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所有的把守的人都不知道辉少一伙扛着的两个麻袋是干嘛用的。来到密室后,小琼奴对把守密道的头头,说:“这两天没什么大事,你们先放假几天。我姨妈和霞姐要外出几天,你们别给我捅娄子,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放假嘛,去财务多要点钱,好好带着弟兄们放松放松!没有我姨妈、霞姐,或是我们姐妹的命令,你们不要回密道。”
那个头头立刻对小琼奴端正敬礼,说:“是,琼小姐!”于是,他将所有的岗哨都给撤了下来。也就是说,现在的密道和密室,只有辉少、智子、美子、雁奴、罗氏姐妹和昏迷中的岳心如和孔令霞。
美子对罗氏姐妹说:“你们去外头应酬吧,估计好多事要你们姐妹挡着。没有主人的吩咐,不要进来!”
小琼奴:“这……我们……”
雁奴:“好了,好了,放心好了,你们的姨妈不会有事的。你们就照美子的话去做。要记得三餐给我们送饭哦!”
小红奴点点头,拉着姐姐的心手,说:“姐,我们还是走吧,让爷和姨妈、霞姐好好谈谈。他们不会伤害她们的。”
辉少非常开心地搂过罗氏姐妹,分别给她们一记响吻,感激地说:“外头靠你们了,没你们我们是扛不住的。放心,我以人格担保,绝对不让你们的姨妈有丝毫的损伤!”
罗氏姐妹点点头,说:“爷,那我们出去了。你们好好和我姨妈谈,她脾气大,但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辉少点点头,美子又对她们重申:“记着哦,没有主人的吩咐,你们不要进来,知道不?”
罗氏姐妹点点头,说:“放心吧,美子妹妹!”说完,她们转身离去。
雁奴将密室的门锁上,美子和智子一一将岳心如和孔令霞的手脚分别松开,转而将她们绑在拘束椅和吊架上,她们还处于昏迷中。岳心如享受了吊架的待遇,孔令霞享受了拘束椅的伺候。这个密室什么刺激的工具都有,全是岳心如用来玩男人用的。雁奴得意万分,开心得不得了,她早看这两个女人不顺眼了,心里始终想着报复她们的一天。这一天终于来了啊!辉少的心里头也舒坦得很,开始问智子:
“智子妹妹,接下来怎么做?”
美子:“主人,你不要着急,我姐姐对付她们的手法可多着呢。她会配制成百上千种毒药,控制人的就有几十种之多。放心吧,你可以轻松地控制住她们两个。”
辉少点点头,他相信智子的能力,比如以前的罗氏姐妹不就被她的药物牢牢控制住。雁奴则拨通远在青城依然的电话,向她汇报最新的战果。依然听后开心极了,说:“雁姐,好好替我出口气,我们家男人被她羞辱过,这一次一定要羞辱她回来。不过……不可伤她性命。你自己看着办吧,最好不要让辉少参与。”
雁奴:“依然姐,放心好了,我们全家人的气肯定要出的。至于主人参不参与,我……我尽量不然他参与吧。其实,我和美子、智子就可以搞定她们的。”
两个女人又说了几句才挂断电话。雁奴将依然的原话一五一十地对辉少说,男人听后颇为郁闷说:“我当然要参与了,哪有不参与的道理啊?上次我被孔令霞踢,又被岳骚娘打,这口气能不出吗?”
雁奴微笑道:“爷,我这是安慰依然姐的,参不参与还不是你自己说的算,我们这里的哪个人吃了豹子胆敢不让你参与啊?”
辉少听后,立刻微微一笑,说:“雁奴,你这个鬼机灵,哎,连依然也骗。”
雁奴撒娇道:“什么嘛,奴是怕影响你们夫妻感情嘛,我……奴……还不是为了你……”
辉少把手一挥,说:“好了,好了,我听依然的,不参与了,接下来要好好看这两只猎物的好戏。只要不伤害她们的健康,你们可以在她们身上用任何药物,好好折磨她们。”
美子听后呵呵大笑,说:“主人,你就等着看好戏吧!今儿个的岳心如和孔令霞绝对要向你求饶。”
智子微笑着取出随身携带的药粉和药液,开始配制起“毒药”来。这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尤其是对付心里恨的女人。现在的岳心如和孔令霞就是她最恨的女人,她自然要好好配药来玩弄她们了。当然,她配制的药都是对健康不会有伤害的,因为她精通日本古代的各种奇方药术。这些奇方药术可以轻松控制住一个人的意志,包括激发一个人的情欲。
辉少好奇地看着智子熟练地配药,只见她熟练地摆弄着各种小药瓶、不断地调试着各种药剂。他问智子:“智子妹妹,你配这么多药干嘛啊?像上次那样,不就一种药就可以了吗?一种就能控制住她们了。”
美子凑过来,微笑道:“主人,我姐姐的手法多着呢,她要好好玩玩岳心如和孔令霞,放心吧,你就等着看好戏。”
雁奴则搬把椅子过来,让辉少安心地坐下观看。这把椅子就是上次岳心如坐着看辉少出洋相的椅子。辉少看着尚在昏迷中但四肢被绑在吊架上的岳心如和身子被绑在拘束椅上的孔令霞,觉得一时半会这两个女人还醒不过来,索性打个呵欠,闭上眼睛先睡上一觉再说。
就在辉少睡觉的这会工夫,雁奴来到智子身边,轻声地在她的耳边嘀咕着。智子听后微微一笑,说:“这个,要不要请示一下主人?”
雁奴诡秘一笑,说:“没事,照我说的做,我们要借此机会协助主人成就一番大事业。我们要让主人成为香港、中国和亚洲有影响力的男人。智子,你就照我说的做,暂时不要向主人请示什么。依然姐说了,只要不伤她们的性命,要狠狠羞辱她们两个。”
智子:“可是,没有请示过主人,我不太敢用这方面的药,虽然我用的药不会伤害她们的性命和健康。”
雁奴用手拍拍智子的脑袋瓜,说:“你个死脑筋,美子,你过来。”雁奴又将美子叫过来,把自己的计划说给她听。美子听后,看看安睡中的辉少,咬咬牙,点点头,说:“姐,怕什么,雁姐这么做是有道理的。”
智子显然不放心,因为辉少没有指示,她不敢随便用药。于是,她问自己的妹妹:“美子,你说什么道理?”
美子微笑着慢慢说了起来,智子听着听着,不断地点头,决定按照雁奴说的去做。
终于,岳心如和孔令霞都渐渐醒了过来。她们一醒过来就大喊大叫起来,因为发现自己被人如此狼狈地束缚着。岳心如吃惊地看着尚在睡眠中的辉少,以及正得意地看着她和孔令霞的美子、智子和雁奴。
岳心如:“你……你们怎么……快放开我啊!快放开我……你们这群人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琼和小红呢?”
孔令霞恶狠狠地说:“你们几个给我听着,要是不放开我,我一定会报仇的,我会杀了你们的……除非你们现在就把我给杀了!大姐,一定是小琼和小红出卖了我们,她们……她们真是……哎……”
雁奴走上前,对着两只猎物的脸蛋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冷冷地说道:“两个贱人,你们也有今天啊?上次如此羞辱我的爷和我,你们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吧?哈哈哈!”岳心如被打得眼冒金星,突然哑火,也就是惊恐地看着雁奴,知道自己的命运自己已经掌握不了了。孔令霞虽然被打,但还是恶狠狠地看着雁奴,显然,她不服输。这时,辉少慢慢醒了过来,看到岳心如和孔令霞后,呵呵大笑道:“哎呀呀,你们两个骚娘们终于醒了啊?我等你们等到睡着了。怎么样,有什么想要说的尽管和爷我说。”
“呸!”孔令霞吐出一口痰来,所幸辉少躲避得快,否则就中标了。辉少大叫道:“孔令霞,你他妈的……你怎么这么不讲卫生啊?我拷!”
美子走到孔令霞的身边,轻声说道:“上次你踹了我主人一脚,现在还吐他一口痰,我恨不得打死你!请你放知趣点,否则,我的拳头可不比你的差!”
孔令霞:“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公平决斗!”
雁奴哈哈大笑地走过来,捏住孔令霞的嘴巴,对准她的脸面就是一记口水吐过去,微笑道:“这口是我替爷还给你的。你最好给我放明白点,你怎么对待我们,我们就怎么对待你,知道不?臭婊子!”孔令霞几乎要哭出来,自己何时受过这等侮辱啊,可是又什么办法呢?她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不敢轻易再吐痰或口水,因为她清楚韩北雁是真的敢于报复的女人。
辉少:“雁奴,你……你别这么狠吧?”
雁奴:“爷,这不是狠。我要不这样对待这个臭婊子,她就要这么对待你。你是我们最尊贵的爷,哪里能容这个臭婊子这么对待你啊?”
辉少:“这……”
算了,看雁奴怎么表演好了,我雷某人纯粹来看热闹。哈哈,是该出口气!
岳心如看到自己的贴身保镖受辱,急道:“你们不要为难阿霞,不要为难她,求你们了……”美子走到她身边,说:“你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有资格说话吗?”
岳心如:“我……”
美子:“这是你自找的,你想抓我和智子姐姐,呵呵。岳心如,你做人做得太绝了,要不然不会落到这种田地的。今天,我们是明摆着要玩死你的,你放心,没人来救你们的。”
孔令霞:“你们不要伤害大姐,有什么怨恨尽管冲我来。来吧,我都认了,我……我只求你们不要伤害岳大姐。”
智子呵呵笑道:“哎哟,你们两个感情挺好的嘛,不会是同性恋吧?”
孔令霞:“放你妈的屁,你们才同性恋呢?”
“啪!”一记耳光响起,孔令霞被雁奴甩了一下,雁奴骂道:“你一个女人动不动说这么粗鲁的话,不明摆着让我替你的父母好好管教你吗?这一下就是管教你的,你给我放文明点!”
“你……韩北雁……你给我等着……”孔令霞几乎要哭出来,可又非常的无奈,因为自己被绑在拘束椅上。
“阿霞,你还是不要再骂她们了……美子,北雁,辉少,我求你们放过我们吧。你们要钱,我们可以给你们钱,或者你们可以向我提条件,我答应你们就是。我岳心如别的没有,钱有的是,你们尽管开口好了。”岳心如说道。
“俗,俗,俗!岳心如,你好俗哦!亏你还是个北大毕业生,你难道真以为这个人世间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吗?”雁奴边摇头边说,“我知道你很有钱,也知道你很有势,更知道你这个骚娘们有的是心计。可是,你恰恰不知道我们来找你的目的。知道我们来这的目的吗?”
岳心如:“你们的目的是……”
“尊严!”美子说道,“我们来香港就是从你们身上拿回失去的尊严。你的钱我们不稀罕,根本瞧不上,因为我们家,我的主人不缺钱!”
辉少看着自己的三个女人和两只猎物的表演,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他知道她们三个可以处理好这两只猎物,索性沉默着只看热闹。
哈哈,太好玩了!雁奴、智子和美子完全可以替我修理眼前的两只猎物,我就静静地看热闹吧!
雁奴对岳心如说:“岳骚娘,我告诉你,你今儿个可睁大眼睛看我们是怎么羞辱你的狗腿子孔令霞的。”她早已和美子、智子商量好,先戏弄孔令霞,再玩耍岳心如。
岳心如极为惊恐地看着拘束椅上的孔令霞和准备戏弄自己贴身保镖的三个女人。孔令霞不停地挣扎着,可根本不管用。雁奴示意美子和智子给孔令霞灌汤药。美子和智子微笑着用一根皮管漏斗插进她的嘴里,将一大碗汤药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