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无奈的摇头,对灵童偶尔的孩子气,没有办法。
“谁说它不懂得思考和反抗了。”灵童找个空座坐下,边吃点心边饮茶水,“这种蛊虫和一般的不同,它是拿饲主的精血供养的虫王,与那个饲养的人心血相连,我戳它,躲在背后的饲主就会痛,蛊虫受伤,又没有寄生的身体可以吸取养分恢复,就只能从饲主身上来汲取能量存活,哼,只要日以继夜的折磨这条恶心的虫子,也就等于把下蛊虫害赫连川的人针扎千万遍,到时候可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从不卖力去做无用功。
这回自然也不例外。
一直戳下去,只会发生两种后果:[
一是蛊虫死,饲主页跟着死,一了百了,永远不知道是谁暗害赫连川,不过既然把命都赔进来了,灵童也就‘大度’的替爱人原谅对方好了。
二呢,饲主受不住折磨,根据微妙的感应,一路寻来,伺机夺回蛊虫。哼,灵童可是聚精会神的在这儿等着呢,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到时候,有仇报仇有怨伸冤,她会千百倍的把赫连川受的痛苦还回去。
轩辕遥这才算明白过来,与吉祥对望一眼,干咳数声,清清喉咙,“那个下蛊虫的人,劫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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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遥走后,灵童又陪着吉祥小坐了会,就不知跑到哪里开心去了。
赫连川有行宫的腰牌,进出皆不受阻碍,他一路来到吉祥的寝宫之外,站在门前,轻声道,“娘娘,您在忙吗?”
那声音,低沉沙哑,富有磁性,与之前的粗嘎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