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少笑道:“月儿,不错嘛,进步很快啊!”秋月亲吻自己的男人一口,说道:“死鬼,还不是你要大家这样的,整天让三妹教我们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不知道,三妹你怎么懂得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梦瑶一边挺着身子迎合辉少的需要,一边应秋月的话,娇喘道:“二……二姐,这怎么是乱七八糟和杂七杂八呢?哥就是要我教你们,我就教了。我也是从光碟里看来的呗。”
辉少放过梦瑶,因为她已经被他整得欲乱情迷的。他一把将秋月摆成哥马爬状,跪在妇人身后,将其推送起来。可怜秋月妇人虽然杀猪般的娇呼着,连秀发都遮住了自己的脸蛋,可辉少却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推着……
由于等会要坐车出门,秋月娇滴滴地说道:“老……老公,你等会要……出门,饶了我吧!”辉少这才奋力将身子往前一送,和妇人一起攀上那快活似神仙的境界。
三人大战完毕,便相拥而眠。大约四五点钟的时候,梦瑶唤醒了辉少,催促他赶紧洗个澡,准备出门。秋月依然在睡梦中,辉少让梦瑶不要叫醒她。他在梦瑶的伺候下,洗了哥痛痛快快的热水澡。临走前,他对梦瑶说:“梦瑶,我出门你多看着家里,盈盈一个人忙不过来。你现在不在一线公关岗位工作,时间比较宽裕,多帮盈盈和秋月,你们三人把酒店打理好。有事就打我手机,有什么紧急事就去找李健和皮猴、山鸡、贼秃子他们。放心吧,他们都是我多年的兄弟,靠得住的。我很快就回来。对了,要是如燕、雪玲或是梦秦、琼瑶找我,就说我出差了。”
梦瑶帮男人系好领带,送他出门,说道:“小心点啊,这么一大家子缺不了你的。”辉少点点头,说道:“我和立三两个人出去,没事的。”
辉少和梦瑶来到酒店大厅的时候,正好遇见丁小娟。小娟立刻对辉少说道:“大哥,听说你要出远门?”辉少微微一笑,说道:“小妹,好好工作,我去一趟金门。”小娟点点头,说道:“我会按照大哥的吩咐去做的。大哥,一路小心。”辉少点点头,便走出酒店。盈盈和立三在酒店门口等他。辉少一把搂过盈盈亲吻她一口,说道:“乖,这个家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对待大家哦。我很快就回来的。”
盈盈摸摸他的脸,说道:“老公,一路小心。”她有对立三说道:“三儿,照顾好你表哥啊!”立三微笑着点点头,说道:“嫂子,放心吧,金门我很熟的。”辉少最后和盈盈、梦瑶挥挥手,车子便启动了。
立三开车,辉少在前排坐着。两人一路走,一路交谈。
立三:“哥,咱们怎么走得那么急啊?”
辉少:“三儿,我可跟你说,这次跟我出门,不论你见到什么,听到什么都给我保守秘密,知道不?”
立三微笑着点点头,说道:“哥,这么神神秘秘,不会是找女人吧?”
辉少微笑着点点头,说道:“真的去找女人。”
立三:“什么?刚刚表嫂说你去找姑丈的一个老同事啊,怎么……”立三喊辉少的老爸为姑丈。
辉少:“那是骗她们那些女人的。我直接对你说吧,我去找一个女人。”
立三:“谁不知道你这个花心大少啊?你要不找女人,太阳就从西边升起。”
辉少:“嘴巴少卖乖,好好开车,几点能到金门?”
立三:“现在五点多一点,估计要晚上12点,也就是凌晨左右。哥,咱们住哪里?”
辉少:“酒店,你对金门熟,我只小时候和我爸爸去过几次。一切你定夺吧,反正一切费用都是我报销。”立三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辉少闲着没事做,打开收音机,正要广播电台在播放一首台语歌曲——《初恋》。辉少也会唱这首歌,他便跟着收音机唱起来:
(男)搁卡怀念还是你一人
因为你是我的初恋
(女)明知今生做伙没希望
也呒甘将你放
(男)只要你幸福只要你快乐
我无怨叹
(女)只恨命运创治人
(男)是我憨慢(女)是我憨慢
(男)啊(女)啊
(合)才着白白来牺牲一段恋梦
是啊,依然,你真是我的初恋。只要你幸福,只要你快乐,我又有什么遗憾和怨叹呢?伟大的革命家,中国人民敬爱的周总理常对人说“尽人事,听天命”。我这么苦苦地追你,找你,寻你,不也是“尽人事”吗?真的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你还会爱我吗?你会离开罗俊生而跟我好吗?很难哦!——“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但是,我总得去试试吧,也许我能成功呢!
大约晚上8点钟的时候,立三将车子停下,两人在国道边的一家小饭店吃了一顿饱饭。然后,他们接着上路。
辉少:“我好久没有离开青城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
立三:“嗨,哥,能怎么样?不就是花花世界的东西多了一些而已。只要孩子不上大学,我们青城该有的都有,和外边差不多。”
辉少:“小县城毕竟是小县城,不能和金门比啊,它毕竟是国家经济特区,全国文明城市,中国的典范和窗口城市。”
立三:“我上大学时,觉得那些所谓大城市孩子的眼界远远比县城的孩子来得窄。哥,我告诉你吧,我班上有好几个杭州来的同学,他们都说如果不是上大学,他们没有见过钱塘江,你信不?”
辉少哈哈大笑,说道:“我还真不信,去杭州六和塔不就能见到钱塘江了吗?还有钱塘江大桥,茅以升老先生设计的啊。”
立三:“哥,你真得相信。往往大城市的人眼界更狭窄。”
辉少:“哦,你说说这是为什么?”
立三:“原因很简单,他们的城市什么都有,他们没必要去打听外边的世界啊。不像青城人,是条龙的人,除了哥和李健大哥这样的,哪一个不要出远门赚钱啊?大城市的本地人往往都有一种小市民情结,很多人靠吃房租过一辈子,你说他的眼界能开阔吗?不信,你看看,往往一个城市真正有钱的并不是本地人,而是外地人。就拿上海来说,有钱人有几个是上海本地人?”
辉少听后哈哈大笑,点点头,也许立三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在他看来。
辉少:“我宁愿做青城的小市民,这辈子就这么过了。”
立三:“以前,我总觉得大城市好,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在青城活得舒舒服服的,没必要到外头去拼命。”
辉少:“你小子不学好,好好的军校就这么毁了,舅舅、舅妈现在知道不?”
立三摇摇头,说道:“哥,我没脸见他们。我先在酒店呆着吧,时机适当我回去看看他们。对了,哥,我最近谈恋爱了?”
辉少笑笑:“谁啊?不会是酒店的小妹吧?”
立三呵呵笑道:“是丁小丽,就是她爸爸拿刀捅我的那个。”
辉少:“我知道这丫头,她妹妹丁小娟还是我干妹妹呢。这两姐妹做事情实在,踏踏实实的。三儿,你真的喜欢丁小丽啊?”
立三点点头,说道:“她家虽然贫寒,但人温柔贤惠,我还喜欢她。”
辉少:“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好上的。但是,这样也好,你们两家就不会再有什么积怨了。还有,你能看到小丽的温柔贤惠,这本身就是一种进步。哥真的很开心,你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放心吧,有合适的机会我会照顾你的。大不了,我借你百来万,让你做生意。有小丽这样的妻子协助你,我还是放心将钱给你的。三儿,你别怪我,我之所以让你做个小保安,就是要让你知道底层的生活有多艰辛。先跟着我混几年,见见世面,锻炼锻炼自己,总之,我不会亏待你的。”
立三:“哥,我知道了。从小到大,你对我最好,我一定不让你失望!”
哥俩正聊着,突然看到车前面有一个人在挥舞红手巾,还是个女的。立三正要停车,辉少说道:“不要停车,半夜三更的,万一碰到车匪路霸怎么办?”立三这才反应过来,将车子继续开着。
立三:“哥,这女的干嘛啊?”
辉少:“八成是路边野鸡,或是车匪的诱饵。开夜车一定要谨慎啊!”立三点头,神经也变得紧张起来。车子继续开着。又大约一个小时后,突然,前边又有人拦车,一个男的。
“嘎!”一声急刹车,立三不得不停车,差点撞上那个人。因为那人站在路中央,不停地挥手求救,还满脸是血。辉少没有下车,但打开车窗,立刻将神经高度绷紧,喝道:“你他妈找死啊?给我滚!”他看着眼前满脸是血的人,大声骂他。因为他怕遇上不必要的麻烦。
哪知,这人双膝跪下,喊道:“兄弟,大哥,救我,救救我,有人要杀我……快……快让我上车吧,我求你了……”
辉少看他的手臂和腿脚处有好几处刀伤,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血人不像是说谎。他问道:“谁要杀你啊?”
那人用手指着背后的的村庄,国道旁的村庄。的确,有人举着火把,拿着砍刀追过来了。辉少一看情形不对劲,立刻打开车门将那人塞进车里,自己也坐在后车座,大声道:“三儿,开车!快一点!”立三立刻踩足马力,将车子开了起来。很快,那伙手持砍刀和火把的人便追上来了,但他们始终没能追上辉少的车子……
辉少仔细地看着身旁的血人,问道:“兄弟,你干嘛的啊?什么人和你有仇要杀你啊?”
血人喘气说道:“大哥,你放心,我不是车匪,更不是路霸,我是一个生意人,做生意的香港人。谢谢你救我,前面很快就到金门市区了。你的救命之恩,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辉少摇摇头,说道:“我可不想再见到你,我他妈几年不出门,一出门就遇见你这个衰……就遇见你这个满头是血的人,真是运气背啊!”
血人摇摇头,说道:“大哥,你送我到海岛大酒店行不,就在金门市区。我只要回到酒店就不怕了。”
辉少问立三;“三儿,你知道海岛大酒店不?”
立三点点头,说道:“我和同学住过那里,没问题,就在金门机场附近。”
辉少:“什么就在机场附近啊,那我们就入住那家酒店吧。”因为依然就在机场工作,辉少知道她们的宿舍离机场也不远。
血人连连向辉少道谢,问道:“大哥,你贵姓?”
辉少:“青城知道不?”血人摇摇头,辉少叹口气,说道:“妈的,东南省四个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之一你也不懂?”
血人笑道:“大哥,我没文化。我是一个香港人,初次来到东南省。我只知道金门和省会榕州。”
辉少心想:这种人,少惹为妙,免得哪一天灾祸临门。他有那么多仇家追杀他,我可不想和他交朋友,离他远点好。
辉少:“你到青城,说辉少就能找到我。”在青城,辉少可不怕任何一个人,所以,他便说出了自己的绰号。
很快车子就到海岛大酒店了,这是一家五星级宾馆。车子一停,那个浑身是血的人便下车找保安去了。辉少也不管他,和立三直接进酒店办理入住手续。立三说道:“哥,那人怎么就这么走了?”辉少说道:“别理他。我可不想救他,当时昏了头才救他的。我们去酒店房间,希望明天运气好一点。今天的运气实在太差了,遇见这么一个衰神。走!”两人便在酒店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酒店房间。
辉少心里默念道:今天运气不好,希望明天运气好一点,因为明天我要和依然见面啊!老天保佑!
尽管洗过澡后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可辉少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依然,正好她也没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