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少继续心里骂道:敢打我的雁奴,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敢打。他妈的,改天我一定要回敬你这个女保镖!王八蛋!
岳心如:“将石友三继续关起来,等我收拾完雷少辉再放他。”女保镖点点头,红奴起身将石友三押下去了。
辉少:“岳大姐,你要怎么处置我呢?”
岳心如比个手势,女保镖走到房门口招呼了两声,立刻走进两个打手。女保镖和打手们将辉少和雁奴用黑布蒙起眼睛,将他们押到一个房间里关起来。
辉少心里非常无睛奈,知道根本不能反抗,只能任由岳心如这个富婆处置了。他只知道自己被关进了一个房间,幸运的是手脚没有被捆绑起来。当他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所处的房间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待到女保镖将灯打开,辉少和雁奴均深深吃了一惊。因为他们已经身处牢房中了。这牢房是一间密室,黑乎乎的不说,什么铁链、拘束椅、三脚架、捆绑床、绳子等等都有。准确地说,这是一间大黑屋,比辉少的淫奴们的小黑屋来得大、来得猛、来得壮观!壮观多了。
打手们在临关上密室门的时候,女保镖吩咐:“将雷少辉的双手反铐住!”一个打手问:“这个女的呢?”女保镖看看雁奴,冷笑道:“她就算了吧,就算给她翅膀也飞不了。”于是,辉少被反剪着双手铐了起来。雁奴则没事,手脚还可以自由活动。
辉少看看女保镖,说:“你们走的时候把灯开开吧。”
女保镖点点头,把手一挥,三人走出密室,但“嘣”的一声关注了密室门。雁奴立刻跑到门边试图打开这扇门,辉少笑道:“雁奴,别瞎忙乎,这肯定是锁住了的。”
雁奴几乎要哭起来,说:“爷,那我们就这么等死吗?”
辉少摇摇头,说:“过来,在我身边坐下。”他找了张捆绑床坐下,雁奴点点头,乖乖地坐到他身边。女人温柔地搂住他,关切地问道:“爷,你的双手被铐住了,舒服吗?而不对,我的意思是不会十分不舒服吧?”
辉少叹口气,摇摇头,说:“不舒服也没办法。我们暂时只能在这等着,希望美子和智子能脱身,找到陈天正。只要找到陈天正,也许我们还可以翻身。”
雁奴点点头,轻声说:“爷……我……我害怕……”她将粉脸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辉少:“你的脸让我看看,刚才那个三八婆打你挺重的,脸蛋没事吧?”
雁奴摇摇头,但还是将微微浮肿的脸庞凑给辉少看。他看了看,见心爱的淫奴那微微肿起的脸蛋,心里头真不是滋味。他轻轻吻着女人肿起的脸蛋,还用舌尖舔舔,心疼无比。雁奴感动极了,微微转过头,将香唇印在他的嘴唇上。
雁奴,让你受苦了,让你挨了人家几耳光,爷心里不舒服!放心吧,只要能出去,我会补偿你的。
爷,你对我真好,真体贴我。你是我最爱的爷,我的丈夫,我的主人。你不要内疚,不就是两巴掌嘛,没什么的。就算让我为你去死,我也不在乎!因为你是我的爷,我这个奴就是为你而死也是深感荣幸的!
如今的雁奴在辉少的心中占有极其特殊的地位。她虽然只是他的淫奴一介,但同时也是他的智囊和得力助手之一。在工作的场合,雁奴是他的一块招牌。她不仅相貌出众、身段迷人、气质极佳,谈吐更是大方得体、有理有节、不卑不亢,让所有和他谈生意的人都羡慕他有一个办事能力极强的绝色女秘。她的办事能力很强,就算他不在酒店,她也能处理好大多数的事情。更让辉少感动的是,只要他稍稍一个眼神或轻微的示意,她准会心领神会,遵照他的要求去做,绝对是不折不扣地执行到位。他经常以一副色中饿鬼加颐指气使的大男人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她都会微笑着极力迎合他,甚至以极其淫贱的方式来配合他。因为她感到这是主人给与她的荣耀,给与她的信任,给与她的钟爱。他每一回在这位漂亮、可爱、贴心无比的淫奴身上发泄完浑身的激情后,她都会温柔乖巧地做好所有的善后工作,甚至替他按摩放松并穿好衣服。当然,也有很多时候,两人只是光溜溜地搂在一起,躺在酒店办公室的长沙发上睡觉。可以这么说,雁奴是他“临幸”最多的女人之一,尽管她只是淫奴的身份。
两人一阵温柔甜蜜的湿吻之后,辉少轻声说:“雁奴,你的脸还疼吗?”
雁奴摇摇头,说:“不疼了,只是有点火辣辣的感觉。”
辉少:“让你受苦了。”
雁奴:“爷,不苦的。”
辉少:“我如今成了别人的阶下囚,双手还被铐住。你还这么听我话啊?”
雁奴吃惊道:“爷,你双手被铐也是我的爷啊!爷的话,我当然听啊。爷就是爷,不管你怎么样,你肯定还是奴的爷,永远都是!”
辉少:“雁奴……”他有点感动,有点想哭的感觉。他轻轻说道:“雁奴,我的乖乖,抱住我,抱住你的爷。”女人点点头,乖乖地抱住了他,两人悄声说着话。
其实,辉少和雁奴的一举一动都被岳心如看在眼里。因为密室里装了高清晰的闭路电视。此刻的岳心如正在自己的卧室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听着辉少和雁奴情意绵绵的对话。于此同时,罗氏姐妹低着头,站在她面前,一副挨训的样子。事实上,她们就是在挨岳心如的训。
岳心如:“小琼、小红,坐下吧,姨妈和你们说话。”
姐妹俩不敢坐下,岳心如抬头看看她们,她们立刻点点头乖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琼奴:“姨妈,我们没有把事情办好,迟了好多天才把雷少辉给您抓来。”
红奴:“姨妈,您不要责怪我们。”
岳心如:“你们两个也算是我最信任的人了,又是我的外甥女。你说我该不该责怪你们呢?你们一个是特种兵排长,女步兵的兵王;另一个是警司,连续三年的警界女格斗王。你们这么好的身手怎么抓一个雷少辉都需要这么多天呢?”
罗氏姐妹:“姨妈,我们没有把事情办好,要打要骂您随便!”
岳心如:“我什么时候打过你们啦?以后可不能在这样啦,该迅速解决的事情就快一点嘛,让我等了这么多天,还派了这么多人来接应你们。说说你们姐妹俩是怎么将雷少辉骗到香港来的,包括你们在青城是怎么过的,统统说来!”
罗氏姐妹点头,说:“是,姨妈!”
于是,罗氏姐妹便一五一十地将所发生的一切告诉岳心如。她们不敢说双双被辉少抓到过,更不敢说双双被辉少下药开苞过,绝对不敢说双双当了几天辉少的淫奴。总之,她们欺骗了岳心如。这种欺骗不是恶意的,对于岳心如来说,她们的欺骗是善意的。因为她们不想让姨妈生气、更不想让她动怒和失望。姐妹俩早就商量好一切。她们也把罗家父子在青城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告诉岳心如。
岳心如:“其实,罗俊生只是我的一个玩偶而已,我根本没把他当男人看。”
琼奴瞪大眼睛,立刻说:“太好了,那姨妈你就可以释放爷……雷少辉了……”
岳心如好奇地看着琼奴,说:“什么,你居然替雷少辉说话?”
琼奴赶紧摇摇头,说:“没,没,姨妈。我的意思是,既然罗俊生不是你很看重的人,那为什么还要抓雷少辉呢?”
岳心如:“面子!”
红奴:“面子?”
岳心如:“罗俊生怎么说也是我的人,要他生要他死只能由我说的算,不能由雷少辉说的算。他雷少辉没经过我的同意就伙同石友三将他送回大陆审判。你们说他雷少辉心里有我岳心如的存在吗?”
红奴:“姨妈,那您打算如何处置雷少辉?”
岳心如:“这个人我一看就觉得他傲气无比,我自然要杀杀他的锐气。让他知道香港还有我岳心如的存在。”
琼奴:“姨妈,您还是……还是……我的意思是既然您和他没有仇恨,就放了他吧。”
红奴也点头,同意姐姐说的。
岳心如:“今儿个是怎么回事?你们姐妹俩怎么替外人说话,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姨妈?”
罗氏姐妹立刻点头,琼奴战战兢兢地说:“姨妈,我们的眼里当然有您。您就是让我们去死我们也得去。我们姐妹听您的就是……”红奴看看姐姐,只好忍着不说话。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罗氏姐妹自从被辉少开苞下药后思想有了很大的转变。只是,她们担心辉少会对她们视为亲生母亲的岳心如不利,才打电话让岳心如抓辉少的。姐妹俩思前想后,觉得不能对不起姨妈。因此,她们决定出卖辉少。在姨妈和辉少之间,她们出于报恩的心理,自然会导向姨妈这一边。姐妹俩万万没有想到美子和智子会从她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尤其是走了智子,这对她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智子身上有解药,她们要是拿不到解药就不好办了。
岳心如训斥了罗氏姐妹一通后,独自让贴身女保镖陪着她一起去自家的游泳池游泳。她的贴身女保镖就是甩雁奴耳光的那个,名叫孔令霞,武功身手相当好。岳心如去游泳,罗氏姐妹便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谈话。
琼奴:“妹妹,我们去看看爷……去看看雷少辉吧。”
红奴:“姐,我不想去。他把我们害惨了。姨妈要是知道我们和他之间的事情,会气死的。”
琼奴:“我真怕姨妈会折磨他。其实,他和他的女人们也没有对我们怎么样。我们……我也不知道我们究竟做得对不对?”
红奴:“为了姨妈,我们可以命都不要。我们总不能做对不起姨妈的事情吧。雷少辉这个人非常有心计,他一定是想利用我们来对付姨妈的。为了姨妈,我们只能这么做了。”
琼奴:“可现在智子走了,明天我们身上的药瘾发作怎么办?”
红奴:“这……这……哎,我也不知道啊。姐,那……那你说怎么办吧?”
姐妹俩商量来商量去,觉得还是去见见雷少辉和雁奴。于是,她们姐妹俩来到密室。她们一进入密室,雁奴就恶狠狠地说:“你们两个背叛主人的贱奴来这里做什么?你们来看爷和我的笑话吧?爷的手都被靠起来了,你们满意啦?你们两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爷对你们姐妹不薄啊!”
红奴:“雷少辉,北雁,我们姐妹来不是和你们吵口的。”
辉少看看她们,冷冷地说:“那你们来做什么?我现在是阶下囚,你们要杀我可以动手啦!”
琼奴语气平静地说:“爷……雷少辉……”
雁奴立刻笑道:“你还好意思叫爷,你还有脸叫爷?你配吗?”
琼奴脸红红的,咬咬牙,说:“雷少辉,你为什么要给我们姐妹下药?”
辉少:“我是迫不得已的,你们姐妹身手这么好。你们要杀我和我的家人,奥丽莉亚就是被你们给捅伤的。她可是我的法国老婆啊!你们想想看,我除了这个手段对付你们,还能有什么手段?你们说啊,你们说啊!难道我杀了你们不成?要知道我的大老婆临出门还叮嘱我不可以杀人,包括你们的姨妈。我要是下手狠一点,你们还有机会出卖我吗?”
罗氏姐妹相互看看,都低下了头。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明明面对的是强奸自己的男人,可就是没有直视他的勇气。可能是贞操被他夺走的缘故吧,或许是在他面前展示过自己最淫最贱最卑微一面的原因吧,又或许是心里真的有他这个主人的因素。总之,她们姐妹突然之间不敢直面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