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狂化,是我们猛玛族的种族异能——狂化,天哪,我们猛玛族也出现了神恩的眷顾者……”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已经让周围的人全都看傻了,最知道自己本族种族异勇的猛玛族梅杰族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嘴唇,哆嗦着肯定了这个具有爆炸性效应的事实。
岗瓦纳的土着们全都惊呆了,望着远处的哈曼,他们似乎连呼吸都要停顿,狂化战士,老天爷,岗瓦纳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出现过狂化战士了?是一千年还是两千年?
狂化战士,可以让原本就力大无穷的猛玛族战士力量再度强化十倍以上,并且自动带有石肤功能,可以抗击高强度的外界物理打击,只要不是床弩这种威力特殊强大的武器,基本上对所有的物理攻击都可以自动忽略。
狂化后的猛玛族战士,简直就是座可以移动的人形钢铁堡垒。
“难道,他真的是传说中神的使者?否则,又怎么会激发出哈曼的狂化异能?”
几个族长与长老们的眼光开始游移起来,原本坚定的信念悄然松动。
“真不错,我感觉我全身充满了力量……”
哈曼缓缓地举起了自己的双手,仔细地端祥了一下,随后又低下头去望了自己身上一眼,随后长吁口气,呻吟般地叹息了一声。
“来吧,小子,这一次,我要你加倍偿还你刚才所给予我的羞辱!力量就是我们猛玛族的骄傲,没有人能在力量上战胜我们。别怪我没警告你,现在的我,已经真正的狂化了。”
哈曼暴吼一声,腾腾腾迈开大步,像一座会移动的山岳般向着荆风冲了过来,两只拳头如同两个石制的大磨盘,带着无与伦比的霸气兜头盖地砸了下来。
荆风冷不防看见这个狂化了的猛玛大力士也不禁吃了一惊。
视觉效果太震憾了,他还没完全从这种强烈的震憾中摆脱出来时,哈曼就已经咆哮着冲到了。
只是,这货也是个天生的滚刀肉,根本就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
眼见着哈曼冲了上来,荆风不闪不避,又是运起了顶级的银月斗气,力凝双拳,一个举火撩天便迎了上去。
“轰隆隆……”
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银色的斗气四处流溢,四拳相抵激起的强风剧烈地旋转着向四周刮飞出去,带起了漫天的沙尘,苹果树上几片金色的叶片也被这强劲的拳风刮飞了出去,飘舞在空中,像是金色的精灵。
劲风拂面,吹得远在几十米外观战的人们衣袂飘飘,连呼吸都感觉到有些困难。
沙尘徐徐落下,眼前重新恢复一片清明,只见地面上已经多了一个巨大的窟窿,敢情荆风已经被哈曼一家伙给砸到地下去了。
“挑战猛玛战士力量的人是愚蠢的,力量,是我们猛玛族的骄傲!!!”
哈曼举起双拳,一声长吼,这一声长吼也让所有在场的猛玛族人都是热血沸腾,昂起鼻子,举起双拳,向天狂呼不已。
“小子,你高兴得太早了,接下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力量!”
一个懒散的声音从地底传了出来,紧接着,又是”轰隆隆”一声巨响,一个身影拔地而出。不,不是拔地而出,而是从地下”生长”出来。
没错,是”生长”。
只见,随着漫天爆豆般的噼哩啪啦骨节子响声传来,随后,一个黑影由小到大,就从地下迅速长大长高起来,逐渐变得巨大,变得遮天蔽日。
那种感觉,就像是眼怔怔地望着一颗树种变成了纤细的树苗,再由树苗变成了粗壮的大树,一瞬间便在人们眼睁睁中的注视中长成了参天遮日的形态。
几秒钟后,生长完成,一个身高足有十米的巨人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这个
巨人比泰安泰利还要巨大,最少高出两头以上,给人的视觉震憾更加强烈,具有史无前例的冲击性。
相比之下,刚才哈曼的狂化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的天,怎么又出现了一个巨人?他是谁?”
周围观战的人们一时间脑子都有些转不过弯儿来,不知道这个突然间从地底下长出来的大家伙倒底是谁。不过,怎么看上去面孔好像有些熟悉呢?
“他来了。”
远处观战的霍克老爹喃喃自语,面带微笑地回头望向了满脸惊骇的恩特。
“霍克老爹,他,他,他就是刚才的荆风吗?”
恩特颤抖着嘴唇,手指着前方,说话都有些不利落了。
也是的,无论是谁看见一个正常人突然变成了一个身高十米的巨人,估计都会有些心理崩溃的症兆。
“看到你能看到的,感受你能感受的,恩特,相信你心灵的判断。”
霍克老爹微笑着,再次转过头去闭上了眼睛,不说话了。
“变成巨人就了不起么?猛玛族的骄傲不允许任何人践踏,就算你是巨人,也不例外!”
哈曼咆哮着,丝毫不畏惧的冲了上去。猛玛族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无论面对多么强大的对手,他们的原则就是进攻,以霸气的进攻打垮敌人,即便是死,他们也不会将背部对着敌人逃跑。
“我很欣赏你的勇气,只是,你的实力却注定你要被蹂躏。”
已经变身成为巨人的荆风狂笑着,懒得弯腰挥动拳头,一脚便已经踢了出去,那巨大的脚板像只小船。
“轰隆隆……”
哈曼奋勇打出两拳,可是,无奈何力量相差太远了,一声巨响,他已经两拳交击打在了荆风的脚板上,可是对方那狂暴的力量却依旧不是他所能抵抗的,气爆声响中,”嗖”的一声,他已经身不由己地飞了出去。
“我说过,你不行的。”
荆风望着远处轰然砸在地上的哈曼,伸出右手食指摆了摆,那手指头粗得跟食人魔手里的石头槌子。
只是,族里最强大勇猛、甚至能够自主狂化的战士被荆风一脚踢飞了出去,整个在场的猛玛族在经历了最初的惊骇与慌乱后,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感立即便涌了上来,他们实在无法接受这个对于他们的骄傲毁灭性的打击。
无论对手是谁,是怎样的人,他们都不能够接受。