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戴河。
一个清瘦的银发老者,背着手站在一处别墅的书房窗口,望着外面月光倒映的湖面,冷峻地问道:“还没有眉目?”
他身后一个器宇轩昂,此刻却愁眉紧缩的中年男子沉声应道:“他们还在努力……”
老者嗖地转身,厉声喝道:“你有没有紧迫感,你有没有危机感,仲宣,你太令我失望了,你老子没有多少年好活了,哪一天我撒手西去,你自己去想想你的下场,咳咳……还有,还有整个梁家的……咳咳……”
“爸爸……”
梁仲宣连忙扶住父亲,手掌轻拍父亲的背心替他顺气,充满愧疚地道歉,“爸爸,都是我无能,你老就消消气吧,大家不能没有你,你就是我们的支柱啊爸爸……”
梁老抚着胸口,坐到沙发上,听见保健医生在敲门,他坚强地做正了身体:“小刘,没事,你不必进来了……”
“首长,我不能玩忽职守……”
刘医生坚持道。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梁老不容置疑地说道。
“……好吧,首长。”
刘医生不敢再坚持,而且还得离这书房远点,有些谈话不是他一个保健医生能听的。
“爸,外面都在传,西京我们栽了个大跟头,但您老却秉公去私,并没有干涉,更没有试图挽回,所以在猜想……”
“猜我不行了是不是,猜我过不了这个年了是不是,猜我在明年的换届中拱手让出一部分既得利益了是不是?”
梁老眯缝着眼睛,露出轻蔑的神情,“仲宣啊,你总是比不上你哥哥啊,人家这么传,能进入你的耳朵的话,你还真信了吗?”
“爸,”
梁仲宣有些不服气,兄长已经死去多年了,父亲对他的评价还是远远高于自己,让他这个组织部副部长很没面子,辩解道,“并不是我就信了,但至少很多人在这么传,明白真相的又有几个呢,舆论的偏向还是对我们有利的啊。”
梁老睁开眼睛,灼灼地盯着自己这个被低估了的儿子,不太相信地道:“你自己这么想的,还是有人指点你的?”
梁仲宣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被任何人轻视都可以,却偏偏被自己的老头子藐视,他简直有自决的冲动了:“爸,难道我要一辈子烂泥扶不上墙你才欣慰吗?”
梁老一辈子傲气,自然会对自己的儿子苛刻的,只不过用一句话来试验,便看出了儿子浅薄的城府,一点也沉不住气,哪里是成大事的人啊!
可他没有选择,儿子是自己亲生的,所以他不得不继续心劳力,何其羡慕人家姓韦的那个瘫痪儿子啊,就算坐在轮椅上,也还能赢得一个“现世诸葛”的赞誉,两厢比较,让梁老不禁瞬间灰了心,扪心自问:难道是自己当年的一些事情做的太绝了,是上天也看不过眼了吗?
须臾,他又挥去了这个不羁的念头,那些自我标榜正派君子的人,又有谁能在政治倾轧中不做亏心事呢,呵,都是些伪君子罢了……
“爸,虽然我们还没有找到可靠的线索,但也能肯定,那些人也一无所获的,所以,我们还有机会。”
梁仲宣见父亲久久沉默,知道自己又一次让父亲失望了,但他总算还懂得跟父亲置气毫无意义,于是打破沉默。
“这个我也能猜得到的。”
梁老无心多言,挥挥手,赶走儿子,最后叮嘱一句,“非常时期,你不要给我无事生非,去吧。”
看着儿子不甘心地出了书房后,好一阵,梁老才伸手将办公室上的红色保密电话提起来,拨了一串数字,通了:“田力,给姓方的多上点眼药水,就那个狙击枪事件……”
***********************西京市,某五星级酒店。
“这孩子我知道,韦家的孩子,韦小宇。”
虞欣桐谨慎地说道,圣洁的眼眸余光中瞟了一眼那高高隆起的浴巾,暗骂这混小子真出息,又想到前晚被他肆意亵渎了身子,国宝级美人又羞又好笑:真活该,走火入魔才好呢……
她突然发觉自己的心悸感没有了……
“这小混蛋肯定又在做什么混蛋美梦了,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啊,师姐,你救救他吧?”
龙忆香忍不住也瞟了一眼那隆起的帐篷,眼前似乎浮现起了一条赤红粗长的大,亮闪闪的大露出猥琐可怕的光芒……
虞欣桐察言观色,瞥见了师妹偷偷瞧韦小宇帐篷后羞愤不堪的神色,忍不住揶揄道:“妹妹,你还一直没有过闺房之乐么?”
“师姐,”
龙忆香此刻在师姐的面前,端庄,高贵,知性,稳重什么的都排不上用场了,她就是一个小妹妹,未经人事的处子,不禁羞嗲地艾怨道,“妹妹我是那么随便的人么,再说了,妹子眼中就没有一个瞧得上的人。”
见龙忆香说最后一句话时的矜持和高傲,虞欣桐不禁多看了师妹几眼,是啊,师妹如此高雅脱俗,无论是气质才貌都是绝对的上上之选,等闲男子怎么能进入她的法眼?
虞欣桐也许是深沉得太久了,也许是孤傲的太久了,好久没有能和可以亲近的人说轻松的话题了,她又逗趣师妹道:“难怪,会对一个小孩子这么上心……”
“师姐……”
龙忆香是彻底羞涩不禁了,她无法否认,经过今天水库和韦小宇肌肤相亲的越礼之后,她已经对床上这个好色之徒有了别样的心思,道德的桎梏已经开始在松动了,这无法逃脱天智聪慧的师姐的观察,可将她已年近中年的女子跟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搭在一起,无论如何她都难逃那怪异荒唐的羞耻。
高傲高贵的美人无法否认师姐的打趣,也更不想解释什么,便举着粉拳去捶师姐的肩头。
两个高挑妙曼的绝色美人的打闹,绝对是世间最为和谐而赏心悦目的游戏,而韦小宇就在这一刻惊醒过来了,因为春梦到了憨处他要发,他禁不住两个母亲的合力挑逗和缠绵,因为他的心悸躁动越来越强烈了,亲生母亲的驾临,打搅了他的好梦。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想当然地认为,虞阿姨可能是他的生母,于是他的梦境中必然会将两个各具别样特色的母亲都安排到他的无遮掩大会的开幕式上,而他醒来后,看到虞阿姨国色天香,不似人间凡人的仙姑般圣洁气质之时,他绝对不敢相信这样出尘不染的仙姑会是她的亲生母亲,因为,他太猥琐了,配不上国宝级美人!
可,醒来后,他居然跳起来掀开浴巾,握着丑陋狰狞的大对着国宝级圣姑撸管,并喊出那样禽兽不如的词秽语来,就算世间最卑劣下流的牲口都会有羞耻感的,都无法饶恕自己的。
他自己比牲口还要高级一点点,所以他简直无地自容了,感觉亵渎了这世间最美好的璞玉和圣洁,他急怒攻心,恨其不争,一口气不顺畅,脑子嗡的一声,仰头便倒,再次失去了直觉和意识……
“师姐,怎么办?”
龙忆香关心则乱,顾不得师姐的猜疑了,摇晃着师姐的玉手急切地问道。
而此刻的国宝级美人虞欣桐,却被刚才的一幕激发出了一丝扑捉不定的记忆,引子就是眼帘中的那一根超级大。
她一动不动,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韦小宇那直挺挺朝天的大,浓密杂乱的漆黑丛中,挺立着一根摇晃颤动着的巨型,充满了无穷的生命力和破坏力的,血管根根隆起,像蚯蚓一般地蜿蜒在黝黑的皮肤下面,怪异而狰狞,赤红的大犹如婴儿的拳头一般,其造型是那么的可笑又可爱,中间还巧夺天工地一刀劈开,正吐露着一颗晶莹透明的露珠。
在那摇摇不坠的大下面,悬挂着一只硕大丑陋的,丛生,两颗椭圆形的轮廓隐隐可见,不知道储存了多少充足的子弹……
好一条超级大啊,是那么的眼熟,又似乎比自己记忆中的更加雄壮,更加可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之感,让仙姑般的虞欣桐一时心神不定,又捉摸不到,她渐渐地陷入了一种空无的冥想,双手缓缓地抬起来,修长似玉的手指抓紧了自己犹如瀑布的黑发……
“师姐?”
龙忆香看出了师姐的异样,不禁又陷入了另一重担忧:毕竟他们母子血浓于水,那种传说中的第六感,母子连心的磁场会不会在他们母子相逢的此刻发作起来呢?
虞欣桐的灵魂出窍只是几秒钟,她渐渐恢复了平静,睁开眼睛,眼前那一条已经在点着头渐渐垂倒了。
“师姐,”
见虞欣桐似乎恢复了神智,龙忆香也瞥见了韦小宇丑陋之物从一条威武不凡的状态软化下去,如此奇妙的事情,是她平生仅见,又见韦小宇呼吸平和并无大碍,不禁开起师姐的玩笑,“是不是好久没有见过这样好玩的东西了啊,你看你刚才的反应,咯咯……”
虞欣桐被自己刚才瞬间的灵魂出窍折磨着,那种似曾相识的亲近感挥之不去,她理不清这里头是否有什么联系,但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希望,她需要回去静心冥思,韦小宇这个孩子的生死与她并没有太大关系,而且,自己所效力的派别,也与韦家和陈家不在一条战线上,甚至是对立的。
她无心逗留,看在韦小宇曾经救过她一次和师妹的情分上,她说:“师傅交代过,药引必须是处子,而且还要至少有一个有丰富男女经验的女子在一边准备接应,就是说,他采阴补阳之后,刚破瓜的处子是无法承受他反复和处子在体内循环的新生力量,必须要有人接应,直到他初露喷发,所以,万无一失的话还是最好多几个女子接应为好,再说了,师傅说,以后他一直对那功法勤练不辍的话,每个与他有关系的女子都会受益匪浅的……”
“为……为什么师傅没有跟我说这么多呢?”
龙忆香见师姐如数家珍般说出这些闺房密事,不禁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唇舌无津。
“因为当时你太小了,师傅也不好意思给你说的太细,怕你胡思乱想啊。”
虞欣桐心中有事,不愿意再耽搁,又瞧了一眼那已经软绵绵地倒在丛中的丑陋怪物,心里砰然跳动,“也许,这就是冥冥中的天意吧,幸好我们师姐妹巧遇了,不然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岔子呢,好了,我们都有了彼此的联系方式,以后还会再见的,我先走了……”
“啊,师姐,你就不能帮我们护法么?”
龙忆香急道,似乎发觉自己的话中有很深的歧义,连忙羞窘地解释,“我是说你是最清楚救治方法的,你不亲自看着,我怕会出问题……”
“画蛇添足。”
虞欣桐笑了,当年的小师妹如今风华正茂,却还是个未通人事的处子,而且还准备亲身做药引,为一个少年破身,这既超出了寻常人的思维,更让她为师妹对这个小子的感情之深感到一丝莫名其妙的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