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少微笑地看着害羞无比的小侍女玛丽亚,知道她已经完全做好了当他“新娘”的准备。他将嘴巴凑近她的两腿间风光,伸长舌尖,温柔地伺候起来……小姑娘皱着眉头,雪白的洁齿咬着红唇,撑起身子的双手颤抖起来,鼻间闷哼声不断,还不停地摇头。很显然,她无法忍受辉少对她的肆行挑逗。
玛丽亚的心情格外复杂,什么样的想法都有。满意,仰慕已久又心爱无比的男人辉少对她有意思,也就是看中她了;害羞,她以前从来没服侍过男人,也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以现在这种羞死人的方式肆意地欣赏和挑逗她;快乐,男人给她的快乐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期待,热切地期待男人将她变成真正的女人,属于他的女人;一丝丝的害怕,看到他浑身赤裸的样子,尤其是某些重要之处雄赳赳、气昂昂的,她几乎不敢直视。她索性闭上眼睛,任随他胡来。
辉少肆意地飞舞着舌尖,“游走”于小侍女的两腿间风光。小侍女突然尖叫一声,猛地挺几下臀部,连尚被男人托住的双腿也踢了好几下。辉少则哈哈大笑起来,他得意自己的做法——用舌尖毫无顾忌、为所欲为和全无章法地狂扫她的艳丽雏菊……他今天兴致颇高,也许是玛丽亚的清纯美丽让他觉得兴奋异常。他令她转过身去,双手撑在缸壁上,跪着但必须高翘着小俏臀。
小侍女乖乖照他说的做,丝毫不敢怠慢。她清楚男人的指示是她一切行动的准则。梦瑶总是告诫她:
你要做的就是听出话、哄他开心和照顾好他的生活。乖乖听话,不论你的男人说什么,你尽管听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开心,不能做任何不让他开心的事;身为他的贴身小侍女,要多多关心他的起居、穿着和饮食。
玛丽亚时刻将梦瑶告诫她所说的记在心里。因此,尽管她是一个既害怕又害羞的小处子,但只要辉少一有要求,她便强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想法,先遵从他再说。
辉少打量着眼皮子底下少女的光滑后背和性感雪臀,忍不住挥起手来,对着她的臀尖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这一巴掌打得不轻不重,却将小侍女打得又是喊别,又是叫舒服,矛盾得很。她回过头来,红着脸蛋轻声对他说:“哥哥,你好坏!”
辉少轻轻抚着她的臀尖,还时不时地刻意用双手掰开其臀尖,相比刚才换个角度欣赏她的两腿间秀气春光和艳丽无比的雏菊……他接她的话,笑道:“喜欢我坏吗?”她咬咬唇,居然点头起来。
辉少得意笑笑,将一个中指伸进小姑娘的小嘴里,她立刻按梦瑶教她的做法慢条斯理地吮吸起来。
不错,不错,玛丽亚这小侍女还没被我开苞就懂得领悟我的要求。
与此同时,他将伸进小姑娘嘴里的中指慢慢搅动着,充分手感她小嘴的温暖、湿滑和小巧。好一会,他将中指从她的嘴里抽出,转而用此湿淋淋的指肚轻轻按在她的可爱雏菊上。冰雪聪明的玛丽亚立刻有所警觉,回过头来看着情郎微微摇头,她似乎没有做好菊花被摘的准备,哪怕只是他的手指。不料,他才不顾忌她的请求,转而在她的沉重呼吸下将此中指一点一点地嵌进其雏菊中……
玛丽亚轻声娇呼着,辉少则温柔地只用手将其挑逗着。终于,她攀上了人生中头一次的快意之巅,双眼闭着,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开心地将她抱进温水中,反而伺候起她洗浴来。好一会后,她回过神来,立马替他洗起身子来。他则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干脆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
两人洗完身子后,小姑娘替男人擦干身子,然后擦干自己的。令她有些吃惊的是,走出浴室来到卧室后,他居然穿起衣服来。
“哥哥,你这是……你还没和我……”玛丽亚害羞地看着辉少说。他笑着将她拥进怀里,一手攀上她的酥胸握着,细声道:“改天吧,改天我让你做我真正的女人。”她点点头,微微一笑,主动伺候起他穿衣来。
玛丽亚,你不要着急,你迟早是我的女人。不对,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哥今天有点累,改天再将你变成我真正的女人。呵呵……
辉少知道,眼前美丽清纯的俄罗斯小侍女身上的一切都是他的,尤其是宝贵无比的贞洁,他可以在任何时候完全让她真正地属于自己。因此,他一点都不急,不急着立刻将她占有。
辉少和玛丽亚一起走出浴室。他让玛丽亚回她自己的房间,独自一人来到自己的大卧室,准备痛痛快快地睡上一觉。因为长时间的坐车让他感到有些困意,而雁奴、美子和智子早就回各自的房间洗澡睡觉去了。他知道今晚可能要陪自己的女人们喝几杯,没有充足的睡眠怎么行呢?于是,他清清爽爽地来到自己的床上,打开空调,拉上毛毯,舒服地闭上双眼……
两个多小时以后,他感到鼻尖痒痒的,特别想打喷嚏。于是,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一副温柔、甜美又诡异的笑容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原来是法国老婆奥丽莉亚正用她的一丝秀发骚扰他的鼻尖。
“雷,我的老公,你终于醒来了啊?”法国妞微笑道。辉少揉揉自己的鼻尖,猛地连打三个响亮无比的喷嚏,让一旁的法国妞哈哈大笑起来。他打完喷嚏也笑了笑,猛地将穿着黑色长裙的法国妞儿拦腰一抱,再一个灵活无比的翻身,将其压在自己的身下。
奥丽莉亚几乎尖叫道:“雷,你偷袭我,下去,下去,重死了,别压我身上。”
辉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将略作挣扎的身下法国女人的修长双腿用自己的双腿牢牢压住,变成骑在她柔软无比的身子骨上。奥丽莉亚也没有做多大的反抗,只是稍微动动身子,做一些象征性的挣扎。
辉少笑道:“你这个坏蛋,我睡着了你用你的头发将我弄醒。你打扰我睡眠,该当何罪?”
奥丽莉亚甜甜一笑,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微笑道:“我叫老公起床,何罪之有啊?”她的中文进步很快,能比以前更自如地和辉少及他的家人们进行口头交流。
辉少一听,干脆将跨下的美艳法国妞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将她背对自己,他则依然骑跨着她。他知道眼前的妞儿偶尔也会和自己开开玩笑,就像狂野无比的美国妞凯萨琳那样。她虽然气质尊贵无比,没有凯萨琳那样野,但随着和男人相处时日的推进,也较之先前要随便得多。但她有一个特点,只在他辉少面前偶尔展示自己随便和野性的一面。在别人面前,包括他别的女人面前,她总是显得谨慎、从容,却大方得体。
奥丽莉亚又尖声道:“雷,别闹了,快让我起来……啊……别……别这样啊……你坏死了……”
辉少微笑着,挥起手掌将被自己骑住的法国老婆的弹性臀尖拍打起来。虽然隔着质地颇佳的长裙拍打,他依然感觉到法国女人的弹性、柔软和性感。他没有很用力地打,只是不轻不重地拍着和她闹着玩。
辉少:“我坏,你比我还坏呢?哈哈,说,你该当何罪啊?”
奥丽莉亚回过头来,微笑道:“我来叫你起床吃晚饭的,快,别闹了。不要欺负我嘛!”
辉少故意调侃道:“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你是我的妻子却干扰我睡眠,我身为你的老公,要惩罚你。”
奥丽莉亚:“好,好,好,我有罪,我有罪。你都打了我二三十下了,再打下去就开花了。”
辉少这才停下拍打女人的臀尖,笑着将身子轻轻压住她的后背,将嘴巴凑到她的唇边,说:“我怎么舍得打你呢?”女人抿嘴一笑,主动将唇印上他的嘴巴,献上她甜蜜的一吻。他心里一乐,两手捞到她的胸前,分别握住她的两只硕大、高耸、挺拔无比的酥胸,肆意地摇着、揸着、搓揉着……
奥丽莉亚知道男人肯定会占自己的便宜,心里挺开心。她喜欢他占她的便宜。他离开家的这些天,她和家里的别的女人一样,无时不刻不在思念着他。
雷,你个急色鬼,我怎么就那么喜欢你呢?
被辉少占了好大一会功夫的便宜后,她趁着他没有用力用脚夹住她身子的机会,灵活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他刚反应过来,她便主动俯低身子再一次吻住他的嘴巴。但她短暂地主动亲吻男人一阵后,便松开他,用手将自己的秀发往后一捋,温柔道:“雷,起床吧,大家都在等你吃晚饭呢。我们别闹了,好不好?”
辉少笑着点点头,说道:“奥丽莉亚,你的柔道功夫有进步啊,我不小心让你给压住了。”她得意一笑,起身下床,将他也一把拉起。
辉少自己穿好衣物后,和奥丽莉亚手拉着手来到饭厅。除了远在上海的凯萨琳、榕州的斐然和深圳的罗氏姐妹外,所有的女人都围坐在饭桌处。大伙让他和奥丽莉亚赶紧入席吃饭。
娇艳的岳母司徒青云早已下班回家。她知道辉少旅途劳顿在睡觉,便没有进他的卧室打扰他。她已经从依然的口里了解到辉少一伙人在香港发生的事情。她亲自下厨熬牛肉汤给大伙喝。她主动替男人打上一碗牛肉汤,端到他跟前,说:“少辉啊,来,喝点妈亲手熬的牛肉汤。”
辉少接过岳母手里的汤,点点头,感激道:“谢谢妈,这汤真香啊!妈熬的汤就是好喝!”
岳母微笑道:“你这孩子,拍马屁也不带本。你都还没喝呢,怎么就知道好喝?”
辉少喝口汤,点点头,说:“大伙说这汤好不好喝啊?”众女人纷纷点头,均称赞起岳母的手艺来。岳母开心极了,因为女婿、女儿和所有的女人都夸自己手巧。
少辉啊少辉,你这孩子真是的,好喝也不要让大伙都来夸奖我嘛!真是的,不就一碗汤嘛,有什么值得大伙挂在嘴上的。
岳母开心地对大伙说:“来,来,来,大伙都多喝点啊。雪玲、盈盈,还有如燕,来,伯母给你们打汤。”
大家开开心心地吃起晚饭来。今天是特意为辉少、雁奴、美子和智子接风,依然和盈盈整了一大桌子的菜,还替每个人的面前斟满一杯酒。
盈盈端起酒杯对大伙说:“今天是老公回家的日子,我们大伙都敬他一杯。来,喝!”辉少开心地端起酒杯,将手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依然微笑道:“老公,喝慢点,都是自家人,你喝那么急干嘛啊?”
辉少:“今天开心,我要多喝几杯。盈盈,替我满上。”
盈盈立刻应道:“好嘞,老公,多喝点,酒是好东西啊!”
众女人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起岳心如和罗氏姐妹来。大伙一讲到岳心如,岳母便气愤道:“这个女人城府极深、诡计多端,我以前就听说过她的大名。此番少辉一不小心就吃了她的大亏。哎……真是气人!”
辉少:“妈,我都不生气了,你就想开点吧。”
岳母:“不是我想不开,是郁闷。这个女人财大气粗,就怕她不是真心实意地放过你。我有点担心而已。”
依然:“妈,怕什么?大不了我们再不去香港就是。在大陆,谁怕谁啊?老公吃亏就吃亏在地盘上。香港那地方,我们实在陌生得很。”
琼瑶:“岳心如应该不会再和老公计较了吧?洪兴警告过她了,她好歹也要给洪兴面子吧?”
辉少:“大伙都不要担心,我和岳心如的事就这么了结了。我相信她不敢再来为难我。再说了,我现在人在大陆,就算她不肯放过我又能咋的?她派来的罗氏姐妹不也被咱们收拾得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