他!安雨真觉得自己失去了意识,连身体颤抖痉挛的像筛糠一样都无察觉,似飘在云里,她告诉自己这只是身体的迷失,与心无关……
偌大的别墅里似乎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夹杂着外面隐约可闻的雨声。安雨真不想动,不想去思考,此时的感觉如若不是一种‘享受’,那男女的性、爱如何能让很多人为此追逐。即便不想去承认,但安雨真依然不能否认在这一天,在她被方言强奸的同时,她体会到了男女性、爱带来的如毒药般让人沉迷的享受。
与爱无关,留下的即使是恨,这样的感觉也总是让人难以忘记,安雨真不得不想到,也许真的再难以忘记他了,这个可恨的如恶魔一般的男孩!
终于慢慢的平复下来,身体依然还偶尔的痉挛一下,没有了那种淫靡的声响,突然而来的安静让安雨真更加的不习惯,这让两人肌、肤接触带来的触感更加的清晰,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似乎湿漉漉的一片,身体里他的东西依然炙热的在跳动,填满了里面的每一处空隙,稍一动作就会发出一声若不可闻的咕唧声,安雨真明白,那是自己身体的甬道里水太多……
“现在结……结束了,你走……走吧!”
方言扶着安雨真的膝盖,分开圈在他腰上的双腿,滑腻水嫩的触感依然让人享受。妇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在赶人的同时居然还将他紧框着,在方言扶上她膝盖的那一刻,慌忙撤下修、长笔直、像瓷一般的玉腿,有着酡红的脸颊上不可避免的有了一丝尴尬和羞赧,鼻尖的汗珠闪闪发亮,耳畔的一缕发丝因为脸颊上的汗水而沾在嘴角,透着别样的风情。
“啵~~~”清晰的声响。
安雨真能感觉到自己随着方言的拔出有着向上的迎合,她告诉自己那是身体的背叛,与感情无关。
被蹂躏了很久的洞口似乎有点闭合不起来,安雨真急忙曲起双腿,挡住有可能暴露的淫靡画面,却不敢当着他的面去处理正在涓涓流出的液体,热热的,流过那有些火辣辣的嫩肉,让人不禁一阵阵的酥、麻。
“既然做的这么彻底了,容我喝杯水再走吧,你知道,你那里面装了太多。”
方言大咧咧的靠坐在沙发上,赤、裸裸的身体尽情的暴露在安雨真的面前,那优美的肌肉线条带来的冲击力让她不敢直视,下面那依然剑拔弩张的东西亮泽的很……
尤其让安雨真不堪的是方言眼神盯着的位置,即使没有了先前的暴戾、阴冷、邪恶,反而有了一丝让人不能理解的混沌、迷茫,安雨真想着他肆无忌惮的在自己的子、宫里灌满可恶的东西就羞愤欲死。你个恶魔!将自己肮脏的东西灌满我的身体,还要怪我让你丧失了过多的水分吗?
安雨真不知道自己的泪水什么时候已经干了,也早已不复开始的暴怒,有屈辱感、有负罪感吗?安雨真觉的在自己身体不由自主的配合下,显的有些讽刺。
“喝完请立刻离开!”
安雨真不想再去大声的呵斥咒骂,见他有些茫然的喝着先前的果汁,外面渐渐清晰的雨声让她开始担心妞妞会不会醒来,于是冷冷的道:“如果你能在一分钟后消失在我面前,那么我会最后再感激你一次。”
方言面无表情的看了安雨真一眼,仰头将果汁喝完,轻轻的将杯子放好,与玻璃桌面接触时,外面的天空突然出现一道亮光,在安雨真稍稍愣神的时间里,一声让人颤栗的炸雷突兀的响起。
“妞妞……”
安雨真呆呆的喃喃自语后,扭头看着楼上的方向,不顾方言就在眼前,分开双、腿,露出此时极为淫靡的部位,用被方言撕毁的衣服胡乱擦去那依然在不断流出的白色液体和毛发上的水渍之后,匆匆套上外套和短裙。
“希望我下来的时候,这里没有人!”
说完,妇人迈着明显有些孱弱的步伐跑向了二楼,因为不着内衣,饱、满翘挺的奶肉在外套下面肆意的抛动着,和那浑圆的臀肉一起,掀起阵阵乳波臀浪,而注视着这一切的方言,在妇人的身影随着小女孩的惊呼声而消失在门后时,他站了起来,慢慢的穿着衣服,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