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怎么一个人站在外面,不进来喝两杯吗?”
门口的两个女人搔首弄姿的对王晓东说道。
他一开始是有些反感的,毕竟他已经有刘小曼了,可是没想到这些女人就像是牛皮糖一样粘在了他的身上,推也推不开。
“这位老板为什么如此冷漠,难不成不喜欢我们俩吗?”
这两女人一左一右的靠在王晓东的身旁,王晓东却不好意思的直接朝后退了一步。
“我是来找人的,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人。”
女人们依旧是不依不饶,“来这里找人?呵!不知道老板你要找的认是谁?或许我们姐妹俩能帮帮你也不一定。”
“刘氏地产的两兄弟。”王晓东冷漠的说着。
这话刚刚说出,这俩女人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连忙就退到了一旁,侧身低头道歉。
“失礼了,我们这就带您过去。”
“这……?”王晓东一脸茫然,这怎么说变就变了。
一旁的黑衣人朝他点了点头,示意可以一起进去。
刚踏进去,王晓东就不禁心生感慨。
怪不得都说这里是排名第一的高端会所,这装潢设计没有个几百万应该也是建不起来的。
“怎么还没到啊?这家伙儿到底在哪儿呆着呢?还能不能看见他了,见他一面就这么难吗?”
走了好一会儿,王晓东仍然没有见到人,很明显他已经有些生气了。
“你别着急,我们马上就到了!”那两个女人说着说着便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一人上前敲了敲门:“先生,有人要见您。”
“谁他妈这会儿过来找我,是不是要找死,没看见老子这会儿正忙着呢吗?”
敲门的女人一愣,随即连忙解释道:“回先生的话,是刘老爷子派过来的人,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您商量。”
这话刚说出口,屋内嘈杂的音乐声还有女人尖叫的声音便在一瞬间全部停了下来。
房门腾的一下便被打开了,一个发型凌乱,衣衫不整的女人忽然就冲了出来,红着眼睛就跑开了。
王晓东见状,终于明白了刚刚那人说的正忙着是什么意思。
怪不得那么生气,原来是因为他们几个耽误了他的好事,怪不得这么生气。
他不禁偷笑着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就看见那个人头顶一头黄毛,眼神迷离的倒在沙发上,一副刚刚干完大事的样子。
“不知道先生你怎么称呼?”
那人看了一眼王晓东,趾高气昂的说道:“大家都叫我三爷,你跟他们一样就行了,不用客气!”
最后那四个字,王晓东似乎都可以听见那个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很明显他是想仗着自己比王晓东早到刘氏地产,给王晓东一个下马威。
不过王晓东是什么人,他最不怕就是他这种人了!
王晓东迈开修长的大腿坐到了一旁的高级定制沙发上。
靠在扶手上,时不时的摸索着手上的戒指,微微侧头望着面前的男人,那目光就好像狼一样凌厉。
看的那男人浑身都不自在。
“关于你的事情,刘先生已经和我说过了,我就和刘老爷子一样叫你三儿好了。”
“这一次过来,主要是为了就刘先生的房产和关于他以后财产分布的事情,对了还有小四,这段时间就看你们二人的表现了!”
“什么?”
一听到房产和财产分布两个字,他一下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眼睛里都在冒着光芒。
“你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打算将这些全部给我们。”
王晓东摸索着下巴看着眼前的男人,心想:既然他将考核他们俩的这个任务交给了他,那么具体该怎么办就应该是他说了算才对。
他思考好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
“没错,当然前提是你们俩得通过这三天的考核才可以!”
那男人听完后点头如捣蒜,他根本不敢相信这么好的事情居然发生在了他的头上。
事情都已经交代的差不多了,王晓东也不想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多加逗留了。
临走之前,他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好好努力吧,毕竟这种事也不是谁都能碰上的,我看好你。”
之后王晓东便一个人回到了书房,想着考核的事。
可是想了半天,脑袋都快想炸了,也没有想到一个可以考核他们俩人的注意。
如果他们俩都没有成功的话,那么这事就要落到他身上了,他可是一个自由自在惯了的人,怎么可能会像白领一样的坐在公司,被条条框框所束缚。
再说了万一他一个决定做的不对,把这公司弄垮了,到时候他不得被人骂死,那还真是奇了怪了。
一想到这里,王晓东脑袋忽然灵光一现。
他一拍大腿,激动的说道:“对啊,都说患难见真情,一个人的人品才是最重要的,我倒是要看看他们俩人谁有良心。”
一想到这里,王晓东便开始不停的拨打电话,和所有相关的有关部门全部都打好了招呼。
一直忙到了深夜,他才终于有了喘口气的时间。
“太好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倒是要看看等到明日一早,你们有什么样的反应。”
想到这里,王晓东便一头栽倒了床上。
第二日一大早,原本正在美梦中的王晓东便被一人的大嗓门,愣生生的将他从梦里拉了出来。
他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挠了挠睡的跟鸡窝似的头发,模模糊糊问道:“到底是什么事,一大清早的就把我吵醒!”
三儿一把将一摞报纸扔到了王晓东的床上,生气的质问道:“你最好跟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昨天都跟我说的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哎!到底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何必这么生气呢,瞧给你急的!”
王晓东半说半笑的拿起了报纸,刚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还以为是自己老花眼了,又揉了揉眼睛重新看了一次。
确认后,他像是被人抽去了骨头一般瘫软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